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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时候,会更加笨拙……而这种笨拙,正是会导致幼崽夭折的原因之一。
这样恐怕一旦失去孩子,痛苦也更加惊人。
要知道,能够生下幼崽的雌性,拥有自己的幼崽的雌性,那是既无比坚强,同时却也无比脆弱的啊……而失去雌性的雄性,更是犹如困兽。
卡麦尔再次看了一眼三个小狮子。
这样现在看起来这么健康而可爱的幼崽,他多希望,他们能够全部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到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63、抓狂的杨翰
养一只兽人小崽子要花多少功夫?
首先,果然还是解决食物问题吧。
在卡麦尔谴责的目光下,坦图几乎是一瞬间窜了出去——有好兄弟阿尔森陪他一起。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苏策带着生产后的疼痛躺在床上,虽然因为喜爱自己的孩子而强撑着去看了看、甚至还逗了逗它们,但是这也不能让他忽然间就痊愈了。
于是,在短暂的温情过后——又勉强听完、记完了卡麦尔的叮嘱,苏策到底还是惨白着一张脸重新躺在了床上。
而坦图尽管因为有了孩子而喜悦着,却仍然把苏策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他原本因为过分兴奋和担忧变得木木愣愣的动作突然就灵活起来,而他自己也从某种傻乎乎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不得不说,坦图还是挺细心的。尤其在面对苏策的时候。
很快地,坦图再次出去抱了一捆家里囤积着的最柔软的兽皮过来,把它们卷成了团儿,塞到苏策的背后让他靠着,再在苏策期盼的眼神下,把装着他们孩子的篮子抓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苏策的身旁——他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他知道,他的阿策需要这个。
坦图虽然还是想和刚才一样抱着苏策以及与孩子们沟通感情,可是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必须得先将请来的巫医送走。他拿来了上好的兽骨,作为用过硬技术顺利接生了他的孩子们的巫医的酬劳。
瑞恩斯很体贴地接过来——这么多的兽骨,分量其实也不小的。
然而忽然间,篮子里的小兽们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细细的刺在人耳朵里,简直好像要把人心都揪起来了。
坦图猛地奔过去,看着小兽在篮子里难受地动弹四个小爪子,小肚皮一鼓一鼓的,就像是猫儿叫似的哭个不停……他顿时懵了。
苏策原本用温柔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们,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慌张起来。
他也没有育儿的经验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尿床了吗?还是因为什么很难受?
苏策赶忙伸过手去,要轻轻拨开它们看,但是没料想他才伸出手臂,下|身就被牵扯得生疼……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甚至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坦图一见,刚刚才有的冷静霎时归零,他要去碰苏策又不敢碰的样子,简直笨得让人泄气——
后来还是准备要走的卡麦尔再度来到他们面前,在观察了小狮子们一会儿后,他果断地说道:“他们饿了。”
……哈啊?
是了,从生出来到时候开始,它们就一点儿东西都没吃。
坦图回想了一下,幼崽是吃什么来着?秉承着一贯“想不到的问阿策”的优良习惯,他本能地把视线投到苏策身上。
可是苏策疼得厉害,说出的话都碎成了几个不成调的音节……坦图一看,顿时心疼到不行,霎时忘记了还嗷嗷待哺的幼崽们。
卡麦尔唇边向来柔和的弧度拉平了,他皱眉对着坦图提醒道:“坦图,你还不去抓几头母兽来吗?幼崽可是不能饿的!”
坦图顿时恍然大悟。
于是,就有了他飞奔而出的景象。
接下来得说一下的就是,在兽人世界里面,关于兽奶的问题。
正如兽人们的外形与男人一样,除了雌性有生育的功能之外,另一项女人们的特性他们却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兽人中的雌性,是不能产奶的。
幼崽在出生之后的前半个月,都必须以兽奶为食,而兽奶的来源既然不是出自于雌性身上,那么自然就是野外的野兽身上了。照这个道理,其实兽人族是可以驯养一些野兽专门用来给幼崽哺乳的。但是一来兽人们很少有这个意识——他们还是崇尚在外面捕猎,而觉得专门饲养很麻烦;二来兽人们认为只有野生野兽的奶才能喂食,如果野兽被驯服了的话,那么幼崽如果吃了这种野兽产出的奶,就会失去兽人应有的野性,导致将来不够强悍。
因此,每一次有新的幼崽出生,就由幼崽的父亲亲自上山捕捉第一头母兽给幼崽喂奶,据说这样能够让幼崽继承父亲的勇猛……而在第一头之后就不再强硬规定,可以让父亲拜托其他雄性捕捉母兽——最好也是非常勇猛的雄性,让幼崽也沾染这种彪悍,也可以依然由父亲一个人来。
坦图和阿尔森算是不错的兄弟,阿尔森作为一个能与坦图在部落里齐名的雄性,当然有资格同样为坦图的孩子捕捉母兽——要知道这次一回苏策就产出了三只幼崽,一只母兽所产出的奶,恐怕不够吃的。
所以,在卡麦尔提醒之后,坦图也终于去履行他父亲的职责了。
与此同一时间,卡麦尔再拿出一些草药来,给在床上疼得咬牙的苏策敷上。这种草药大概带着一定程度的麻醉笑过,刚在生产的时候卡麦尔为了避免苏策因为感受不到幼崽的动向而不知怎么用力,所以没给他用上,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生出来了,也就没有忌讳了。
想了想,虽然坦图还没回来,但是苏策的哥哥杨翰还在,于是卡麦尔就留下了一些草药交给杨翰,再告诉了他使用的方法,就和瑞恩斯一起离去了。
即使留下来,也只是打扰这一家人与新生命团聚的欣喜……他已经尽了他所有的作用了。
就这样,杨翰抓着一包草药,看着床上眉头渐渐终于不那么纠结的苏策发呆。
这就……都交给他了?
杨翰也有点着慌啊。
呆了好一会儿,他才把草药放到桌上,自己则坐到床边上去,静静地看着闭上眼的苏策。他已经睡着了。
阿策还是第一次显露出这么脆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