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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给她机会,她也着实没力气反抗,最后只能涨红着脸,别开脸,像布偶一般的任由摆布。
两人洗干净之后,徐孟州又将她擦干,穿上干净的贴身衣裳,抱回去塞进刚换过的被褥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练。
盛长乐久久心跳如鼓,脸上春意浓浓,眸中含着甜腻笑意。
突然想起来,徐孟州也太轻车熟路了吧,前世也一开始就这么熟练了么?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偷瞄了男人一眼,正好便对上他那双狭长的凤眼,眼中尽是难得的温和轻柔,宛如熹微晨光没有一丝锐气。
他的眼睛本来就生得细致好看,特别是现在动情时候独有的眼神,看得盛长乐都有些沉醉其中。
二人对视良久,各有所思。
大概是冷静下来之后,盛长乐才回想起来今日让她伤心的那件事,笑意逐渐消失,复又皱起了眉,瘪起嘴,略显得失落。
她枕着男人胳膊,仰着头,对上他柔和的视线,询问,“夫君,我要是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徐孟州与她对视,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一定,还稍微有些狐疑的询问,“你想要孩子么?”
盛长乐眼中泪光闪烁,认真的点点头,“想,我想给夫君生孩子。”
徐孟州当时略微诧异,心情复杂,不知是喜是忧了。
他知道她前世假装不能生的事情,只是没有拆穿,起初还以为她是因为不喜欢孩子,后来才知道为什么……
现在得知她想为他生子,心下有些许欣慰,只可惜天意弄人,她身子不知能不能养好,所以他不想让她冒险,刚刚都是留在外面的。
徐孟州勾了勾唇,笑容显得有些苦涩,帮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拇指指腹自绯红的脸蛋上划过,只道:“昭昭,你若是喜欢孩子,到时候可以过继一个,也免得自己生那么辛苦。”
前世徐孟州也说是过继一个,谢氏还怎么也不同意,非要纳妾来借腹生子。
一想到她不能生,谢氏估计又要跟前世似的不得消停,看她更不顺眼了,盛长乐简直头疼欲裂的。
徐孟州将她揽入怀里,安慰道:“别想那么多没用的,我娘那里我会跟她说清楚,现在还早得很,你年纪还小,秦艽会治好你的。”
想了想也是,盛长乐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盛长乐本来就精力有限,刚刚又劳累了一番,还双腿发软,身上火辣辣的难受,所以在徐孟州的安抚之下,很快就睡着过去。
男人久久凝视着她熟睡的那一张美貌绝色的脸,看得有些迷恋沉醉,唇角勾出满足的笑意,好似终于得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他又稍微有些迷惑,他当真得到了么?还是又一次掉进她的陷阱,被她迷惑。
不过一想到她是为他受的伤,命都去了半条,徐孟州便将一切疑虑都抹去,只会更加心疼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粥粥:别问时间,问就是克制的爱QAQ~
因为有点危险所以提前放了,粥粥会继续克制的啊,等以后粥粥放飞自我……或者完结之后……可以考虑大家的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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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次日徐孟州先醒,怀里酥软无力的娇妻还沉浸在香甜美梦中。
他没舍得吵醒她, 只在她额上轻轻啄了一下, 再将胳膊自她脖子底下抽出来,给她换上软枕。
而后才揉着已经麻木没有直觉的胳膊, 悄无声息的翻身下床,一大早的就要梳洗更衣,动身进宫。
不过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怕盛长乐还是不高兴。
徐孟州有些放心不下, 思来想去, 便下令让人将慕若兰送去郊外庄子, 再也不能回来, 免得以后再来给他的昭昭添堵, 他不能处置他母亲,处置慕若兰还是可以的。
现在这小东西他都惹不起, 她们还敢惹?
于是不过多久,慕若兰的屋子里就气势汹汹的来了两名护卫,不太客气的说道:“六爷有令,请慕姑娘去乡下庄子住一段时间, 清净清净,还请慕姑娘现在就收拾东西随我们走。”
慕若兰一听, 心下打鼓,询问道:“不知要去住多久?”
对方也如实道:“把你重要的东西都带上吧,今后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慕若兰霎时脸色都白了几分,唇瓣微微颤抖着询问, “此事老夫人知道么?”
护卫冷声道:“六爷的处置,老夫人不需要知道。”
意思不顾谢氏的意思,这就是悄无声息的把她送走,谁知道这意思是要把她送去哪里,再也不能回国公府来。
慕若兰当时就越想越害怕,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呼吸都已经变得凝重。
她不要,她卑躬屈膝了这么多年,谢氏只当她是奴婢使唤,从来没把她当人看待。
好不容易,第一次感觉到离得荣华富贵这么近,一转眼却又消失不见,她实在不甘心。
她若是就这么离开国公府,今后只能去过暗无天日的苦日子,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或许,今后她就要在这世上彻底消失了。
慕若兰思来想去,徐孟州做的决定向来没人能够阻止,她若是还想活命,只有这个办法……这国公府,徐孟州只听一个人的话!
她眼前一亮,好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而后假装腹痛,她皱着眉道:“那还请诸位在外头稍等一下,我肚子有些疼,方便一下就收拾东西跟你们走。”
“慕姑娘快些。”
趁着将护卫打发出去之后,慕若兰就稍微打扮了一下,翻窗子,鬼鬼祟祟逃出去,辗转就进了怀海居。
怀海居地处僻静,就在惠兰院的旁边,是宁国公徐继清修养病之处,寻常时候无人出入。
因为慕若兰是谢氏身边的人,以前就眼熟的,随意扯了个谎,说是来给谢氏传话,外头看守就放慕若兰进去了。
进屋之后,就见六旬老人头发花白,随意披着一件薄衫,身材佝偻的,正坐在案边独自下棋。
徐继瞥了她一眼,幽幽问道:“你来作甚。”
慕若兰上前来跪在了徐继面前,含着眼泪,哭得是楚楚可怜的,只道:“若兰要走了,特意来向公爷道别,想感谢国公府这些年对若兰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再做牛做马报答公爷,指望公爷能早些养好病,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徐继冷笑,声音沧桑沙哑,“我这把老骨头身子都埋进黄沙了,哪能康健得起来?”
慕若兰跪在地上,膝盖移动着来到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