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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安葬她才是。”
徐孟州没有把朝歌下葬,其实就是因为知道她不是盛长乐,不能给她冠上亡妻之名。
还好,躺在那里的不是盛长乐……
徐孟州想到这里,便将她搂紧了一些,目光深邃迷离,愣愣说道:“别怕,之后的交给我,我会做出一个了结。”
盛长乐询问,“夫君,那日杀了朝歌的人是谁?是不是太后还不肯放过我啊?”
朝歌死了,沉璧当时跟在朝歌身边离京的,也命丧黄泉……
阿西是跟着盛长乐的,现在还好好活着,只是盛长乐派他前去平凉给沈归送信去了,不然听闻盛长乐的死讯,沈归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到沉璧和秦嬷嬷都死在太后手上,盛长乐一时痛心疾首,恨不得把太后一把捏死。
可是,太后始终是徐孟州的姐姐,中间还夹着不知情的父母,恐怕他始终有些下不了手,只能等机会。
两人彻夜长谈,说话一直说到了快天亮的时候,盛长乐困乏得撑不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徐孟州久久含情脉脉的目光包裹着怀里失而复得,睡得正香甜的娇妻,目中笑意荡漾开来,真希望这一刻的平静可以持续得久一些。
可是有一场腥风血雨在等着他们,如何也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盛长乐一觉睡醒,还在徐孟州的屋里。
徐孟州已经出去一趟回来了,看盛长乐带愣愣坐在那里,一脸呆滞,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禁含笑询问,“你坐这里作甚?”
盛长乐简直焦头烂额的,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脸。
她这个易容是一次性的,银针抽出来就不管用了,除非再去找专业人士,再给她复原,一般人无法操作。
她当初亲眼看见徐太后用了这种易容之法,惊愕万分,自己让虞夫人帮忙,花了好大的价钱,才整出来的易容。
没想到昨晚徐孟州给他一拔,她的银子打水漂了!
徐孟州过去坐在她身边,道:“昭昭,这个易容之法,虽然方便快捷,但对身体损伤很大的,一不小心就会毁容无法复原,你还是别用了。”
盛长乐一听,立即捂住了她的小脸蛋,“你别吓我!”
她如此爱美,可万万不能毁容的。
徐孟州严肃点头,“你放心,刚刚我已经让人易容成锦瑟代替你了,你暂时藏在我屋里就是。”
他想一想就热血沸腾,巴不得每天把盛长乐藏在他屋里,一步也不让她出门。
盛长乐脸都黑了。
好吧,暂且藏在他屋里吧,要出去的时候再乔装打扮一下。
只是,晚上徐孟州就别想上她的床了。
徐孟州被踹下去之后,一脸的无辜,坐在床边,撩开帷帐,探进来一个脑袋,可怜巴巴的望着盛长乐询问,“昭昭,我们不是和好如初了么?”
盛长乐道:“谁跟你和好了,你明明早就认出来我还不肯说,害我演戏演得那么累!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徐孟州更无辜了,“没有,我是看昭昭可爱,不忍心打断,所以才让你演的。”
盛长乐想起来就来气,总觉得自己被戏弄了。
徐孟州又道:“昭昭,夫君好歹为你悲痛难过了这么久,你就这么对夫君么,也不好好安慰一下?”
盛长乐才不信,“你才不难过,就知道酒池肉林!”
说完,小脚脚已经一脚踹在了徐孟州脸上,然后拉上了帷帐,翻身睡觉。
徐孟州头疼,他都解释几遍了,为什么还是要给他强加罪名?
*
如今已是四月中旬,小太子出生已有两月,虽然早产时候瘦弱得很,可经过悉心调养,现在生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很是粉嫩可爱。
徐太后抱在怀里,一手拿着拨浪鼓逗他,玩得不亦乐乎,脸上笑容灿烂,如沐春风一般。
片刻之后外头有人禀报,说是次辅求见。
徐太后传见之后,只见一个模样白净清秀,年纪不过三十多的男人走了进来,隔着薄纱屏风,向太后行礼,“臣参见太后娘娘。”
内阁次辅傅兆熙,也是朝中辅臣之一,跟徐孟州一样都是翰林院出生,内阁大学士,比徐孟州还要早好几年进了内阁,只是一直都被徐孟州压着。
如今徐孟州停职,内阁的一切大权便落到了傅兆熙的手上。
上回徐太后差点被徐孟州软禁,救出徐太后的人,正是他。
太后将大殿里的人都遣退出去,把傅兆熙叫到身边坐下,她笑着,抱着怀里的小太子给他看,“你看,麟儿这阵子长得多好。”
傅兆熙凑上去,伸出手,“我能抱抱么?”
徐太后带着笑意,将小太子送到了傅兆熙手上。
两人逗了逗孩子,孩子困乏得睡着了,才让人将孩子送回小木床上去。
徐太后含着笑意,好似心情不错,侧目看着傅兆熙,询问,“你来可是有何要事?”
傅兆熙渐渐皱眉,回答,“是今日又有奏折弹劾国丈,皇帝好像有些顶不住了……”
如今皇帝亲政,首辅丧妻停职,太后也已经不问朝政了,皇帝在朝中,大部分都是靠着国丈徐定州和次辅傅兆熙在辅政。
太后听闻,脸上笑容渐渐消失,面色都暗淡下去,显然有些不待见。
这个徐定州,到底是有多少黑料?这一两个月以来,已经不知多少人接二连三在弹劾他了。
虽然皇帝和太后都想尽力保住他,可一大把一大把的证据交到大理寺,罪证确凿,皇帝又刚刚亲政,还需立威,不可能熟视无睹下去。
不用想徐太后也能猜到,肯定是徐孟州在背后操纵的,他在对付徐定州,要逼得徐定州获罪下台。
果然,他表面上自暴自弃,不问朝政,背地里,说不定正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定是想给盛长乐报仇!
傅兆熙揽过太后的肩膀,目光温柔多情的看着她,“那现在如何是好?”
徐太后依靠在男人怀里,抬眸看着他,“你觉得呢?”
傅兆熙想了想,“不能留着徐孟州这隐患,不然早晚会让他坏了大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太后有皱起眉,为难的叹息道,“他是我弟弟,血浓于水,你让我如何下得了手?”
傅兆熙劝说,“娘娘不必制他于死地,只要将他撵出京城,彻底断了后路,让他再也爬不起来即可……而且,也不用娘娘亲自动手,自然有人可以代劳。”
徐太后懂了,他的意思,是皇帝?
也对,皇帝一直那么痛恨徐孟州,如今渐渐获权,肯定巴不得让徐孟州死。
徐太后便找来皇帝,二人商议。
徐太后请皇帝陪她喝茶,还含笑说道:“皇帝,首辅丧妻之后一直萎靡不振,哀家想替他再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