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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与之前下山没什么区别,但这是长安头一回与师叔一同下山,还不是为了委托,心情松快许多,休整过后他精神恢复得极快,想着接下来还有七八日可以同师叔待一块,也算是弥补了这两月的空缺,便按照以往的路程走,不慌不忙。
夜里歇脚的时候被宁致远带去郊外一处静雅别致的院子,长安就知道,师叔饿了许久,这是要连本带利讨要的意思,心跳得有些快,他也想宁致远了,忙了两月,沾枕就睡时没能顾及到的渴求,在休整放松过后像雨后春笋一样滋滋地往外冒。
只是......长安环视一圈,四下无人,整个院子和房间一尘不染,布置和摆设也很别致,除了两间卧房,还有一处开着窗,往外腾着水汽,应该是沐浴的地方。
这处院子地处郊外,四下空旷,院中却打理得井井有条,幽静中透着周全妥帖的舒适,一看就是有主的地方,且还是富贵人家,“师叔怎么会发现这么处院子?”
宁致远落了锁,转身将长安捞抱入怀,长安行云流水地双手挂上师叔后颈,双腿也主动盘住宁致远的窄腰,等着人答复,人已在怀,宁致远反倒不急,缠了长安的舌吞含搅弄,按住翘挺的臀紧紧压向自己,在缠吻间硬得很快。
性器隔着衣物紧抵在长安身下,先往沐浴的那处走去,等到进了沐室,在扒人衣物的时候才说,“这是特供的院子,我上回下山的时候定了几日。”
长安同宁致远在一起的时候,会不自觉像猫一样温软可欺,惹得宁致远总停不住手,他听到这儿软声笑,“师叔使坏,原来早有安排。”
宁致远笑了一声,扒完衣服,抄抱起长安贴到肌肤时喟叹一声,下了水摸着人,才危险地凑近舔弄长安的耳垂,长指跟着水流滑进久违的穴洞做扩张,长安在快意逐渐爬满全身时,听见师叔在耳边呵气,“小六今夜可要叫大声些。”
水声激荡在房中回响,宁致远将人顶在水池间肏干。屋里的设计很雅趣,窗户紧闭的时候雾气缭绕,水汽氤氲仿佛置身云端,窗户打开通了风会将沐室的水汽吹散。
这处院子空旷,寒风在外凛冽呼呼作响,但比起灵山上的夜风委实可算得上清爽,吹进室内能将人吹得舒适,加之人又在通着水流的沐池旁,温热与寒凉交缠,反而将沐室中的温度变得沁人心脾。
此处毕竟是招待贵客用,自然思虑周全,沐室里应有尽有,画着旖旎春画的屏风,铺着整片软垫的躺椅,为数不多的柜中整齐摆放着绒软的沐巾,室内灯火通明,在角落处置放着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小柜子里放着各色各样的情趣用具。
对于想隔开外界交颈缠绵的爱侣来说,这简直是再体贴不过的安排,不过长安没来得及仔细看,人就已经被师叔叼住舌,宁致远今夜的耐心似乎都用来给长安做扩张了,因为撞进穴洞之后他就完全撕开了顾忌,在水深及腰高的沐池里顶乱了长安的呼吸。
“师叔......轻......轻点”,宁致远肏弄的速度太快,深入的动作狠重,长安的喘息跟不上速度,他紧缠着宁致远的腰,整个人挂在师叔的身上,人被水扶着往上跑,随着顶弄的动作被推上水面。
宁致远的手掌按在他臀上,紧紧地扣住,在深入时死死地往滚烫的性器上按,手一直情色地掐揉着臀肉,甚至故意往两边掰开,扯动穴口,要挤进更深处。
长安断续地哼叫,一哼穴里就被肏得更重,耳边都是被动作激起的水声,水被撞得晃动,不断溅到两人身上,长安的轻哼被激荡的水声盖过,宁致远却不乐意,肏弄了一阵,在水里不尽兴,顶着人出了水池来不及往躺椅去,就顶在地面上撞。
方才过来的时候宁致远顺手扯了两条折好的沐巾,也不铺开,横在长安腰下垫着,长安刚从温水出来,人又陷在情潮里,浑身滚烫,背上沾着凉凉的地面被冰得一激灵,穴肉瞬间夹得死紧。
宁致远被夹得爽了,就干脆将人按在地上弄,垫在腰下的沐巾将人抬高,宁致远松开长安的双腿捞在手里,直起身凶狠地肏顶,长安眼尾潮红总泛得快,地面太凉了,他难耐地扭腰,叫唤声渐高,“师叔......凉......”
宁致远被扭得起火,夹紧臀线狠力地撞,迅猛的速度和力道很快逼得长安仰颈挺腰,又让狠力肏弄的凶器顶进更深的地方。
已经勃起的性器止不住往外吐着水,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了速度,又将垫在长安腰下的沐巾扯开,把人完全按在地面感受冰凉。
长安被激得弓起软腰,穴肉死死地缠紧师叔的性器,又被宁致远按下去,又冰又烫的双重攻击激得长安晃头,终于在穴肉不停地紧箍搅缠间喊着泄出来。
宁致远没停,将人扶起来又顶着往躺椅过去,宁致远在长安高潮时几乎都不会停下,反而会变着法子肏干,长安其实已经熟悉师叔这种欢爱的节奏,但他们确实很久没做了,高潮余韵逼得他紧密地颤抖起来,被师叔顶得连声叫唤。
躺椅是定做的,用的还是很结实的实心木,斜靠的高低可以调节,但宁致远没管,在稍抬起的那侧躺下,以往都是长安被压在身下,今夜宁致远想换个玩法。
他顶着人摆弄好姿势,让长安垂直坐在自己身上,将双腿拉开,腿弯挂靠在铺着厚绒毛的两侧扶手上,又从椅下摸出有些弹性的柔软绒绳,将腿弯固定住,以免在顶弄间人被撞得往后移,长安双手按在师叔的小腹处,不太适应这个新姿势。
他被固定在宁致远的性器上,扶手的高度正好,被架起的双腿斜出了漂亮的线条,躺椅的宽度导致长安完全露出了大腿内侧,将双腿完全绷开往两侧去。
长安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师叔的性器在腿间出没,腿被架高,支点就完全落在后穴上,臀肉因为重力的关系,只能紧贴着宁致远的下腹,穴肉因焦灼紧搅着性器,在灯火通明的环境里维持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下身都止不住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耻。
宁致远解放了双手,又得到了高抬双腿,穴洞完全靠重力吞食性器,无处可逃的长安,好整以暇地直起身吻着人,叼了长安的舌将人吸得舌尖发麻,手上揉捏着长安胸前的突起,吻又往下滑去,将乳粒含出水光,又狠狠地吸。
长安哼叫起来,他感觉不太妙,师叔在情事上会缓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风雨欲来的蛰伏,一种是心满意足的温存,宁致远显然在前者的状态里,越是平静,长安就越是战栗。
胸前被吸出红肿,长安被吸得挺胸弓腰,穴肉不自觉地搅紧,宁致远轻笑一声,放开长安的乳粒,引着长安双手按在自己小腹处,往下躺去,恢复长安垂坐在他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