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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抓着陆华天的裤腿摇来晃去,嘟着一张嘴可怜巴巴的望着一脸苦笑的陆华天。
或许,带他去也不错吧。
心里想到些什么,陆华天笑着捏了捏他儿子的脸:「好,不过要听话。」小孩立刻就欢喜的笑咧了嘴。
「啧……我说,你不要笑得那么淫荡好不好?真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啊,我啊,真是替某个被狼看上的傻男人担心呢,呵呵呵……」
「哈欠!」远在纽约的周墨打了个喷嚏,心想着不知是天气凉了呢,还是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感冒了?赶快吃药,别生病了。」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费尔德关心的声音。
「唔,没事儿。」拿着手机的男人,因爱人的关心而笑得合不拢嘴,唇角向上勾起幸福的弧度来,只是很快又慢慢消融了下去。
「我今天晚上有点事情就不回去了。」
「那你住哪儿?」某个人似乎有些失望。
「我和妹妹一起,她有些事情,我得留在这里帮忙。」事实上,周雪还在外面写生没有回来。可是,这也似乎是最好的一个谎言。
虽然周墨非常不愿意欺骗最爱的人,但他更不想让费尔德知道他三年前发生过什么,不想让自己爱的人知道他心理上有疾病。
毕竟,在费尔德眼里他几乎是完美的,而男人不想破坏在爱人眼中那个几乎近完美的自己。
「是嘛……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尽管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失望,但费尔德的声音里依旧透着淡淡的无奈。
「嗯……那么,我们明天见。」男人和男人的通话,总是简短的简单,没有过多的柔情密语,没有矫揉造作,没有没完没了的叮嘱。
但是,却是无法挂下电话的一般心情。
即使彼此没有了话语,也能为听着对方呼吸的声音而感到胸口被填上满满的幸福与温馨。
「我来接你」
「不用了,你过来的话路太远了,我自己可以过去,不用担心。」
「那好吧。」
「那么……我挂了,晚安。」可是,仍然没有按下挂断的按键。
「晚安,好好休息。」本想再听一会儿那个男人或浅或深的呼吸,却突然听到信号切断的声音,费尔德只能把手机合起来丢到一旁,望着自己回来时顺路买来的红酒和玫瑰只能苦笑着摇摇头,今夜的浪漫,似乎只能一个人过了……
而在米莱家的周墨此刻正瞪着突然把他手机夺过去的金发男子。
「你干嘛?把手机还我。&」周墨抢过了被米莱拿过去的手机,再看屏幕时发现通话已经结束了。
有些生气的看着刚刚洗澡出来擦着一头淡金色长发的米莱,后者无所谓的笑笑:「我看你不忍心挂断所以才帮忙的嘛,而且我们的时间也不是很多,要甜言蜜语就明天去公司好了。」
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周墨深吸了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的心情,说道:「那我们开始吧,应该怎么弄?」
「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对老男人没兴趣。」笑着指了指白色的整洁大床,米莱说道,「先躺上去。」
按着米莱的话,周墨脱了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可心里却还是有点怀疑这个奇怪的家伙到底能不能帮上他,但是……还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第一时间想到了米莱会能帮自己。
房间里,米莱打开CD机播放着令人心情愉悦而放松身体的音乐,米黄色的柔和灯光营造温暖的环境,令周墨有着整个人仿佛躺在云端之上的美妙感觉,沐浴过后的清爽舒适,更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你害怕的不是陆华天对你所做过的一切,你惶恐的只是你自己而已。」站在了昏昏欲睡的男人身旁,米莱在床头燃起了醉人的熏香。
「你太累了,周墨,你太累了,扮演着孝顺儿子的角色,扮演着好哥哥的角色,扮演着好同事好朋友角色的你太累了,你很想睡……对,你需要休息,放松自己,打开你的身心,慢慢的……慢慢的睡着了。」
周墨渐渐的已经听不清米莱在说些什么了。
他很累,真的很累,好像全身都被绑上了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忽然间,随着似有似无的声音,他躺在了柔软的棉花上,好温暖啊……淡淡的清香,淡雅的音乐,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自己,舒服的难以言语。
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五十七-误解
世界太小了,你出门便会遇到人,可世界又太大了,就像回家的时候发现那个人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
命运的河流,流淌了千山,流淌了岁月,终归会流淌死亡的海洋。
命运河流的恐惧不是死亡,而是流淌过的千山与岁月里,那些被你所错过以致后悔终生的风景……
那个人,那些事。
而最傻的莫过于当你错过时,你毫无所觉。
「只是每天吃你做的饭菜的话,可是不足以支付这笔昂贵的治疗费的。」有些冰凉的手指弹钢琴一般轻点熟睡男人的脸颊,米莱笑着微微凑了过去,一双天蓝染碧的眼睛里映出男人的倒影。 私。享/家
睡得那么安详,那么香沉,毫无防备之心。
「笨蛋……」混杂复杂情绪的男子不知是生气还是嬉笑的说了一句。
嬉笑男人轻易相信自己的同时,又生气男人的毫无戒备。
望着周墨在梦中偶尔嘟囔几句话语的嘴唇,男子愣愣的望着那两片不薄不厚,略显苍白的唇,也不知何时竟毫无所觉的吻了上去,勾染男人的舌,纠缠不清,银丝绞缠。
待发现自己已经吻上周墨时,米莱眯眼笑着放纵自己的欲望,直到床上的男人有些不适的喘息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像是舔糖果一般舔了舔男人已被咬得红润的唇。
这样……并不满足啊。
贪婪的眼睛扫过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米莱眼里闪过一丝狡猾,拉开衬衣领口低下头在锁骨之上细细啃咬起来,直到一个鲜红的吻痕赫然映在上面时,才满意的放开。
「这只是利息哦,呵呵。」
「对不起!我迟到了!」匆匆忙忙的男人喘着气跑到了餐厅的阳台包间,某个等待着他的男子已经喝了好一阵独酒。
跑得气喘吁吁的周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过对面费尔德的酒杯就倒嘴里去,太过辛辣的滋味刺激着男人的喉咙与肺部,一下子呛得咳嗽起来。
「你慢点,跑这么急,一坐下来就喝酒。」站起来拍着周墨的脊背,费尔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