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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道:“五弟说的不错,即便本宫要弄死那陆士凡,也绝对不会让陆士凡知道是本宫动的手,再退一步,即便那陆士凡知道本宫要杀他,本宫也断然不会蠢到容他在手下留下’太子’二字。更何况,本宫身为太子,弄死一个学士何须这等手段?本宫大可招揽他为已用,再假以时日待他毫无戒心,让他死的悄无声心。”
话说到这份上,陈柏立和薛康再无话可说。
是的,哪怕陆士凡真是撞见了太子不可告人的秘密,太子完全可以将其招为己用,不必做当日见过当日杀死这等蠢事。
又或者找个由头,将陆士凡调离京都,让其死在外头,完全不会叫人联想到太子身上。
萧珩冷眼看过地上颤颤的两人,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二人不堪查此案,还请将此案交回京都府尹,若需问询,京都府尹尽管来东宫,儿臣定当配合查案。”
李尚当即听得跪下了。
“陛下,此案已超出府尹职责,臣不敢逾矩。”
圣上一叹,也是为难。
萧珩道:“父皇,那儿臣恳请自查,定要为自己洗去此等冤屈。”
圣上思忖,道:“准了。”
萧璟眼珠子一转,又开口道:“父皇!儿臣以为大皇兄虽是自查,但终究身负嫌疑,那这朝事诸事恐怕不好再交由东宫了。”
三位朝臣还没从杀人案里缓过神,心里又是一惊。
这落井下石也太快了些吧。
好歹等他们走了,跟圣上单独说,这么光明正大是怕整个朝堂都不知道么?
圣上还未说话,萧珩竟点头道:“五弟所言极是,不过十皇子年幼,这朝中诸事看来要五弟替父皇分忧了。”
萧璟的笑容僵在脸上。
“如此也好,”圣上也道,“朕想了想,太子既有嫌疑,自查总是不能叫人信服,这样吧,案还是京都府尹办,昀王主理,刑部和大理寺…跟着好好学!太子手上没看完的折子,没办完的事,也都一并交给昀王。”
三位朝臣心里惊了惊,这是要变天啊。
圣上有些疲倦闭了眼,罢罢手道:“朕累了,今日都散了吧。”
众人跪礼一一退出翠微殿。
萧璟跟着萧珩去了东宫,途中还叫了昀王府都马车和下人,他要去搬空东宫。
青未看着昀王府的人进进出出,真的把书房——昭文阁搬了个空,而自家殿下还颇有闲情逸致的在喝茶。
青未不免抱怨:“昀王殿下也真是,这般乘人之危……殿下您也不急。”
萧珩品了口茶,很是淡然:“为何要急?”
青未道:“案子未查清,诸事都在昀王殿下手中,若时日久了,叫他有了声望人脉,岂不是……”
“这不好么?”萧珩道,“他也是皇家子弟,若他有心亦有能力,为何不能争一争?若他当真比我更适合,自然也能入主东宫。我若因为他有能力而心生嫉妒,甚至排挤他,这等连自己兄弟都不能容下的度量,如何心怀天下,如何取信于民?”
青未不明白,只能不说话。
萧璟坐在马车里,看着一摞摞的书案,头疼,脑中只有两字。
要秃。
拿来吧你<殿前欢(云梦天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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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吧你<殿前欢(云梦天极)|PO18臉紅心跳拿来吧你
萧璟搬空昭文阁的第二日,东宫接待了唯一一个来客——柳云婍。
萧珩接到通秉,眉头轻挑,吩咐:“请。”
柳云婍携两名侍女款款而来,面上妆容极淡,京都胜地,名门贵女出门无不化妆,是为礼,连杨微这等散漫的人出门都带着妆,当然,萧乐除外。
柳云婍平素也是妆容精致,不过今日虽淡妆,却更衬得病容憔悴,一眼叫人看出有病未愈,这行动间又是风姿绰约,无愧这京都第一美人之称号。
柳云婍向萧珩盈盈一拜,礼行至一半,萧珩上前将至虚虚扶起。
“婍儿不必多礼,如今这东宫也只你愿意来了,来,过来坐。”
萧珩给柳云婍指了个座儿,也坐下,看着柳云婍笑容和煦,说:“婍儿能来看我,我心中十分高兴。”
柳云婍依言入座,眼光一错,避开了萧珩的灼灼目光,道:“殿下诸事繁忙,云婍不敢叨扰。”
话出口,柳云婍暗叫不好,如今陛下连早朝都叫太子不必去了,她这般说不是明晃晃的嘲讽么?
柳云婍心底一慌,眼神稍乱,连忙道:“殿下,云婍并无旁意,往日殿下繁忙,云婍万不敢扰,今日来,是听闻殿下查一命案,云婍…云婍本不想多事,可思及殿下……云婍特意来禀告殿下。”
“哦?”萧珩浅笑的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道:“说来听听。”
柳云婍转看向自己的一名侍女,吩咐道:“还不速速说与殿下听。”
那侍女连忙跪地,道:“是,殿下,那陆士凡死的傍晚曾来府上求见大人公子,大人不见公子也不见,女郎心善,便携奴去瞧了瞧,那陆士凡却是十分无礼,无论如何也不说何事,只约大人晚间在他家见面,还说事关重大,一定要女郎转告大人,女郎转告大人后大人并未答应,女郎想着既然答应,若不赴约实在不安,便吩咐奴去那陆士凡家中,奴去一瞧,人…人已死,还…还遇见了……”
侍女说至后头,怯怯望着柳云婍,咽了咽口水,眼神面上皆是恐惧,不敢往下说。
柳云婍看了眼侍女,拍了拍她的手,倒不逼迫,转而向萧珩道:“殿下,此事…采绿当夜便与我回禀,我当时想着夜里看不清,说不准采绿是看错了,便吩咐她不准再提,只是昨日听闻殿下要查,思来想去还是理当禀告殿下,只是想请殿下应云婍一个要求。”
柳云婍瞧了瞧采绿,一双水眸泛出莹莹泪光,娇柔嗓音染上了一丝哭腔,道:“若采绿看错,也请殿下看在采绿侍奉云婍多年的份上不要责罚,全当今日不曾听过此事。”
萧珩听得一头雾水,眉头微微拧着,面色看上去十分得疑惑,但仍是对柳云婍温和劝慰道:“我奉父皇之命查陆士凡命案,若采绿去过,那便是人证,不管她瞧见了什么,只管说便是,万不会责罚的。”
而后向采绿道:“你遇见了什么,尽管说与我听。”
采绿一狠心,咬牙把头狠狠磕到青砖地面上,道:“殿下,奴见到了杨女!”
萧珩愣了愣。
“你…确定是杨女?”
“是,”采绿额头贴着砖面,道:“虽是夜间,但是房中有烛光,月色也亮,杨女之身量奴不会认错,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