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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真的快要被气吐血,他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跟盛长乐说清楚。
回去路上,男人只好再不说一句话,一直面色沉凝,若有所思。
看徐孟州被气得脸色这么难看,盛长乐心里暗暗得意窃笑,就该让他也尝尝,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是什么滋味!
一路回到国公府,盛长乐走在前面,自顾自的回房间。
进屋之后,她回过身正要关上房门。
却见一只脚塞进了门缝里,徐孟州跟着钻进了屋里来。
盛长乐皱着眉,“你不许进来的!”
徐孟州却不理会,气势汹汹的闯入,便掐着盛长乐的纤软腰肢,顺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开始拆她的衣带,很快一件雪白狐狸毛的斗篷便无力的垂落在了地面上。
盛长乐慌忙捏住自己衣襟,挣扎着想要制止,惊恐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徐孟州喘着粗气,道:“现在就让你认清楚事实,看看谁才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
徐孟州像是剥笋一样,手指熟练,一把将盛长乐身上的交领衣襟拉下去,便露出了白皙胜雪的一片莹然肌肤,精致如玉的锁骨,小巧纤薄的香肩,还有因为挣扎散落在肩边的一缕青丝……
盛长乐一时哭笑不得,想推他,可是根本就没有力气,想骂他,又怕忍不住笑出声。
男人勾着她的颈子,弯腰凑下来贴上她的唇,呼吸渐渐变得混浊,眸中情意渐浓,细腻温柔的撩动着她。
他知道她的一切弱点,所以指尖轻轻一动,盛长乐便化作一滩水软在了他怀里,只能红着脸,紧紧攥着他的衣裳。
她不能就这么认输了,只得道:“放开我,我头疼……”
徐孟州听闻,立马挺直动作,将她放开。
而后将小小的身子横抱而起,放到一旁软榻上歇息。
他强压下一身的火气,声音微哑的询问,“这样可好些了?”
盛长乐瞄他一眼,微微点头。
徐孟州灼灼目光包裹着她,却有些无奈,问,“昭昭,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
盛长乐躲在被子里窃笑。
后来,徐孟州费尽心思的,想帮盛长乐恢复记忆。
盛长乐每天看他白忙活,做一些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去一些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还说一些他们曾经说过的情话,真是哭笑不得。
不仅徐孟州和李元璥相信盛长乐失忆,宫里瑶妃也暂且相信,只是怕她随时会恢复记忆。
直到半个月后,金陵那边突然传来消息,太后驾崩!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刺激的反击来了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鼓励和支持,爱你们,没有一一回复,但是我都仔细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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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太后驾崩的消息迅速奏上朝廷,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满朝文武都在私底下暗暗议论, 说是难怪太后半年没出来见人, 还不远千里躲到金陵去,原来是已经不行了。
太后缠绵病榻已久, 以往早有种种迹象,甚至也有过类似猜测,所以太后驾崩的消息,对于人们来说并不突然。
宫里, 瑶妃听闻, 早已花容失色。
她气不打一处来, 呼吸急促, 一时受了刺激, 腹中阵阵剧痛传来,捂着肚子, 额上冒出层层冷汗。
旁边宫人也有些慌张,“娘娘,可要唤太医?”
瑶妃面容紧绷,缓缓抬了抬袖子, “不必。”
她久久呆滞的目光看着外头,实在无法接受, 太后怎会驾崩了?
她竟然听到了自己的死讯,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按理说,金陵旧都守卫森严,假太后还会功夫, 好端端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除非,是被人谋害的!
她千算万算,却做梦都没料到,会成如今这种局面。
她气得狠狠捶了一把自己的肚子,疼得她冷汗都流了下来,紧紧咬牙,目光恨恨。
早知如此,她何必留下这个孽种!就知道一步错,步步皆错,害她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已经无路可退了。
好在,死的是假太后,他们不可能认不出来吧?
现在她大着肚子,只能吃哑巴亏。只有等今后事情了结,她出来澄清,称自己是假死,还能一切归位。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那一天了。
一想到太后死讯,她就胸闷气短,腹中难受,整个人都不舒坦。
若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她定不会轻易放过!
与此同时,宁国公府也听闻了太后死讯。
盛长乐听说之后,差点没笑出内伤,虽然说,怎么也是一条人命,她不应该笑得那么开心,可是她一想到瑶妃现在肯定快要气得七窍流血了,就实在忍不住幸灾乐祸,自己躲在被子里悄悄笑到腹痛。
没想到,李元璥办事这么效率,半个月就把假太后弄死了?
果然是,假太后始终身边的人疏于防范吧。
她还以为,李元璥或许不会对太后下手,又或许办不成事呢,倒是小看他了,他依旧那样无所不用其极。
盛长乐开心,徐孟州可就不开心了。
徐孟州久久没能无法接受,太后怎么突然就死了?
太后的病情如何,徐孟州也一直不知情的,原本想让秦艽给她看,可是太后不肯,她一直就不待见秦艽,说秦艽给宁国公治了这么多年病都没治好,就是个庸医,她宁愿相信太医。
宁国公和谢氏听闻,也是悲痛万分,整个徐家都因为太后的死乱作一团。
最终,徐孟州决定,亲自去金陵将太后的尸首迎回来,顺便查查太后的真正死因,毕竟是他亲姐姐,怎么也要拿出个说法来。
当天,徐孟州将去金陵的决定奏上,然后收拾东西,准备次日一早出发。
临走之前,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盛长乐。
她现在脑袋上的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仍旧失忆,怎么也想不起他来。
夜幕降临时候,徐孟州来到盛长乐门外,看见里头还亮着灯,人影摇晃,抬起袖子,“咚咚”两声敲响了房门。
他问,“昭昭,我能进去么?”
盛长乐就在里头回答,“不能。”
可她拒绝的话刚出口,徐孟州已经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好像根本没有问她同意的意思。
推门而入,正好瞧见沉璧正在给盛长乐洗脚。
盛长乐拉下裙摆遮住,还道:“我不是说不能进来么!”
徐孟州没有理她,面无表情的,朝着沉璧挥了挥袖子,把沉璧叫退出去。
而后他脱去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