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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救我,宁致远被他哭叫得心软,这种全然的依赖他只给宁致远,顾不得不许长安喊不要,正弯下身准备将人捞抱起来,马儿却在这时候跃过躺倒的树干。
长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借助这个跃起扯紧宁致远的双手腾身而起,双手迅速环过师叔颈后,在马儿落地时承着师叔狠力又迅猛的顶弄将人紧紧缠抱住,在性器凶狠疼爱间喘着哼着,在宁致远耳边嗯啊叫唤,缠紧窄腰的双腿颤个不停,腰又弓得完全绷紧,“师叔……啊……师叔……”
马儿已经恢复了规律的快跑,在抱到宁致远之后长安显然安定一些,缠抱着师叔呻吟,宁致远拉动缰绳掌控着速度,身下的顶弄也跟着规律起来,侧首吻在长安湿透的发上,又挪到后颈舔吻,喉间酣畅地喘息,在嗯嗯啊啊的叫唤声酥麻得浑身爽利。
穴肉逐渐适应节奏,长安稍松了怀抱,转头缠着师叔的唇舌亲吻讨好,绵软又乖巧,宁致远享受着他的主动,含着软舌在肏弄间缠吻,待松开舌时两人都急喘不停,宁致远牵动缰绳让马儿往回跑,亲昵地吻着长安通红的眼尾,颤动的泪痣,又舔吻掉长安不停滑落的泪,足意地诱哄,“乖,抱紧了,师叔带你回去。”
长安半眯眼受着,看着宁致远的眼眸全是迷乱,全是沉沦,师叔总是这样,在激烈疼爱间性器凶狠无度,他的眼神却专注又性感,亲吻又那般亲昵柔软,长安被肏着吻着,诱着哄着,哪怕失控时喊着师叔不要泣声求饶,却仍对着师叔完全敞开怀抱。
老狐狸太狡猾了,在翻来覆去的不断深入间又狠又温柔,用凶悍肏弄和柔情缠吻将长安彻底吃透,完全占有,长安根本无力招架,全无办法,只好温软地埋首在师叔颈侧呵着气呻吟,乖乖听师叔的话抱紧他。
宁致远余出手按紧长安的软腰,随着马儿奔跑的动静持续着顶弄,来来回回的深入又狠又重,长安被肏得呻吟不稳,软臀被持续的颠簸带着前后碾动,又让性器扫滑过穴肉撞得更深,宁致远喉间都是餍足的低沉喘声,熟悉的穴肉禁锢感再一次翻涌而至,他加快顶弄的速度,终于在马儿又一次跃过树干时浅浅抽出,在落地时挺动腰杆凶狠贯入,将滚烫彻底灌进穴洞,长安瞬时用力搅紧师叔,受不住一口咬在宁致远肩处,在战栗和浇灌中又高又急地长唔一声,被师叔浇得喉间全是迷乱深喘。
马儿还在跑,但速度已经渐缓,在浇灌余韵间两人都餍足长叹,泥泞滑满了整个马背,溅了他们满身,下身狼藉一片,淫乱得要命,长安足弓绷紧,在细颤急喘间侧首去寻师叔的唇,为这场要命的疼爱划下句点,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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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寒凉,将人暂且安放在车厢的坐榻上躺着,宁致远拿沐巾去溪边打湿,回去给长安做清理,长安细颤还没停,周身仍是滚烫,在凉意沾着下身时被冰得一颤,很快又舒坦得轻叹,他现下正想降温呢,穴洞火辣辣,臀又被撞得通红,小腹已经鼓起,宁致远将沐巾垫一截在他身下,抬手按着小腹将东西挤出来,长安又开始颤着哼起来,“唔……轻点……胀……”
小腹被灌满了,要压着挤着才能弄出来,宁致远笑着使坏,换了个法子,长指挤进微张的穴口,不时点在敏感处,在抽插间将滑腻挤出来,穴口收缩着想将作乱的指节推出去,长安难耐地揪紧窗沿,眼尾的潮红还没来得及消退,泪痣颤得撩人,怎么还没结束,“师叔……”
不能再来了,太要命了。
待到终于清理完,都换上干净的衣物,上完药才算完,这马车是宁致远前不久添置的,遮光的帘子能透一些风,将车厢内的闷热吹散,车内宽敞,坐榻都用软垫铺着,偶尔他们若不想住客栈,便会在车内歇息,将软枕被都拿出来放在车厢内,人一躺下便能睡得舒坦。
长安趴伏在宁致远身上,被轻拍哄着睡意来得很快,喘息又轻又软,指节在师叔胸口轻缓磨动,他不知道何时开始有这么一个习惯。宁致远被磨得发痒,执了手暖着,又埋首含了舌缠吻,长安迷糊间仍在纵容,默契地抬首去承师叔的温柔。
夜云轻飘,树影微晃,夜太短,凶狠过后的疼爱却始终婉和又绵长,熨帖的暖意在呢喃间经久不散,柔情深缠才能抚平对彼此心爱的渴望。
后记随笔:终于算是圆满地完结撒花啦~~~永安调的故事就暂且落幕了,之后要是有灵感的话也许会不定时更新点番外,我原本还想着再发两个之前在其他地方po过的同人小甜饼,奈何作为新人级数还不够,过两天到了四级就会将他们放上来分享,权当给大家看个乐,我衷爱和同好讨论剧情,交流心得,所以小姐姐们也可以大胆在评论里找我,为彼此亮起小黄灯哈哈哈,总而言之,谢谢一路看到这里的你们,谢谢观阅!
第53章 番外 · 暖
啪。树枝被踩折的声音在晦暗静谧的树林中惊动了夜鸟,江晨正靠在树干处,弯着眼看从月光下往自己走来的裴然。他来灵山已有数月,原先在东川的师兄弟多是喜好嬉笑怒骂的张扬性子,像裴然这般面冷心热的师兄于他而言委实罕见。
虽则前不久刚和师叔回了灵山的长安同裴然性情相仿,但长安和师叔回来之后一直形影不离,跟林惊晚还有游序私下很像,江晨总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故而同游序打闹没多久之后便一直跟在裴然身后来回,颇有些抱团取暖的意思。
江晨的功夫底子不错,轻功却是短板,今夜想着偷偷过来找裴然,没成想在树影间穿梭不过百来米便崴了脚,好在裴然耳力极好,加之这几个月下来实在已经摸透江晨来寻他的时辰,听到动静便从不远处过来。
这会儿已是深夜,夜空星云满布,银色月光钻进树叶也没能照亮江晨的身影,但从江晨的角度望去,却能看清月光下裴然的模样。
裴然双眉生得英气,平日里眼底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淡然,只有在修习夜炼时这种散漫才会化成剑刃,变得异常凌厉,这原是冷情的相貌,瞧着不好亲近。
江晨这些日子却大抵摸出了规律,师兄只在喝酒的时候最是放松,这会儿瞧着当是心情不错,眉眼间都是酒后足意的懒散,灵山的水土实在养人,这些师兄们性情各有千秋,相貌气质又在极致的环境和艰苦的打磨中煅出别样风彩。
江晨还没感叹完,裴然已经在他身前蹲下,“崴哪儿了?”江晨没有半点崴了脚的自觉,伸手按住裴然的肩就要起来,被裴然及时扶住,江晨顺势歪到对方身上去,笑着闹他,“师兄,夜深了,我要一步步走回去天得亮了,你受累背我回去成吗?”
裴然挑眉,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