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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药从不肯用手,想尽办法占便宜。
好在激烈的疼爱过后,温吞的轻戳浅顶让长安觉得挺舒服,待到药膏将穴肉沾透了,长安被熟悉的热意烫得抖了一下,却好生受着等待凉意袭来,宁致远心里感叹一句,适应得真快啊,忍不住逗人,轻轻顶了长安一下,笑着问,“小六,今夜想怎么睡?”
长安侧首给了个疑问的表情,什么怎么睡?宁致远被这反应软得心口酥麻,又轻轻顶弄起来。在剧烈高潮之后长安基本都会很精神,宁致远通常会在最后再柔和地疼上一场,在温软的顶弄中哄长安好睡。
今夜这场太过疯狂,他不知道长安还受不受得住,宁致远没说话,长安却在缓和的顶弄中接收到讯息。
宁致远给过他好几个日夜的激烈疼爱,但最后都会讨巧地把他哄得熨帖,平日里看着风流孟浪的人,却总能察觉长安从不宣之于口的渴求。
长安为凶狠的疼爱颤抖,却也为细腻的妥帖软了心口,这些都是宁致远,柔情款款的温存也好,极致凶狠的疼爱也罢,长安都喜欢,因为这是宁致远。
长安趴伏在师叔的胸口,熟悉了激烈欢爱的身子从疯狂的情潮中抽身而退,化成了软糯乖巧的猫,指尖落在宁致远锁骨处轻轻地绕,在柔缓的顶弄深入中敞开怀抱,软声说,“都可以。”
想要柔情百转地温存给予,还是想要放人去休息,只要是师叔给的,都可以。
宁致远听懂了,难得顿了一瞬,长安在榻上的坦诚和纵容就像毒药,只要沾上一口就会上瘾,哪怕毒入肺腑,宁致远也坦然受下,他笑了笑,翻身将人压回榻上,埋首去吻,在缠吻中宣告,“你说的。”
第28章 贺礼
宁致远晨起草草套了衣衫,就给长安清理含了一夜性器的湿软后穴,腿间也湿哒哒的,托了药膏的福,穴口已经恢复了许多。
每回宁致远不愿出去,第二日又有课业修习的时候,师叔都会起早先把人清理好,长安已经习惯了,软着身子任人摆弄。
待清理完,宁致远把人抱在怀里套衣衫,一边给长安喂水,手还在臀上揉弄,长安含了水清醒了些,拍开师叔的手,“师叔别闹”,揉着揉着一会儿又该出事了。
宁致远手又黏上去,笑着闹他,“帮你揉散淤青,想什么呢,下了榻套了衫就不认人的小东西”,昨夜太放纵,他把人臀给掐青了,长安坐在师叔腿上,感觉了一下穴口似乎好了些,臀上确实酸软,又被宁致远揉得舒坦。
这会儿距离过去学堂的时间还有富余,今晨是听学课,长安想到还要坐一早上,忍不住气,“师叔贪欢,我却要受罪。”
听着委屈巴巴,臀上揉弄的力气重了些,宁致远轻笑,“无妨,我与你一道过去,今日我有事找你师父谈,放你们出去活动。”
说着还在长安唇上啄了一口,他把人吃透了,回头总得好生照顾着,长安正闭着眼受着揉,唇边浮起笑意,“师叔这算是滥用职权吗?”
宁致远不置可否地笑,揉得差不多了便松手环着人,狡黠地讨要甜头,“闹了你许久总要妥贴善后才对得住疼爱,灵山上下都知道师叔护短,最疼小六,亲一个,疼疼师叔。”
老狐狸。长安实在是被磨得没脾气,张唇伸舌让师叔含着吻了一会儿,缠吻间无意瞥到不远处桌面一角红色,抵了宁致远的胸口把舌夺回来,轻喘着说,“师叔,我冬月底要下山去趟南临,有两位故友成亲”,宁致远一回来就拉着人闹,长安险些要把这事儿给忘了。
话其实还没说完,他想问宁致远想不想同他一道去,虽然祁夙才是江夏旧识,顾临之上回也见过,但私心里长安是想带宁致远去见见故友和先生的,被看出端倪也无妨。
若说和师叔的关系让长安偶尔会有些悖逆师父的感觉,那在故友面前,长安完全没有负担,如今他没了家人,便想着带师叔去见见友人和先生。
宁致远挑眉,他还记着上回长安在南临的事,之后同顾临之谈过,直觉对方身份不简单,再去南临探查已经断了线索,形同大海捞针。
此番倒是个好机会,正好顺道去会会长安口中的先生,宁致远抱着人,看懂了长安的眼神,笑着提醒,“现在开始琢磨贺礼还来得及,届时师叔同你一起去。”
长安才想起这茬,他没去过喜宴,也不知道还要备贺礼,点头应下,想着一会儿过去问问祁夙,师哥和江夏是旧识,心思又巧,肯定能帮上忙。
时辰差不多了,宁致远换了身宽袍,又散了平日里束起的发,师叔不下山时总装扮得随意,却衬得人越发风流倜傥,长安瞄了一眼,被宁致远压着亲了一口,这才收拾妥当,一齐出门去。
咻。一支箭正中红心,随后又是第二支,第三支,都定在一处,另外一块靶上也有两支定在一处的箭,却在第三支射出的时候偏了轨道,将将落在两支箭下方,“请柬?谁?”
祁夙也不管射偏的箭,抬高了声量,不远处正舞着剑的裴然被这声引得看过来,随后又回头继续练,长安挽着弓,继续瞄准箭靶,松手时咻一声,箭御风而去,破开原先定在一处的三支箭正中心。
箭脱落在地上,箭靶上只剩下最正中的那一支,旁边游序啪啪地拍手叫好,长安从怀里掏出红色递给祁夙,“江夏,她寄来的信里还有一封请帖是给师哥的。”
身后游序凑上来稀奇地看,灵山的委托收过不少,成亲的请柬倒是头一回收,“江夏?可是东川江家”,游序上回和祁夙去东川时去过江家拜会,那时候江夏已经在南临。
长安嗯声,交待了两句跟江夏的过往,祁夙看着红色唔一声,“小丫头比小六还小几个月,竟要成亲了?我几年前见她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儿样”,拿起请柬晃了晃,感叹一句,“白驹过隙啊!”
游序笑话他,“师哥,你也知道是几年前,小六刚来那会儿还是个小不点,如今不也芝兰玉树。”
长安听着觉得这话耳熟,敢情师哥这么说给江夏听,是从游序这儿传过去的。游序对东川印象很好,人杰地灵,连带觉着未谋面的江夏也好,兴致盎然地说,“那你们跟师父说一声,届时去看看呀!” 祁夙翻开请柬看了之后却有些犯难,长安见他神色,问了一句,“怎么?”
祁夙皱着眉挣扎,“我跟师兄约了去山顶观星,正巧是在喜宴后两日,我下山一来一回就得错过了,师兄说这是难逢的机会,错过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遇上呢。”
林惊晚喜好观星,本来这阵子也一直在忙,听祁夙说起的时候才抽出空来去看星象,跟祁夙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嘴,祁夙喜好凑这种千载难逢的热闹,是个异像迷,当即磨着林惊晚届时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