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她真要吓死了,好在霍凉石出现了,否则她这辈子都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我不好,白天我就该把你带回去的,我傻,我是傻子。”霍凉石温柔地自责着,脚步却没停下。
霍凉山没有追过来,他们才得以上车离去。
一到车上霍凉石就把暖气调高,让温热的暖风好好抚慰这个受伤的小家伙。
可暖气再热依然暖不了林月,她觉得这冷已经深入到骨头里去了。
“我担心他会追过来,月儿,你自己撑着点,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你放心,凉石,我没事!”她克制住自己那股想颤抖的感觉,尽量平静地和霍凉石说道。
看见倒后镜里她依然苍白着的小脸,霍凉石心里一阵心痛。
她怎么会没事呢,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这一下受惊加着凉,更是雪上加霜了。
他把车开的飞快,要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巢穴,她就不会有事了。
好在一路顺利,很快车就开回了别墅。
“东子,你马上带几个人过来,至少安排十个人。”他一到别墅,先安排了保镖,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他再也不会让霍凉山有机会抓走林月。
“月儿,下车吧!”他把给她的外套在身上裹紧,弯腰把她抱下车,快步进了别墅的门。
到了房间,他也开了空调,把整间屋子的温度都调高。
“喝杯热水吧,压压惊,也暖和些。”他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盖起来,才站起身说道。
“不喝!”林月任性地扯住他,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让他守在自己身边。
“好,不喝。今晚就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看医生。”
霍凉石知道她的意思了,因为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
“宝贝儿,别怕,我在这里,以后谁都伤害不了你。”霍凉石温柔地抚慰着。
“你可不可以上来抱抱我,我害怕!”林月祈求地看他,小脸上的表情可怜之极,把霍凉石的心都揉碎了。
他默默地脱掉身上的衣裤,只留下一条短裤,爬上床。
两人就这样光溜溜地抱在一起,肌肤的贴近让林月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凉石。。。。凉石。。。。真的是你抱着我吗?”
她低声问,纤细的胳膊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他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身上,粗/壮的手臂也用力环住她。
“是,傻瓜,是。”
他柔声说着,密密的吻亲上她额头。
“别怕了,我会保护你,乖!”她的身/体还在抖着。
“恩!”林月应着,却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为了分散她注意力,霍凉石打算转换一下话题,否则她想着这件事就会一直怕。
“凉石,你怎么来了?”正在他要开口时,她却开口相问了。
“我想你。。。”
今天霍凉石气愤的走了以后,仔细回想着林月的话。
他总觉得他说出那些真相时,她是动容的,只是为什么后来她又说不相信他呢?
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今晚吃完饭后,他又像往常一样开车来到那栋别墅外面。他把车停在远处,步行过来,在门口徘徊。
他想找林月,却忽然看见霍凉山的车在。
如果霍凉山在,他想要问清楚,也不大可能。
再说这些天霍凉山也没对林月使过什么坏,他相信霍凉山对林月还是真正有情有义的。
他就在等,等霍凉山走了以后,他想办法叫林月给他开门,他要把她带回去。
这次他想好了,无论林月想不想,他都要把她带回去。
后来林月尖叫着出来,他听到了,忙从远处跑过来。
他们却没发现他,于是他躲在暗处找准时机出手救了林月踢伤霍凉山。
“凉石,我爱你!”
林月抬起小脸,望向他。
这下,她再也不要想着留在霍凉山身边观察形势了。
要是没有今晚的事可能还可以,现在她宁愿留在霍凉石身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她要和他一起想办法对付霍凉山。
“为什么爱我,白天却不跟我走?”
“我知道霍凉山想对付你以后,不想成为他威胁你的筹码。我想留在他身边,看看能不能探听到他想怎么对付你。我以为他是真心对我好,谁能想到他今天忽然。。。。他忽然。。。。”
想着刚刚他那变态的模样,林月心里又涌起一阵寒意。
“真是个傻瓜!”霍凉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只要知道他的小女人心里是爱他的,已经原谅了他那次背叛,他就高兴了。
“男人的事,怎么能让你管呢。你只要乖乖养好身体就行了,放心,对付他,你老公不会费力的。”
以往霍凉石是愧疚的成分居多,所以对他的寻仇有些放任,现在他竟然敢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他就不会再忍着让着了。
“上次梅琳的事。。。。”
林月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说了,我不怪你。”
她抬起头,亲了一下他脖子。
“那你也不觉得我恶心了?”他戏谑地问她。
“谁说不觉得,恶心死了。你最好把那个万恶的家伙给我洗一百遍,否则。。。别想再碰我了。”她羞红着脸,娇/羞地说。
“家里好像停水了,不如到你这里洗洗吧!”他坏/笑了一声,忽地捉住她的唇。
这个吻,两人仿佛已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们的唇贴在一起,谁也不舍得放开,细细地,轻轻地亲吻着。
两人本来就没穿衣服,这样光着抱在一处,又加上浓情热吻,这不想要才怪呢。
两人狂热地互相摩擦着,仿佛两人身上都有电,都有火。
两具滚烫的身子真想一瞬间合到一处,拼命地互相给予。
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霍凉石还是忍住了。
“傻丫头,等再过一段时间再来,你身子还弱着呢。”他嘶哑着声音说,尽管自己的某处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却不能因为欲/望伤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