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下,“还帮吗?” 长安点点头,礼尚往来,他也想让师叔舒服。
听着宁致远笑出声,手就被攥着滑了进去,被烫得一激灵,紧接着就被带着滑动,宁致远今夜本想放长安一马,自行解决,没成想......嗯......带着薄茧的手在火热上滑过,他将方才的想法抛诸脑后,耐心地带着长安给自己疏解。
这种感觉很奇妙,跟自己动手的感受完全不同,长安的手被带着动作,还一边凑上去吻宁致远,学着宁致远方才的模样。
可是长安的撩拨分明很笨拙,宁致远却觉得自己又胀了一圈,真是要命,小六这种不自觉的挑逗才是最致命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长安手都酸了,师叔的动作才越来越快,宁致远知道自己要到了,调整一下姿势,喘息越来越快,在到顶的时候转头含住长安的唇,发狠地搅弄起来,舌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着长安的上颚,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发泄了个彻底。
******************
“小六”,游序大老远就挥着手招呼,这大半个月以来,长安晨间抵达修习地点的时间迟了一些,不过鉴于他先前一直是提前一刻钟到的,师兄们也只道是夜炼辛苦,最初的一次问过后便轻松掲过了。
长安紧了紧衣领,他近来在腰间,胸口,背后都有些痕迹,幸而始作俑者尽管爱折腾,却总挑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长安总习惯将衣领收紧一些,捋正跑偏的思绪,很快投入到修习中去。
宁致远下山去了,这是自长安回来以后师叔头一回下山,夜里入睡的时候身边没了暖源,长安睡得会迟一些。
那夜之后,宁致远就没回过自己房里,白日里和长安扮演着不正经师叔和正经小六,到了夜间又成了情人耳鬓厮磨,长安觉得这种感觉挺新奇,夜间入睡迟了,他总会想宁致远,这是心悦带来的甜蜜折磨。
他做事向来心无旁骛,跟宁致远关系的改变并没有影响他的课业和修习,因此没有谁看出端倪,甚至白日里的修习他更加投入,夜炼也从未断过。
他还谨记着南临遇敌的溃败,也完全消化掉顾临之想让他明白的道理,在回来之后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更多更难的试炼当中,他的适应速度很快,哪怕夜里多了一项活动,却因精神上的足意更加活泛,祁夙和游序都觉得小六近来气色更好些。
长安翻身侧躺,小狐狸睡了好些日子的新窝,宁致远和长安夜间亲昵的时候它总安静窝着,吵了就溜去宁致远房里睡,今夜宁致远不在,小狐狸稍松了精神,睡得舒坦,只不再到榻上去,那上面都是宁致远的青草香,小狐狸不喜欢。
养成习惯对长安而言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他一开了头就不会停下,所以大半个月足够他将宁致远放到原先连贯的日程里,哪怕师叔安静躺在身边,也能叫他好睡,当然,其实安静睡在他身边的时候并不多,宁致远在床笫之间花样繁多,开了荤哪里有再吃素的道理。
夜话时总爱贴着长安吻,手上抱着摸着就起热,缠着吻着难免擦枪走火,好在长安适应得快,才短短半月,宁致远已经用手,用指,用舌,用口,将他吃了大半。
偶有难忍的时候还让长安用腿,只除了最后一步……长安又翻了一下身,有些疑惑,师叔在情事上将他惯得舒服,哪怕长安难耐翻涌的情潮却也总能有喘息歇息的机会,宁致远总能换着法子讨要。
长指已经到秘境开拓过好几次,却总在最后一步停下,之后宁致远便诱哄着长安用手,用腿,用口帮他疏解,彼时长安已经能适应如何吞吐,他做事情向来专注,心无旁骛地动作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口腔已经被撑得难受,吞吐的时辰也颇长,直到宁致远发泄出来时长安的脸已经酸软得无力多想。
长安翻身时止不住想宁致远,既然和师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那最后一步,宁致远没动静,他可以推波助澜,夜黑风高,远赴山下的宁致远也没想到,长安要么不动声色,要么一鸣惊人。
想着容易,做起来却难,床笫之间的放纵一直都是宁致远主导,长安真开始琢磨却也无从下手,他并不擅长此道,想了想只能拿酒壮胆,可酒量奇差一口就倒的长安发了愁,真喝了酒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想不起来,更别说行动了。
平日里做事惯于钻研的人认真起来其实很可怕,怎么能壮胆又不醉的想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很快就得到答案,于是,宁致远紧赶慢赶地回到灵山,泡完温泉准备回去暖床,推开门的时候就被榻上的人惊了个正着。
屋里弥漫着一股甜淡的酒香,宁致远去扶长安的时候皱了眉,“小六,谁又带你喝酒了?” 长安身上的酒气不太浓,但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是醉倒的状态,他的酒量宁致远领教过,长安整个人倚在宁致远胸口,抬起头的时候眼里湿漉漉的。
他确实有些微醺,轻声唤着师叔,行动却并不软绵,撑起身凑近吻师叔,宁致远来者不拒,含了唇解馋,绵长又温存的吻结束后,他抵着长安的额,唇还贴在对方唇上,笑得恣肆,“小六,你喝的不是酒。”
嘴里是茶的甘甜,小家伙会骗人了,被揭穿的长安也不急,身上点撒的酒香散开,他只轻缓地唤,“师叔......”宁致远就如他所愿翻身把人压倒了,舌撬开齿关心满意足地叼了长安的舌缠吻。
长安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私下同宁致远一起时尤其明显,平日里的端肃散去,露出本来的乖巧,愉悦时眼眸像一汪泉水,清澈见底,盈着笑意,偶有不快时眉眼低垂,掩去了情绪,宁致远却能看见那双兔耳烦躁地摆动,难耐时眼尾浮红,眼里全是放纵,这副模样是宁致远疼爱时独有的。
宁致远辗转在长安口中汲取茶香,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可他明明还没开始,舌尖灵巧地撩过上颚,长安抖了一下,那里太敏感,宁致远每回都不放过,长安被带起战栗,颤抖着软了筋骨,听见师叔危险地说,“你撩的我,今夜可不许喊不要。”
衣衫垂落在地时长安有些羞赧,明明他们已经做过更亲昵的事,但寸丝不挂地贴着却还是头一回,穿着衣物胡闹更容易克制,宁致远并非在等着长安主动,而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将人撕碎,但今夜长安自己撞上枪口,宁致远就不要克制了。
长安在床笫之间很不同,诚挚得近乎赤裸,他想要或是不要都会告诉宁致远,眼神,呢喃,还有动作,这种榻上榻下的强烈反差轻而易举就能激起宁致远的性致,不断地去深入,去探索。
唇舌纠缠的间隙,宁致远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奔赴目的地,抚弄着胸口的同时长指也跟着挤进了长安身后的穴口,宁致远很喜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