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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瞧见了五嫂。
五嫂因为怀有身孕,众人都围着她转,好像她肚子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有几分众星捧月的味道。
不得不说,盯着她的肚子,再看看自己的,连盛长乐都有点眼红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生了……
要是她真的一辈子不能生,那徐孟州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当真无子吧。
傍晚,屋内炉子里的银丝碳正烧得旺盛,隐约能听到些许噼里啪啦的声响。
徐孟州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进屋,还奇怪盛长乐怎么没来接他,褪去裘皮大领的披风之后,进里屋一看。
美人坐在暖榻上,一双眼睛哭得通红,还在无声无息的擦着眼泪,也不知又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
徐孟州上前,弯下腰,凑到她脸上,拇指指腹拭去她落下的莹然泪水,不禁询问,“昭昭,谁又欺负你了,怎么自己偷偷在这哭?”
盛长乐眸中包着泪水,浓密纤长的眼睫轻抬,“五嫂怀孕了你知道么?”
徐孟州回答,“知道啊,大好的喜事你哭什么?”
盛长乐想了想,突然钻进徐孟州怀里,仰起头来,目中泪光闪闪的看着他,“我也想要……我也想给夫君生孩子……”
“……”徐孟州心里喜忧参半,喜在昭昭愿意为他生子,可是忧在,她不能生……这孩子哪能说想要就想要,他上哪去给她弄?
她纤柔温软的小手,灵巧得如一条小蛇,攀上了徐孟州的颈子,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便扬起下巴,主动凑上来朝着他索吻。
徐孟州拧着眉看着她,“昭昭,我们会有的,现在大势未定,不急于一时。”
“……”盛长乐不管,她就是红眼病犯了,看别人一个个都怀孕了,她也想要……
*
盛长乐有进宫的机会,是除夕那天宫里的宫宴。
因为现在太后走了,后宫大权落入皇后手中,女眷这边的宫宴,自然也是皇后主持的。
大殿之内,金樽美酒,歌舞升平。
皇后高坐在上方,锦衣绣袄,珠围翠绕,不过毕竟皇后年轻,不过十六七岁,还是比太后日积月累的少了几分摄人的气度。
皇后的左右手席位,一边坐的是谢昭仪,另一边坐的正是传闻中的那位瑶妃。
今日进宫赴宴的,不知多少人是为了来一睹这位新晋宠妃——瑶妃的真面目,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美人能把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可是盛长乐抬眼看去,就见这位瑶妃脸上竟然戴着半脸的白玉面具,只能看见她穿着是正式场合的嫔妃礼服,衣着纷华靡丽,厚重的衣物遮住了身形,只能瞧见挺起的大肚子,头上梳着飞仙髻,带着七曜冠。
一眼看去,面具之下,露出一抹凝脂般白皙的肌肤,樱桃般鲜红诱人的朱唇,就像是美人蒙上神秘面纱之后,果然更加吸引人想一探究竟了。
盛长乐也不敢一直盯着她看,只是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还要戴个面具,弄得神神秘秘的,难道是长得太美,怕引起骚乱?
先前听徐孟州的描述,盛长乐能想象到,狗皇帝好像就是喜欢她那种扑朔迷离气质,所以,说不定这也是太后的策略?
惹得盛长乐愈发好奇,这个瑶妃到底长得多美了!
不过到最后她都没能一睹庐山真面目,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至于徐宝珠,因为太后说过等瑶妃生下胎儿就会去母留子,所以徐宝珠并不担心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就当是讨皇帝开心的筹码吧。
宫宴结束之后,盛长乐便要离开皇宫。
出大殿时候,盛长乐忽而看见一个老嬷嬷立在一旁等候,认出来她就是太后身边那个殷嬷嬷。
盛长乐缓步上前,还招呼了一声,“这不是殷嬷嬷么,太后此去金陵,怎么殷嬷嬷也没跟着去伺候?”
殷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心腹,按理说,时刻不离身的,怎么太后竟然没带她去?
殷嬷嬷含笑,恭敬回答,“回郡主的瓜话,是因为皇后娘娘初次掌管后宫,太后娘娘放心不下,所以留着奴婢在宫里帮衬着,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这么一说,好像也说得过去。
看着殷嬷嬷,盛长乐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太后不是趁着她去骊山,把秦嬷嬷害死了么?
她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她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趁着太后不在,把这殷嬷嬷的牙齿拔光,给秦嬷嬷报仇雪恨!到时候太后回来肯定气死!
反正秦嬷嬷的死,这个殷嬷嬷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她恐怕不知道帮太后做过多少坏事,也不无辜。
想到这个完美计划,盛长乐目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第100章
除夕夜,万家灯火, 彻夜不息。
天空还飘着如盐细雪, 似雾色般朦胧,皇宫大内被白雪覆盖, 夜色灯火下,一眼看去玉阶彤庭,宛如天上云阙仙宫。
相思殿上灯火通明,地龙烧得正热, 寝殿内温暖宜人。
瑶妃正在暖阁内软榻上, 准备歇息, 却听闻皇帝驾临。
只得赶忙扶着肚子起身, 体态纤柔, 盈盈上前去迎接。
李元璥刚从除夕宫宴上散席归来,带着一身浓郁酒气, 由宫人搀扶着,步履略微有些蹒跚。
瑶妃本想上前扶他,李元璥制止,“爱妃有孕, 不必动手。”
李元璥上来,便牵起瑶妃的手。
她那双手白皙如玉, 指尖犹如葱根,包养甚好,摸上去温软柔软,叫人不舍松手。
李元璥牵着她, 带着进殿,二人在暖阁内软榻上入座。
瑶妃将手缓缓从他手中抽出,转而给他地上醒酒茶,轻声询问,“陛下醉了,怎也不早些歇息。”
她那声柔如水,缥缈出尘,不似盛长乐那般娇媚勾人,也不似太后那般严肃冷厉,实在让人听着心旷神怡。
李元璥醉意微醺,眯着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道:“朕今日宿在你这里。”
她进宫半月,李元璥这倒是第一回 提出要在她这里住。
瑶妃面具底下的笑容稍微有些僵硬,她抚了抚肚皮,好似有些为难,“臣妾身子不便,恐怕不能伺候陛下……”
李元璥道:“朕只借个地方睡觉,近来心里有事,总是睡不好。”
瑶妃也拒绝不了,面具下的柳眉微微蹙起。
李元璥又凑近一些,握住她的手,好似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捏着,双眸凝望着她,“阿瑶,你可知道朕有何心事?”
瑶妃指尖都不自在的微微颤了颤,忍耐着道:“臣妾愚笨,并不知情。”
李元璥缓缓将手指伸向了瑶妃脸上的面具,指尖轻轻敲了敲,“你进宫半月,朕尚未见过你的脸,你说朕能不心欠欠的?既然你都进宫了,何必还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