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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随他们去的意思,林惊晚,游序和裴然回去的时候虽已经稍恢复了精神,尹博鸿面上没表露,到底还是心疼,修习试炼也暂时停掉,让徒弟们有彻底歇息休养生息的时候,凭空多出这么长的休整时间,所有人也就开始慢慢找起了旁的乐子,自然不会问起宁致远和长安的归期。
宁致远在等着长安身子好透,这回伤得重,他谨慎着,留在客栈里也有要克制的意思,加上苏曳和石头都在,夜里便少了疼爱,只能换着法子解馋,闹到半夜便放人睡觉,很是妥帖,近来眼见长安脸颊上的肉渐长起来,手上摸着抱着的地方又恢复了软韧的手感,宁致远夜里折腾的时间便往后稍延一些。
这会儿已经半夜了,宁致远缠吻着不肯放人,盘算着这两日要同苏曳辞行,他饿得久了,初时一直紧着长安的伤势,夜里抱着人也没心思闹,到近半月才逐渐松了警惕,饥渴后来居上翻涌得他止不住吻,缠着软舌讨要甜头,长安有些喘不上气,人又紧张,用手抵着师叔的胸口,又被师叔攥紧在手,只能在喘息间求饶,“唔......师叔......轻点......”
他的舌尖被缠得发麻,楼下还有微弱的灯光,苏曳还醒着,他怕闹出动静,声音闷在喉间,宁致远弯着桃花眼放缓了搅缠的节奏,细密缱绻地深吻,将人吻出细颤,长安难耐地揪紧师叔的前襟,被撩得酥麻又绵软。
苏曳在雅间里喝酒,石头夜里沾枕即睡,苏曳有时还挺羡慕这种天塌下来也不往心里去的豁达,他夜里时常入睡得迟,有时宁致远来了会一同小酌,闲聊一会儿,耳尖地捕捉到楼上传来的动静,苏曳摇头轻笑,好个宁致远,他已经听到动静好几夜了,看来他和长安也待不了多久,届时总算能清静一阵。
雅间的窗边传来哒一声,是石子敲出来的动静,正胡闹着的宁致远和长安停下动作,撑身坐起,听见楼下传来谈话声,宁致远止住起身的动作,又顺手将床帏拉下,回身拥着人躺下,长安被他搂着压在胸口处,叫了声师叔,宁致远给人顺着背轻拍哄道,“无事,来叙旧的。”
苏曳看着拍在桌面的几张方子,向着来人的方向举了下酒杯,“师兄,别来无恙!”
苏醉扒了面具,露出本来的模样,他在苏曳面前从不掩藏,轻飘飘地落座,长指点在纸上,在桌面轻敲出声响,挑着眉无奈道,“说吧!用了多久?”
苏曳翻开酒杯倒满,指节按着杯底推了过去,不慌不忙地说,“此番委实是废了大力气,不眠不休解了七日,师兄制毒的本事越发精进了。”
苏醉仰颈灌了酒,又夺了苏曳手中的酒瓶,“你可知道我花了多久制这两张配方?”
仰颈又是一口,苏曳看出对方有些挫败,也不说话,轻轻歪一下头示意您请说。
苏醉被模样逗得没了脾气,撇嘴叹了口气,“我花了一年研究不同的毒药比例如何调整才能出这般效果,又用了半月有余反复试验才得出来的宝贝,你就花了七日,无趣!太无趣!”
苏曳看着他饮酒,叹了口气,“师兄,何必执着于此,我从未想过与你争长短,你制毒时随性自在,我却是在做困兽之斗,二者不能相提并论,彼时我若再迟一些,身边的人兴许就没了性命,形势凶险,也委实耗了我极大精力。”
苏醉不在乎这些,他行事没有顾忌,也没有珍视之人,自然理解不了这样的焦灼,但这回他确是甘拜下风,他原先瞧不上苏曳的悲悯,觉得他总有一日会受制于这种同情心,却没想到他竟因着疼惜身边的人迸发出这般后劲。
苏曳止住话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只安静地看着苏醉一口又一口地灌酒,苏醉觉得疲累,他醉心的毒药能取人性命,却没能解救他的不开心,他又想到宁致远,这人靠着意志力强行破了他的毒,这比苏曳说的这番话更叫他挫败,自嘲地勾了嘴角,褪去邪性,苏醉瞧着也只是个普通人,苏曳和宁致远受制于珍视之人,却也从对方身上汲取到活命的养分,他来去如风,从不留痕,到最后却终究是孤身一人,“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灌完最后一口酒,苏醉晃了晃酒瓶,觉得今夜易醉,转身摆摆手,“走了,我不要那些东西,你们留着吧。”
身形晃悠着消失在夜色里,苏曳凝望着直至远处也没了气息,轻轻叹了一口气。
长安好奇地吊着精神听楼下的动静,待觉察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时回神,宁致远已经扯开他的上衣,伏在已经看不出伤痕的两处缠绵地舔吻,才按下去的火苗复燃,长安咬着唇怕泄出声,宁致远今夜兴致被撩起来了,在近来留在长安身上的浅色吻痕上又加重了嘬吸的力道,吻出深红色,长安喉间嗯哼微响,哼得宁致远心痒,将立起的乳尖舔咬出一圈红肿。
长安咬着唇晃头,他好些日子没被这般疼过了,如今敏感得厉害,宁致远心口发软,想将人撞出呻吟,但现下地方不对,他可没兴趣让长安的喘叫被旁人听去,只能克制着将衣衫套回去,埋首缠着软舌解馋,太难耐了,宁致远在缠吻长安的间隙敲定,明日就向苏曳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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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夜里难耐的还有游序,灵山如今略显冷清,祁夙和顾临之不在,白日里没了打闹调笑的对象,游序只能缠着林惊晚,两人本就刚捅破中间的那层纸,缠着缠着自然夜里也要出事。
他们师兄弟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原先顾忌着裴然的耳力一直压着动静,灵山入了暮春,夜风拂过带出舒适,裴然这几日练剑喝酒昼伏夜出,歇息的时辰便同他们错开,于是夜里闹的动静少了顾忌,总会久一些。
游序侧着头不去看身上的林惊晚,喉间却随着身下顶弄的动作不时哼出声响,游序发现他先前看过的诸多春画全然无用武之地,他看春画时可以兴致盎然地同祁夙讨论研究画风姿势,到了榻上却还是只能任师兄摆弄。
林惊晚细水流长的纵容中带着细致,能轻易找到游序的敏感处,加之又是钻研的性子,在来回深入中很快掌握了技巧,他深入的姿势即便大半个时辰才换,但每次进入的角度都有微妙的变化,游序招架不住这种巧妙,总在榻上被师兄顶弄得酥麻,“师兄......唔......好了没有?”
已经深夜了,林惊晚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闻言笑得温和,深入的角度在俯下身抱人时将人顶出呻吟,手掌挤入游序腰下往滚烫上按紧,余出另一只手又按在肩处止住晃动,压下身密实地深入,含了游序的舌将人吻出喘息,加重撞入的力道。
游序受不住地哼起来,林惊晚没停下深入的速度和力道,低哑的声线染上情色,喘息着说,“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