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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一字一句地道:“不做我的妻子,想做谁的?元锐?”
田诺被那凉意激得哆嗦了下,咬牙道:“不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他语气越发森然,“你信不信,若是你敢嫁给他,我就能让元慈把他弄死。”
田诺心底涌起一股寒意,不可思议地道:“你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目中寒光隐隐,没有再开口。
他是认真的。田诺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发白,心中的怒意却一下子腾了起来:他凭什么?“好,”她冷笑,不顾一起地道,“你若敢害死他,我穷尽一生也会为他报仇。”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沉沉地仿佛要将人的心压入底处。他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紧紧握起的拳上青筋一根根凸现。
历史仿佛重演:前世,元如意为了强占她,害了元锐。她得知后,联手野心勃勃的恽氏,将和她青梅竹马的元如意赶下吴王的宝座,最后元如意在恽氏的手段下死于非命。后来,她无意间知道真相,元如意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受恽氏蛊惑,原本在吴地沦陷后坚决不肯顺从他的她破天荒来求见了他,只提出两个条件:一c允许她为元锐守孝三年;二c她要恽氏母子的性命。他答应了她,换来了她留在他身边。
他从没怀疑过她的能力和决心,她看似柔弱可欺,骨子里却自有一股韧劲,若认真要做一件事,心可以比任何人都狠,不惜代价也会做到。
而这一次,她威胁要报复的人是他。
他蓦地觉出了悲哀:他似乎跳入了一个永远无法走出的怪圈,两世,他都拼命想要亲近她,可却总是弄巧成拙,将她推得更远。诸般手段在她面前,竟不如元锐一句承诺叫她心动。
是不是她注定会喜欢上元锐,他怎么做都无用?既然这样,那便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吧。
嫉妒啃噬,暴虐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的眼中瞬间被无尽的疯狂与黑暗充斥。他俯下身,冰冷的唇紧紧抵着她小巧的耳垂,幽微的声音她在耳边响起:“好,很好,你这样待他,也不知他甘不甘心为你戴一顶绿帽?”
他这是什么意思?
田诺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扣住她身子的手忽然上移,抓住她中衣的衣襟,发力。
他这是想田诺整个人都呆住了,失声叫道:“白雁归!”
他不为所动,她重施故伎,屈膝向他要害撞去。他早有防备,整个人压了下来,控制住她。抓住她衣襟的手抖得厉害。
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喊着:“占有她,现在就占有她,这样她就再不会属于别人了。”另一个声音反驳道:“没用的,上一世你强行要了她,可结果呢?”
沉沉的重量压在身上,田诺心中恐惧到了极点,想要挣扎,却根本挣不脱他的桎梏。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逆流,一边挣扎一边胡乱喊道:“放开我,混蛋!”手无助地摸索着,忽然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猛地用力向他砸去。他却仿佛呆住般,毫无所觉,一动不动。
沉闷的声响后,随即响起清脆的碎瓷声,是瓷枕!他摇摇晃晃地站起,不可思议地看向她。鲜血从他额角流下,配着他森冷的表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她紧紧闭上眼,绝望地喃喃道:“我讨厌你!你越这样,我越讨厌你!”
脑袋疼得厉害,却比不上她话刺入心头的疼痛,如一枚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讨厌?越这样,就越讨厌?记忆中,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相似的话语?
他双耳嗡嗡,如有钟鸣鼓响,在剧烈的疼痛中,尘封的某处掀开,脑海中无数个片段闪过。
大江之边,东方初白,小小的她仰起小脸,认真地问他道:“阿兄,如果是你,想法丝毫不被人尊重,还要被人硬逼着做这个,做那个,你会开心吗?”
他怔住:“我”
她顿了顿,自己回答道:“反正我不会开心,我只会讨厌那个人,他越逼迫我,我就越讨厌他。”
她曾经对他说过的,他也曾被深深刺伤c惊醒过,他怎么能忘了呢?
受伤后发生的事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他的诺诺,倔强的,可爱的,他捧在手心疼爱的诺诺,他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他浑身发冷,一时竟一动都无法动弹。
田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她已经害怕委屈到了极点,情绪绷紧到极处,蓦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被吓的,也是最后的挣扎与试探,硬扛已经无效,如果她的绝望与眼泪都无法让他心软,那她对他也不必抱任何期望了。
白雁归动作僵住,许久,慢慢收回手,放开了她。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哭声却毫无停歇的趋势,反而越加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手足无措,烦恼地揉了揉眉心:“别哭,别哭。我,我只是吓吓你,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也不知这个解释她会不会接受?可不这么说,连他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她?他怎么就一时不慎,让藏在心中的恶魔冒了头,蒙蔽理智对她做了那许多混蛋过分的事?那些连他想起都会恨自己的事脑中不期然浮现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画面,他的耳根瞬间通红,竟一边愧疚,一边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田诺更气了:这么严重的事,他居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她哭得气哽泪咽:“若有个比你力气大,比你更凶的混蛋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要上了你,你开心吗?”
有这么打比方的吗?白雁归纵在懊恼之中,也不由啼笑皆非,见她哭得委实伤心,只觉一颗心都快被她揉碎了,低声下气地哄她道:“算我错了好不好?”
她两只眼红得如兔子般,怒目而视:“什么叫算?你这叫性骚扰,强/奸未遂,是犯罪懂不懂!若是我们那里,可以送你去吃牢饭!”
白雁归听不大懂,但不妨碍他感知她加倍的愤怒。他愈加歉疚懊恼,重新道歉道:“是我的错,诺诺要我怎么弥补都可以。”
她呜呜地哭,趁机提出:“我要回乌鹊巷。”再也不想和这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不行,”他一口否决,“韩遂的人还藏在暗处,你难道想落到他手中?”
田诺想到韩遂的手段,打了个寒噤,不服气地道:“我今天出去了,不也没事?”
他耐心解释:“云鸢发现你出门,立刻派了好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出去。韩遂的人刚被我清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