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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刚刚的警告起了作用,宇文佳没再反抗了,她任他贴着自己。
半天,他开始用舌逗/弄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让她觉得有些酥/麻。
他慢条斯理地吻她,似乎无比珍惜。
这下,宇文佳倒不勉强了。她长这么大,就只有过李泽明一个男人。尽管李泽明体/力过人,但她总觉得他不爱她,在床/上所有的亲/吻好像都是应付的。
唐克这样的挑/逗就显得很不同了,尽管她心里不想承认,不过这吻,她确是不讨厌。
他对付女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很多手下的小/姐都经过了他亲自调教。
他可不会因为心里期盼着白天鹅,就吃素。相反,每次对白天鹅产生想法后,他都会找人泻/火。
那些小姐本来也对做这种事不讨厌,何况他长得不错,功/夫又好。总被男人玩/弄的她们,还真是巴不得被唐克伺/候伺/候。
当他的唇/舌来到她的耳/廓耳/垂,她的颈/项时,她忍不住战/栗。
“其实你该有个技/术好的男人时常这样亲亲你。”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宇文佳心一颤,始料未及地一颤。
她很寂/寞,她真的很寂/寞。
爱上李泽明的十年,她都像在寂/寞的深渊里挣扎,老想逃出来,却找不到出口。
她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是天之骄女。她漂亮,有个性,她有气魄,她也有柔情。
可这些,他都不欣赏,她就这样痴痴守着。
怎么会不盼望有个男人也珍惜她呢?只是她从没想过,她还可以转身,还可以找别人而已。
知道她在发呆了,就是在想着里面那个男人。唐克的手一下滑进她的毛衣里。
那里,有个小巧的丰/盈,弹/性十足。
他擒住那粒小小的樱桃轻轻地,恰到好处地揉/捏逗/弄。
“恩。。。”宇文佳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享/受的声音。
“放开你的唇,那里,我来咬。”他低声说着,又一次吻上她的唇/瓣。
这回,手变的狂/热。
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点/火,却不急着要/她。
大/腿也开始张扬地隔着她裤/子摩擦起来,摩/擦她最敏/感的核/心。
宇文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开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捉住他的手,引领他探进自己的神/秘地带。
等她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裤/子早就褪到脚跟,她坐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挺/进晃动着。
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不断进/出她。
宇文佳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时,房间里那两位纠缠的火/热,车内的两人却也不输他们。
“过来,给你来点刺激的。”唐克命令道,把宇文佳扯下了车。
她听话多了,竟真的跟着他疯起来。
他让她把手按在车门上,臀高高地翘起,而他就在后面进/入她。
寒冬的山里该有多冷啊,可奇怪的是,他这样进/出着她,竟让两个人都不记得冷了。
“爽/不/爽?”他大声问。
“爽!爽!”她大叫着,流下了泪。
“说,我是谁?”
他一边更狠地刺/她,一边问。
他不想在和她欢/好的时候,让他当成别的男人。
“李泽明,我恨你!”她一边承接着,一边吼道。
“我/操l蛋。。。。看我不整/死你。”
他更狠地进/入她,扯住她一个手臂用力往后来,下/身进/出的更频繁。
她伤了他男/性的自/尊,而他就用更/猛的动作折/磨她。
“恩。。。啊。。。。啊。。。”她也不知道这是高兴还是难过,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总之觉得长久以来的压/抑,彻底得到了宣/泄。
。。。。。。。。
天亮了,昨夜所有的疯/狂或者激/情都已经消退。
只是有些人是满带着幸福醒来,而有些人却是懊恼和无奈。
幸运的是,林心属于前者。她醒来时,李泽明在紧紧地圈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他的睡颜孩子一般,就是,他似乎比前段时间还瘦了一下。
以前李泽明几乎不和她一起过夜,每次折腾完她,他就消失。
像今天这样醒来还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
她在他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要起床,可是又似乎舍不得,又重新躺回去,磨/蹭他的胸/膛。
两个人都是未/着/寸/缕睡着的,那份亲近,毫不防备,完全放松,真让人舒服。
“一大早上就这么欲/火/焚/身了?”李泽明晨起沙/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什么呀?就你不正经。”被他发现她这样喜欢他,她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我就喜欢不正经。”他说着,又一次压/上她的身。
这下可真方便,啥都没穿,他故意坏坏地也不亲她,直奔主题。
她略微有些疼,不过,痛并快乐着。
每次和他在一起,她就发现自己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喜欢他略带粗/暴地对自己。
两人又颠/鸾/倒/凤很久,林心才拖着一/身酸痛起床。
“你再歇一会儿,我去煮点面。”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保姆会在这里给她做饭,也准备了一些食材放在这。
李泽明躺在床上,发呆。
慢慢地,听到厨房叮当作响。
他能想象得出,林心不怎么会当主妇,她不是个会自己做饭的女人。
可为了他,她愿意去尝试,这让他很自豪。
他把手枕在头下,竟然不自觉地哼起了歌。不知道什么歌,也许荒腔走板,但是这份愉/悦连自己也颇觉意外。
忽然生出一丝后悔,早知道真不该和宇文佳订婚的。
现在,跟她在一起越来越勉强了。
甚至,还对她生出了一丝厌恶。
可惜,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是林心呢?他问自己,难道你这样就算对林心负责了吗?
以前可没想过对林心负责的事,现在就觉得自己以前挺混蛋的。
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不该有个好归宿吗?
“吃饭了,老公!”
林心煮好面,进了卧室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