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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软的兔子,“心肝儿,疼疼师叔。”
长安叫这声心肝儿哄得发软,轻飘着笑得很甜,沾了酒之后越发乖软,勾着唇学舌,“疼疼师叔。”
宁致远柔缓的深入,等着兔子动作,长安勾了师叔脖颈,眼神像假意醉酒那夜一样湿漉漉的,可他分明真是有些醉了,承着宁致远温存的疼爱缓缓凑近,像慢动作回放一样。
他伸舌开始细细地舔着师叔的唇,宁致远心怦跳,长安这副模样太乖软了,纯良的本真被酒催化,成了温软乖巧的放浪,这其实是一种很妙的结合,被长安顺从地放到了宁致远面前。
嫩巧甜软的舌钻进宁致远口中,细致地一点点在温热中扫过每一处,长安做事向来耐心十足,此时反应又缓,舔弄的动作滑过宁致远舌尖时也撩得动人。
他却全然不知一般,学着师叔的动作缠了舌一点点地舔弄,慢条斯理地舔搅吸缠,尝得酣畅,宁致远被舔吻得喘息沉重,盯着长安的眼神危险,妖精。
可长安甚至没有发现这样的动作是引诱,是催情,他那般认真地想要疼疼师叔,弓腰压臀,微抬起身,宁致远被他吻得浑身酥麻,正想把人按回去,却发现妖精又压着臀慢慢吞下被他舔吻得迅速硬起的滚烫性器。
长安舔吻着师叔,含着舌交缠,软腰弓起,压着软弹翘挺的臀在师叔的性器上缓慢起落,脉络突起的粗长性器磨过穴肉带出细颤,柔嫩的腿侧跟着动作磨过宁致远腰侧,长安喉间还不时舒服地软哼,宁致远被撩得心口发软,性器又硬得发疼,太要命了。
这是很缠绵的开端,宁致远顶弄的时候,放缓了反应的长安嗯啊的呻吟会拖长,变成钩子一样扯着宁致远的心脏,宁致远被扯得发疼发软,震颤得控制不住力道,松了长安一边腿下地,又将另一边腿抬高按去墙面,凶狠的肏干将长安顶得不断向上耸动,点在地上的足尖被狠力的插入顶离了地面。
长安逐渐受不住,他被挟着高抬右腿,左足点地,师叔又凶又狠的肏弄让他碰不到地面,整个人被狠重地抵在墙面肏干,软腰弓得紧贴宁致远,在被凶猛性器侵袭的时候小腹凸起,又被按压着揉弄,两面夹击,长安被肏按得回神,喘叫起来,“唔......师叔......重......”
胸口因着姿势往前又主动送入宁致远口中,被舔咬嘬扯,吸得滋滋作响,宁致远松了乳粒,专心肏弄,抽插的速度飞快,穴肉被顶进深处,又紧缠着性器被带出,然后又是更重的肏入,长安的呻吟喘叫是催情毒药,诱着宁致远只想将人死死钉在墙上。
长安被撞得泣声哭叫,泪止不住地淌,可他还在嗯嗯啊啊地叫师叔,逼得宁致远乱了方寸,长安周身滚烫,被肏顶在墙面又圈不了师叔的腰,只能扭着夹着,含着缴着,任身前的人肏弄。宁致远凶狠地顶,猛力地肏,在粗喘间问他,“要不要?”
长安被顶乱了呼吸,肏断了喘叫,却还纵容地呻吟,“要......啊......师叔......”
长安剥掉所有伪装,露出本真,捧着心湿漉着双眼,用这种无声的纵容诚挚又天真地问,师叔,你要吗?
要!宁致远怎么会不要,怎么能不要,他时刻都想把人含化在口,按紧在怀,肏碎在身下,让长安除了叫师叔含着,抱着,顶着,旁的什么都不要,什么也想不了。
宁致远失序地抄起长安另一边腿,将双腿半折敞开完全压去墙面,姿势的变化让长安失声尖叫起来,宁致远停不了,他狠得要命,凶得可怕,口中却还柔情地哄着唤小六。
湿发全贴在身上,长安被肏弄得不停晃头,他听不见,耳边全是喘叫,呻吟,粗喘,他连身下被肏干那么大的水声,那么重的撞击声也听不到,宁致远狠命肏弄,要听长安叫,“小六,叫我名字”,他还记得那唯一一次唤他名字时涌上心头的亲昵。
长安喘着气,湿眸朦胧,泪落得可怜,满眼通红,听不清师叔的声音,宁致远将深入再放缓一些,把音色压得轻柔,“心肝儿,师叔叫什么?”
长安迷蒙着双眼,在肏弄中落着泪,被师叔的温柔哄骗,绵软着声音叫,“宁致远”,温软又黏人,像猫一样。
宁致远终于满意,加快了速度,长安的呻吟喘叫又开始了,他在迷蒙混沌间听师叔肏弄着引诱,“小六,叫我”,长安听清了,他知道师叔想听什么,被诱惑得失神,又被肏得乱序,无法自控地喘叫,“致......啊......致远......”
猫叫一样的乖软挠坏了宁致远的心脏,这种床笫间的称呼和所有人都不同,宁致远只觉得魂被叫没了,身下的顶弄止不住地狠命挞伐,疼爱的节奏被长安的吟叫掀到了云端,太重了,撞得人发疼,长安哭着喊着求师叔,“师叔......啊......疼......”
又福至心灵地意识到宁致远想要他叫,只能顺着叫唤,“啊......致远......抱……抱我.....”
他也失控了,想落回师叔怀里,每回都是这样,宁致远总被他求得心软,又被他叫得发硬,凶狠地肏干了数十下,才松开腿让长安圈在腰上,长安抖着身子被疼爱,抱紧了人死命地缠,穴肉也狠力地缴,被肏弄得浑身止不住颤,却不肯放人。
双腿被顶得不住地晃,在宁致远腰间滑动磨过,宁致远被磨得腰眼发麻,加快了挞伐,终于在越来越密的酥麻磨动中把人抵死在墙上狠力肏入,将长安彻底浇透。
难耐的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长安在浇灌中不断地颤,不停地喘,泪还在滑,穴肉已经吸纳不下,小腹灌满了,滑腻断续地滴落在地,合着宁致远喉间的粗喘声,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太淫乱了。
长安在情浪漩涡中被激得泪滑个不停,穴肉含不住被浇灌的滑腻,滴滴答答地持续滴落,宁致远埋首在他眼角,舔吻掉湿热的泪,转身倒回旁边的床榻,边舔掉长安的泪,边给他顺着背缓下心跳,长安愣着神,受着师叔在身上的揉弄舒缓。
待清理完上完药沾着榻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月光,深夜了,宁致远抱着人,“睡吧,待你歇好,在师叔背上还能睡一阵儿,按着平日里的速度,夜里就能到。”
不管疼爱如何激烈,宁致远总能安排妥帖。
长安安心地闭眼歇息,软声唤,“师叔......”
心里唤了一声致远,这种隐秘的亲昵让人生出熨帖的足意,宁致远像是听到了,笑得轻快,栖在穴肉里的性器缱绻地深入,叼了长安的舌舔缠出水声,把人吻得轻喘,抵着额诱哄,“再唤一声。”
长安双眸间的雾被含化,水汽褪去后又像清泉,盈了餍足的笑意,温声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