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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就够了,这还来一个小的,她怎么就这么惨。
“不吃不吃。”怜惜嘴上认怂,心里却悄咪咪打算趁他们不在偷偷烤,想到流口水。
怜惜抱着小嘟嘟亲了好几下,然后朝轻寒这货就不高兴了,非得也要怜惜亲好几下他才可以,还得比亲小嘟嘟多才放过怜惜。
怜惜习惯了朝轻寒霸道的性子,朝轻寒索取了足够的吻后,小嘟嘟笑嘻嘻的要爬上朝轻寒的背上,小嘟嘟笑得跟怜惜太像了,朝轻寒无奈,任由小人儿做乱。
谁知小嘟嘟一口咬住自己父皇的耳朵,还不松口,朝轻寒揪她不下来。
怜惜一看,遭了!这小屁孩也不知道像谁,一天天的净惹出一些麻烦事,怜惜从朝轻寒的怀里起来把小家伙从朝轻寒的背上扒拉下来。
“松口松口,这可是你爸?你为什么要咬你爸爸?”怜惜虎着脸凶小嘟嘟,一边查看朝轻寒耳朵的伤口,被这小屁孩咬出伤口了。
“才华公公把消毒的拿来。”怜惜满脸心疼,微微对着朝轻寒的耳朵吹气。
朝轻寒顺势搂住怜惜,“朕无事,惜儿莫要紧张。”
“都有伤口,还没事。”怜惜反手对着小嘟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虽然很轻,但是小嘟嘟还是哭了。
“你说说你,没事咬人干嘛?这是你爸!没长几颗牙齿就咬人,一天不打你是要上房揭瓦了是吧?”怜惜教育小嘟嘟,太能作了,才3岁都没到啊,不是桌子被她弄倒了,就是把她爸的画作全部泼上墨水,一副都没落下,最主要是朝轻寒就是不打不凶他女儿,哪怕气得吃不下饭,他也舍不得动手动嘴。
朝轻寒望着小嘟嘟顶着一张怜惜的小脸,可怜兮兮的被怜惜罚站,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朕无事..”朝轻寒弱弱说了一句,怜惜就转头连带他一起凶。
“你就惯着她吧,现在才三岁就这么能作,你说你像谁?哪个小孩像你这么能作的?你看看你哥哥,哥哥多厉害,你再看看你..我都要被你气得死你。”想起她小小年纪一堆“光辉骚操作”,她脑壳就疼。
朝轻寒摸摸鼻子,像你,看了一眼小女儿没再作声,他也救不了..
☆、第七十四章
怜惜最终还是没吃成烧烤, 朝轻寒管, 儿子也管, 馋到卒。
小公主一直要黏着怜惜, 怜惜没办法只得任由她黏糊,再说了她女儿这么可爱,黏糊她也高兴, 怜惜是高兴了, 朝轻寒被冷在一旁, 认命的起身去批奏折。
夜里,朝轻寒哄睡了怜惜,轻轻叹气一声,搂着她入了睡。
梦里昏昏沉沉, 朝轻寒醒来时, 手脚麻木,望着眼前的奏折, 一时之间愣住, 下意识往龙床上看。
龙床整整齐齐, 看得出这一夜并无人睡过, 朝轻寒皱起眉头, “才华。”嗓音微哑。
才华躬着腰,“皇上,奴才在。”
“皇后去了何处?”朝轻寒揉了揉眉间。
才华一脸惊吓,不知该作何回答,“皇上...这...”
朝轻寒没在乎才华的异样, 起身拿起外衫披上,望见某一处,朝轻寒身子一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朕何时作了这么一幅画?”朝轻寒几步上前轻抚画中的人儿,只是这画似乎已经挂了很长时间,画中的墨迹有些都已变淡。
才华更是疑惑,“回皇上,这是您在八年前作的画。”皇上这是怎么了?自个画的怜贵人都能忘记?
朝轻寒抚摸画的手一顿,眼中微露讶异,他八年前?
“皇后呢?”朝轻寒再次问才华同样的问题。
才华汗毛直竖起,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求饶,“皇上,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啊!”
朝轻寒冷冷盯着地上的才华,“皇后可是出了何事?”为何他醒来并未看见她。
才华又惊又怕,“回皇上,您..您..您未封后..”何来的皇后?皇上问得这话,让才华寒意不断从脚底升起。
朝轻寒怒吼出声,“胡说八道!快些让皇后出来。”朝轻寒以为是怜惜恶作剧,戏弄于他。
才华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皇上,奴才并没胡说啊,您不仅未立后,如今后宫空无一人..”才华不知皇上今个儿为何会如此。
朝轻寒绷着脸,环顾四周,整个延龙殿冷冷清清,虽然华丽,却无太多的人气,这样的场景陪伴了他多少年,直到怜惜的出现。
才华吓得冷汗不停冒出,他想,今日他恐怕难逃一劫。
“朕问你,怜氏一族中名为怜惜,她此时在何处?”朝轻寒按耐住颤抖的手。
冷汗流过才华眼睛,涩得他差点睁不开眼,却也不敢去擦拭。
怜贵人?才华汗颜,怎能忘得了?在后宫作天作地,整得那么多妃子们都已经快要崩溃了,只是可惜,死在了刺客的箭下,后来,皇上伤心了好一阵子,还画下了一幅怜贵人的画像,有空便站在画前观看,可也从来未曾这般激动过。
“回皇上,怜贵人早在几年前便中箭而亡、您...不记得了?”才华惶恐不安的跪着,皇上是不是在考验着他什么?
中箭而亡几个字令朝轻寒瞳孔剧缩,琉璃般的眼眸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和悲痛,明明他方才才把惜儿哄睡,醒来她便成了亡人?
朝轻寒未曾想过会是这个结果,跌坐在椅坐上,“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惜儿与他开玩笑。
“让皇后出来!”朝轻寒大呵。
才华见皇上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只是..他去哪里找一个皇后给皇上啊!这不是为难他这个做奴才的吗?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才华磕头求皇上饶了他。
“惜儿..惜儿。”朝轻寒十指插入发间,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直到第二日,才华一进延龙殿,视线触及那一袭白发,整个人一惊。
“皇上!皇上!您的头发啊..”才华跪在朝轻寒跟前,心疼的直落泪。
朝轻寒麻木下床,对自己一夜白头视而不见,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的妻子、儿女,一夜之间全不复存在,他的妻子死了...
捂着极疼的心口,喉间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朝轻寒却不予理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朝轻寒活得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他每日睡醒,多希望能回到怜惜的身边,可是没有,他一日盼一日,便失望多一日。
直到他瘦得脸颊瘦削,他不知自己多少岁,只知这么久了,他,似乎回不去..
“皇上,奴才恳求皇上,莫要再折磨您自个的龙体了。”已是白发苍苍的才华,看在眼里,疼在心中,皇上日日夜夜几乎都没怎么睡,从那次醒来后就是这样日日夜夜批奏折,后面几年睡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