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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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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嘬吸着舔吻在脚踝处,呵出的热气落下时长安难耐地叫唤,“师叔......别......”

他受不住了,被吸得发麻,魂也要没了,宁致远缓和地在撞着人,从脚踝舔吻着缠到腿弯处,身上的人颤着抖着,哼着吟着,待到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松了人,顶着吻着往榻上去,给穴洞上了药,这才算完,宁致远背沾着榻,餍足长叹,手在长安柔滑的背上轻搓,温声问,“想这么睡还是靠师叔怀里睡?”

长安时不时会想换个方向入睡,宁致远倒无所谓,能抱着人就好,长安压在师叔胸口前,累得不想说话,嗯了一声,腿就往宁致远腰侧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铃铛响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宁致远失笑,这回是真把人累坏了,性器终于停了顶弄,拉过软被盖好,宁致远在熟悉的湿软裹夹中,拥着人在额上落吻,“心肝儿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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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临。

宁致远背着长安走捷径,竟缩短了大半路程,长安被放下地的时候已经入夜,觉得不便叨扰先生,盘算着明日喜宴前再去拜会,宁致远把人扔进客栈先换洗一番,换了身舒适的衣衫就携着人下楼用膳。

小二正按着掌柜的吩咐给新到的酒里放香料,正巧宁致远招人点菜,这会儿正是饭点,堂里小二人手不够,掌柜又在外面催促,小二手一抖香料就大半进了一个酒瓶子里,小二哎呦一声,着急忙慌地赶紧收拾把酒放好,就赶忙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这客栈的酒远近驰名,大多客人来都会点上一盅,小二见宁致远和长安一副贵公子模样,瞧着也不像南临人氏,点完了菜还是顺嘴问一句,“客官可需要酒水,我们掌柜的酒在南临只此一家,平日里好些客人来都没赶上,可需要给您二位尝尝?”

宁致远瞥见长安拧了一下眉又快速松开,憋着笑挥手,“不了,先上菜吧”,小二见长安面色淡漠,不再接话,笑着往厨房去了,客栈人流多,小二手脚却麻利,菜很快上齐了,宁致远边捡着吃点儿,一边还笑话人,“你这一口倒可没口福了,夜里小酌本是美事,少了酒味道便差些。”

长安这会儿才算正经有东西下肚,今日赶路时走的捷径,去的小店东西做得不好,他吃了几口就停了筷,所幸路上宁致远还给喂了点心,这会儿饿着呢。

他将东西咽下才回话,“师叔既想小酌,为何方才小二提的时候不试试?” 宁致远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吃东西,托腮望着门外,随口应道,“我喝惯了苏曳自酿的酒,旁的喝了没意思。”

听到苏曳时长安不出所料地停了筷,他自柳絮没了之后,下山时也绕着吃人林走,宁致远不怎么提起苏曳,长安不知怎的舒了一口气,想起已经五年多了,时间确实过得很快,彼时他还孤身站在迷雾里,自觉前路茫茫无处可去,如今居然同眼前这个人纠缠到一处去,还有了归处。

他到灵山将柳絮的骨灰寻了个地方安葬后,每年都会在忌日时去陪上一会儿,也不怎么说话,待一会儿就走,寻人的事情还未正式开始,也并未和宁致远提起过,他给自己定了七年时间,转眼已时日无多了。

长安下意识有些抵触,但那毕竟是无法回避的过往,他还是得去面对,心里盘算着待此番事了,回了灵山之后再同师叔提一提。

宁致远见他停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每到换季时灵山的委托都会在临近月底的时候增多,我呢,以往都挑着固定的时候去他那儿讨酒喝,想来能在他那儿遇着你也是因为酒,我们倒也算因酒结缘,今年过了冬月也差不多到时候,可想过去客栈瞧瞧苏曳和石头,上回去石头还问起你呢。”

长安在吃人林中的痛宁致远看在眼里,当初正是因为长安的遭遇他觉得这个孩子很特别,他在林中和群狼搏斗时的眼神倔强嗜血,哪怕濒死也没有半分屈服。

按理拥有这样眼神的孩子最后应该会成长为狠戾无情之人,可长安爆发只是为了救他娘亲,他的心肠明明这样软,宁致远忘不了那个眼神激起的战栗,他原以为是同类,结果长安在客栈的表现却不断令他侧目。

宁致远觉得兴许那个时候的小六对他而言已经不同,只是没想过最后会变成心爱罢了,他很少在长安面前提起苏曳,因为这会触到警戒,但长安这几年的韧劲他也放在心上。

直到近来小家伙在激烈疼爱中展现的适应能力也进步迅猛成长飞快,宁致远才觉得兴许他并没有那么脆弱,只要旁人愿意点破,他就愿意面对,且能很快适应变化。

宁致远足够了解他,在这点上长安比谁都明白,因为在师叔提到苏曳的时候两人已经想到一处去了,这是难言的默契,他侧头给了个考虑的表情,“届时我同师叔一道去吧,我也许久未见他们了”,宁致远歪头笑了,小六到底还是小六,“好。”

第32章 喜宴

谁不喜欢甜甜的日常呢~

用完饭长安带着宁致远往街市去,他们平日里下山虽说当成游玩,但也是急匆匆办完事就赶回去,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闲逛,更别提接紧急委托的宁致远了。

此番机会难得,长安就想带着师叔转转,他上回来也惊诧,却因为突发状况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南临的变化,南临是他遇到先生,交到好友的地方,对长安而言意义非凡。

平日里多匆忙,今夜里就有多闲散,放松下来看南临让长安感觉有些恍若隔世,两人生得本就惹眼,如今站到一处效果就是翻倍。

长安很快发现身旁走过的女子总对着这个方向窃窃私语,有些胆大的还会直勾地望上一会儿,眉目传情随后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才转身离去,颇有些要等人追过去互诉衷肠谱写佳话的意思。

彼时他在南临年纪尚小,只见过一次柳絮被纨绔当街调戏,却没想过南临的女子也这般开放,他侧头瞥一眼身旁注视当儿戏的宁致远,唔......确实好看,尤其今夜换了一身墨绿宽袍,散了墨发随意用发带结着,衬得人格外风雅,俨然一位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跟榻上凶悍的师叔实在判若两人。

除开私下在宁致远面前,长安其实面上不会有太多表情,加上端肃惯了,瞧着总有些生人勿近的意思,因此即便生得好看,与姿态闲散,面上总带些笑意的宁致远相比,南临的姑娘还是要克制些的,宁致远察觉长安侧头的动作,轻声说,“怎么?”

长安其实也喜欢看他着宽袍的模样,但今夜这场面也确实是头一回遇见,只好随口说,“看来师叔要走桃花运了”,宁致远根本没把那些注视当回事,反而发现有几个姑娘偷摸瞄了长安好几眼,乍听这话乐了,当长安是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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