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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饭。
路上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说着各自都买了啥,花了多少钱票,哪个售货员特别凶,哪个东西特别稀缺断货,谁谁谁又闹了什么笑话。
一路烟火气。
回到家谢苗赶忙把背篓卸下,虽说东西不多但是一路背下来还挺压人的。把买的东西都归置好,就着热水吃了两片饼干充饥。这会太阳挂在西山上就要下山了,谢苗就开始给自己准备晚饭,醋溜白菜盖面。
谢苗找出和面的瓷盆,小麦粉和玉米面掺和着用空间水快速搅拌,代到面粉成絮状拿到案板上再加少许空间水揉捏成团,放在和面盆中醒一醒面团。
这空挡谢苗赶紧拿出半颗白菜洗净切好,放在灶边上待用,磕磕绊绊生起火,把锅刷干净放入大半空间水,灶膛里添上硬木枝后,谢苗准备去擀面条。
在案板上均匀地撒少许玉米面粉,把醒好的面团放在上面,用擀面杖擀成一层薄薄的圆形面皮,再在其上均匀撒少许玉米面,把面皮对折七八次用刀细细地切好,抖开。
锅里水滚起来,把暖瓶加满,然后沿着锅边把面条放进沸水里。锅里水在沸腾时,把面盛进碗中,又盛了一大碗面汤都放在锅台上温着。面粉的香甜气息在热气的蒸腾下越发浓郁,勾的谢苗口水直冒,干劲更足。
把锅刷干净,加入少量的油起锅放白菜,不断翻炒至半分熟加盐,快出锅时加醋,出锅后白菜连着汤汁都浇在了面上。
面香味混合着白菜的清甜和酸味,冲击着嗅觉,刺激着肠胃发出一声声咕噜,真是令人口水直流,食指大动。
吃完饭收拾好灶间碗筷,再去给鸡喂食,天已经黑蒙蒙了。没有电,没有手机电脑,累了一天的谢苗准备躺床上休息了。
睡得朦朦胧胧中,谢苗依稀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愣怔一会,猛地坐起身来,家里这是招贼了?
第五章 夜半惊魂
窗外月光澄澈,心跳倏地沉重起来,谢苗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忽略掉乱七八糟的思绪,摸索到压在被面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好,轻轻跳下床,抖索着嘴唇努力不让上下牙打架发出声响,颤抖的身子靠着窗子站稳,静心去听外面的动静,可心脏砰砰的大力跳动着,响在耳边不斥如一声声闷雷,震得她六神无主,惶惶不安。
听外面脚步声,一沉一轻,来人腿脚应是不利索。透过窗子缝隙向外看去,虽看不分明贼人面貌,但看身形高大健壮应是个孔武有力的青壮。谢苗闭上眼深深呼气,灶间里就传出叮叮当当地翻找声,夹杂着来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一会,脚步声朝着正屋走来,黑影犹如一座大山压来,倏而响起沉闷的撞门声,一下下,仿似打在了谢苗的身上,立时就让她白了脸色。
一开始谢苗祈祷着来人只是单纯的偷盗,拿了灶间东西就走人,虽然是家里为数不多的精细粮食,但是总没有自己安全来得重要。没想到对方竟开始撞起房门,谢苗再不能自欺欺人,来人这是图谋不轨,没安好心。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彷徨,谢苗放下捂紧嘴巴的双手,大声叫嚷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有贼人进家门啊。”
一声尖利的女声划破冬夜的沉静,激起沉睡的村人。
谢苗喊出了平生最大的嗓门。
夜里警醒的狗子们早一步反应过来,汪汪汪狂吠起来,给这个安静清冷的夜增添了热闹,也给了谢苗些许勇气和暖意。
谢苗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尽量忽略声如擂鼓的心跳,颤着嗓子,努力平稳声调:“不管你是谁赶紧走,一会大家伙都过来你就走不掉了。你拿了什么我也不会计较,赶紧走。”
“我怕什么,反正年后咱们就能结婚。我李向前不会亏待你,你放心。哎呦,外面冷死了,你快给我开门,冻死老子了。”声音粗哑刺耳,无端给这黑暗施了重压,让谢苗的呼吸不自觉又沉闷了几分。
“你别乱来,当心我去公安局去公社告你,你别欺人太甚!”谢苗声音里是藏不住的色厉内荏。
“我警告你不要叫喊,喊来人我就说是你找我来的,说不拢把我关门外,再嚷嚷我这就把衣服脱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给我听话点,不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粗噶的声音里是说不尽的阴沉狠厉。
咣咣咣,李向前在大力踹门。虽然他瘸了一条腿,可毕竟是年轻小伙,陈旧的木门开始左右摇晃,吱嘎乱响,犹如行路的佝偻老人,下一刻仿佛就要倒下。
谢苗的心提到嗓子眼,恐惧攥住她所有心神,已是叫喊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簌簌往下落。
“苗丫头,怎么了?没事吧。”桃花婶熟悉的大嗓门犹如当头棒喝,揭开无形的束缚,谢苗整个人登时活了过来。
“婶子有贼,李向前来偷东西。呜呜呜,救救我。”犹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濒死之人,谢苗用尽全身力气去喊。五脏六腑都纠结了起来,心更是撕裂般的疼。
也许是一刹,也许是漫长一生,谢苗听到桃花婶跳墙进院子的声音。
“这不是向前吗,你大晚上不睡觉跑人家家里干嘛,又偷鸡摸狗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不是丧良心吗。”说着话便把李向前拉一边去。
“苗丫头别怕,婶子来了,就在午门外。”不甚柔和的语调却给了谢苗无限的安慰,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心神。
“婶子,这都是误会,是谢苗叫我来的,说是要商量结婚的事,这事你就管不着了吧,你还能替她做主不成。”李向前耍起无赖来。
这时大门外传来拍门声,桃花婶赶紧去打开。外面站了不少街坊四邻,都是担心出事,冒着寒气起来看看的。
谢苗听见桃花婶把人都引进来,也打开屋门出来了。
“婶子,这李向前不要脸耍无赖,来我家里偷东西,这个是不是能去公安局报案,让他蹲大牢。”
还没等谢苗说完,李向前就急急向前迈了一步说道:“谢苗说话要讲良心的啊,明明是你叫我来的,怎么能说我偷东西,再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了,我拿什么了?我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可以认错,但你这样给我按罪名可不行,这么重我可不敢认。”
情真意切的样子,要是不了解他为的人都会信了他去。
“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叫你来家里。欺人太甚,好不要脸。”谢苗气得涨红了脸,胸口剧烈起伏。
说话间,外面又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浓眉大眼,身板结实,进到院子里看了一圈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觉吵吵什么呢?都不嫌冷是吧?就要过年了还出这些幺蛾子,都不想好好过了是吧。”中气十足,颇具威严。
“大伯,是这丫头瞎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