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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到腰上去。
他俯身严丝合缝地压紧,炽热的性器抵在长安腿心顶磨,扯散里衣露出俏丽的乳尖,指节掐揉,薄唇停在伶仃的另一边上方,耐着性子问,“心肝儿,要什么?”
热息若有似无地撩拨,长安双手缠进师叔的发,腰身在腿心的磨动中弓紧,挺着胸口往师叔唇边送。
宁致远偏要听小家伙开口讨要,点在唇上的乳尖细颤着渴求抚慰,他却好整以暇,撑臂便要退,长安察觉师叔的动作,明知道老狐狸使坏,却束手无策,只好绵着音色求,“唔……要师叔……”
“这才乖”,老狐狸露着笑,利落地埋首在乳尖上轻吻一下,巧舌点着含入舔弄,舒爽的哼吟声随着乳尖的起伏逐渐走高,长安喟叹地扭着软腰,让磨动的性器擦过各处解馋,直到下身也被扒干净了,性器将将刺入,湿热的穴肉便贪食地紧紧含咬住。
滚烫抽插着磨动,完全顶入深处时长安绵长地嗯一声,又轻又软,宁致远心脏仿佛有猫爪挠过,酥麻中带着入骨的痒,性器硬得发疼,诱哄的语调却压得温柔,声声唤着甜心肝儿,乖小六。
微凉的月光透进窗,榻上的有情人正纵情交缠,长安温软地弓起软腰承着肏干,这是他们头一回在程府胡闹,他仔细着轻哼,不敢叫出声,宁致远知他性子,顶撞的力道轻缓,却入得极深,含着软舌吻得缱绻。
旖旎的深缠撩得长安分外情动,舒坦地柔声轻叹,他深陷情潮,没察觉到宁致远顿了一瞬,迷糊间被师叔捞抱入怀,挨着顶弄下了榻。
长安正待问话,却被陡然响起的叩门声惊得一颤,见师叔挑眉轻笑,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稚嫩的童声响起,带着点讨巧的谨慎,“六叔叔……”
小团子今夜睡得早,这会儿本该是歇息的时辰,他却迷蒙着在小憩一场后醒来,想起今夜原是要邀六叔叔同睡的,怎就这般不争气,还未询问就睡去了?
按旧年的经验,六叔叔明日就要回灵山去,小团子趁着今夜生辰,执着地认定生辰愿望要在当夜执行。
稚儿的喜欢纯挚而热烈,连带着行动力也干脆利落,小团子眼珠咕噜转一圈,挣扎着爬起身,房中守夜的侍女已经在外间歇下了,为免扰人清梦,他放轻动作胡乱地套上衣衫。
小家伙轻悄跳过门槛,往偏院过去的路上还抽空整理凌乱的发,动作生疏地绕着发带,最后随意扎成一团,还有几缕小尾巴垂在身后,挠得他有些痒。
正值听话的年纪,小小一团乖巧地立在门口,想起阿娘的话,及时改口补上一句,“宁伯伯……”
房中传出窸窣的咕哝声,小团子听着像是梦中的呓语,正纠结着怕叨扰了长辈歇息,下一刻却惊喜地听见回应,“小团子,你六叔叔……”
作乱的人已在房门不远处的椅上落座,正捞开对方一边腿挂去扶手,话说一半,盯着身上惊得停不下颤的人,刻意在称呼处停顿,挺腰撞了一下,感受着穴肉的狠命吸缠,沉稳地续话,“已经歇下了,可有事唤他?”
乍听这话,小团子轻咬着指尖,诚恳道,“宁伯伯,我今夜能不能同六叔叔睡呀?”
一听便知是江夏哄人的说辞,宁致远哂笑,活宝生了个小活宝,倒无端添一份乐趣,他柔缓地深入,按在长安腰臀的手掌恶意地掐揉,愉悦地应,“此事还得问问你六叔叔……”
又是猛然一下,宁致远饶有兴致,凝视着无声大喘的长安,他如今在榻上被惯得娇气,泪窝浅得很,稍一刺激红潮就涌上眼尾,泪簌簌地掉。
仰颈的弧度弯得漂亮,撩人的锁骨凹陷,乳尖颤得可怜,即便隐于夜间,仍是勾魂的丽色。这副模样实在叫人停不住手,想往狠里欺负,宁致远持续着肏弄,兴致盎然地同小团子聊闲,“今夜他已歇了,这可如何是好?”
Q:小团子为何不直接问六叔叔要不要同他睡?
A:问就是要听阿娘的话!?'?'?
第67章 番外 · 乱
房中灯火已灭,他们同程允珩不过一门之隔,小团子软糯的音色还带着初醒的懵懂,长安眼前甚至浮出孩子纯真的神色,声音像是贴在长安耳边,画面又似近在眼前。
长安因羞耻而格外紧张,却因诡异的兴奋升腾起更难耐的欲望,简直太要命了,湿软的穴肉缴着进出的性器缠得死紧,他紧咬双唇按捺住呻吟,喉间急喘不休,却要克制地压着动静。
白皙的身体漫上潮红,他挨着狠重的肏弄环抱住宁致远,在颠簸中缠绵交颈,微红的眼眶滑着泪,颤着脆生生的气音在师叔耳边求,“师叔……别……孩子……唔……在外面……”
这般疼爱间的耳鬓厮磨,让宁致远生出门外站着的是自己孩子的错觉,他埋首舔咬敏感的乳尖,非要叫长安听见濡湿的水声轻响,怀里的人果然即刻难耐地晃头,压在喉间的呜咽声低哑又脆弱,听着好可怜。
轻颤的乳粒被含出艳情的水光,软嫩地肿胀起来,宁致远唇舌轻点,缱绻的吻落在锁骨,喉结,缠到微张的唇,叼着软舌咽下细碎的呻吟,门外的小团子耐心极好,体贴地悄声问,“不打紧的,这回不行,下回成吗?”
长安缠吻间已有些迷乱,被孩子清脆的音色羞耻得心肝直颤,嫩巧的耳垂被含得发烫,听见师叔感叹,“可惜了……”
还在喘息的人尚未回魂,宁致远在他乱颤的心口轻吻一下,从善如流地应着小团子的话,“如此,明日一早……我替你问,再偷偷……告诉你,可好?”
小团子来不及思索为何宁伯伯要半句一顿,他双眸发亮,笑声脆响,倏然想起六叔叔已经入睡,慌忙捂住嘴,须臾才雀跃道,“谢谢宁伯伯,允珩不叨扰您歇息了,宁伯伯好睡~”
门外跳动的轻快脚步声逐渐远去,长安仔细地听着动静,长舒一口气,却不防被师叔扯开环在颈处的双手,双腿摆弄好圈紧窄腰,被推着往后倒去。
他的后背完全悬空,仅双臂被师叔扣紧,这姿势太叫人惶恐了,他根本无法动作,软弹的臀严密地压在师叔下腹,他后心没有依靠,慌乱地夹紧抽插的性器,老狐狸太坏了!
半湿的墨发垂落,随着肏弄的动静颠簸,碎发温软地贴在颊侧,薄唇微张抑不住呻吟,宁致远弃了激烈的疼爱,两浅一深的频繁侵袭里却辗转着要命的巧妙,敏感处的位置浅,性器进入的角度磨得精准,又肏得深,这种微妙的双重快感撩得长安泣声哼叫。
缠结处淫靡水声滋滋作响,长安的性器已经抵在师叔小腹处不住地吐射精水,在肏弄中被迫着不断挺动,他知道若不想办法,自己定然要失控高叫,长安颤着扭腰压臀,掐准宁致远的七寸,呻吟声放得轻软,“夫君……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