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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大声喊道:“凌小东!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你妈!我……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您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您还喝这么多酒。您这不是故意给我创造条件的么?”
本来是随口一说,可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愣住了。
妈妈睁大了眼睛,原本迷朦的眼神也清晰了许多,好像瞬间酒醒了似的。
沉寂良久,妈妈低声说了句:“你离我远点。我自己能走。”
望着妈妈摇摇晃晃的朝卧室走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琢磨着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是啊,妈妈明知道我在家,还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
这是什么意思?钓鱼执法?就在我迷惑之时,妈妈一不小心踢在了门框上,疼的'哎呦'一声,扶着牆,呻吟不止。
我赶忙跑过去,却被妈妈推到一边,碰也不让碰一下。
我苦笑一声:“您到底是不是喝多了呀,怎么手劲儿可够大的呀?”
妈妈扶着牆,勉强站稳了身子,结果推开房门刚走两步,'咚'的一声,脑门撞到了门上。
妈妈捂着脑门蹲了下来,半天也没吭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刚才那一声倍儿清脆,想来应该是挺疼的。
这回我再去搀扶妈妈,妈妈没有再拒绝了,任由我扶着她的胳膊往屋裡走。
余光悄悄打量,忽然有种错觉,妈妈那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似乎更加艳丽了。
以往妈妈都是一副雷厉风行、英姿飒爽的女强人模样,像今天这般笨笨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竟有几分可爱。
我的心脏扑通通的跳了几下。
扶着妈妈在床边坐下后,转身出去帮她倒了杯水。
再进屋时,妈妈右脚踩在床上,用手轻轻揉着痛处。
我走到床边,将水递了过去。
妈妈虽然喝了晕乎乎的,但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起码意识是清楚地,接过水杯,盯着我看,眼神裡充满了戒备。
我无奈的苦笑道:“您放心喝吧,我没下药。”
妈妈犹豫了片刻,这才喝了一口。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也可能是酒精的熏蒸,妈妈额头上沁出点点汗珠,脸颊处的红潮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蔓延,西服领口开的很深,裡面的衬衣也有些凌乱,最上边的釦子被解了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丰腻乳肉。
我毕竟是个火力旺盛的年轻大小伙子,这么长时间没发洩了,心裡感觉毛毛躁躁的。
见此美景,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不自觉地顺着妈妈的身子向下望去。
裙摆下的肉丝美腿泛着诱人的光晕;袜尖处,五根晶莹饱满的脚趾整齐排列,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下,酒红色的趾甲隐约可见,平添几分性感与魅惑。
我感觉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喉咙乾渴,脸颊发烫,脑子裡想像着抚摸妈妈丝袜美腿的画面,回味着那细緻滑腻的触感,真叫人魂牵梦绕。
我就像是魔怔了似的,呆愣了片刻之后,不受控制的将手伸了过去。
哪知手持刚刚触到妈妈的丝袜小脚,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将杯子裡的水一下子泼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我和妈妈都愣在了那裡。
幸好杯子裡不是开水,要不然我非毁容了不可。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您干嘛呀?”
妈妈神情有些尴尬,可以感觉得出来,刚才那一下并非故意,而是出于本能。
看来她的神经还是绷的很紧,对我的防备也丝毫没有减弱。
“你干嘛?”
妈妈彷彿一下子清醒了,反问道。
“您刚才碰着脚了,我帮您揉一下。”
“用不着。”
“您刚才那一下撞的挺重的,我还是帮您揉一下吧。”
我不由分说的将手伸了过去,左手托住妈妈光滑圆润的足跟,右手捏住足趾,轻揉了起来。
或许是我的手法有些粗鲁,妈妈眉头一皱,仰起脖颈,喉咙裡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呻吟。
我将妈妈的丝袜美足捧在手心,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光滑细腻的足背。
妈妈用力踢腿,却始终无法摆脱我的纠缠,最后放弃挣扎,冷哼一声,嗤笑道:“还说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有些惭愧,低头不语,捧着妈妈的丝袜小脚,专心致志的做起了按摩。
妈妈见我没有其他动作,也就有的我来。
不得不说,我的按摩技术还是挺不错的,不一会儿妈妈紧绷的身子就渐渐放鬆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舒缓享受的表情。
“妈,舒服吗?”
“嗯,挺好的。除了学习之外,你干什么都挺拿手的。”
我当然听得出妈妈的揶揄,但我并不在乎,心裡反倒有些美美的,按摩起来更加用心用力了。
“那我给您按摩一辈子,行不行?”
我笑着问道。
“不必了。将来给你媳妇按摩去吧。”
“她哪儿有这待遇啊。这种尊贵极致的享受,只有母亲大人才配得上。”
“你可别贫了。”
“这怎么叫贫呢?这是爱的体现。”
“我怎么觉着你一点也不爱我呢?”
我马上说道:“爱!爱的要死!”
妈妈忽然收起了冷漠,望着我,柔声说道:“小东,你要真的爱妈妈,那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行不?像你小时候一样爱妈妈,行不行?”
我这才意识到被妈妈给绕进去了,低着头,既不说好,也不说NO。
妈妈见我半天不吭声,表情悲切的质问道:“那你就是不爱妈妈了?”
“我爱!我真的爱妈妈!我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要爱妈妈!”
“那你好好的听话,不要再对妈妈做出过分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停下了手上动作,抬头看着妈妈,一脸真诚的说道:“作为儿子,我爱着身为母亲的妈妈;作为男人,我爱着身为女人的郑怡云。”
妈妈脸色一变,皱眉说道:“什么歪理邪说?你这就是胡搅蛮缠!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妈妈。”
“不是,咱们这怎么成了死循环了?难道我就一点也不招您喜欢吗?”
我有些着急,妈妈也急了。
“我当然你喜欢你!你是从我肚子裡生出来,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能不喜欢你吗?”
“我不是是说儿子,我是说男人。作为男人,难道我一点雄性的吸引力都没有吗?”
“你有吸引力,对陆依依你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可我是你妈,在母亲眼裡,孩子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我跟北北在您眼裡一样吗?”
“当然是一样的。对你们两个,我是一样的喜爱。”
“我不信。”
妈妈一怔:“你不
信什么?”
“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
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我,竟一时语塞。
本来是在跟妈妈对着抬槓,话说到这裡,脑子裡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得说道:“除非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没反应过来:“怎么证明?”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您……您证明对我绝对不会动心。不会产生那种男女之情。”
妈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半天才说了句:“无聊。”
我见妈妈并不打算跟着我的节奏走,有些急了,嚷道:“您要不肯证明,就说明您心虚,您对我一定有那方面的感觉。”
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滚一边去。”
“那您就是有。”
“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眉头一皱:“你找打是不?”
“看看看,心虚了吧?说不过就要动手打人了。”
妈妈二话没说,抬手对着我的脑门打了过来。
幸好我闪避及时,才没遭殃。
可妈妈本来就喝的晕乎乎的,动手落空,一下子没有保持住平衡,竟从床上摔了下来。
多亏我反应够快,一把将妈妈接住,要不又得脑门着地了。
虽然我有'救命之恩',可妈妈并不领情,坐直了身子之后,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我摀着脑袋,埋怨道:“您总打我头,打傻了怎么办?”
“打傻了正好,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耍花招。”
妈妈赌气的将脸转向一旁,不再理我。
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小声说道:“妈,我这一天到晚的总缠着您,您也烦,是不?”
“烦得要死。”
“男生在谈恋爱的时候,总是有种错觉,总以为女生喜欢自己,总也不肯死心。其实我也挺苦恼的。我知道咱们俩不可能,但有时候吧,我真觉着您是对我有感觉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做白日梦呢?”
“所以啊,为了打消我的念头,把我从白日梦裡叫醒过来。您就应该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彻底斩断我的念头。”
妈妈犹豫了片刻,问道:“怎么证明?”
我见妈妈终于鑽进圈套裡来了,心裡激动得不得了,但表面上依然强装镇定,低着头,小声说道:“您跟我那个一下,要是您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就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
妈妈的瞳孔慢慢放大,瞪着我瞧了半天,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娇声怒吼道:“凌小东!你疯了是不?”“我没有!”
我故作委屈的说道:“我这就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
妈妈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我一顿勐打。
我仓皇的跑到了门边,大声说道:“您要是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您应该证明自己。”
“你还说!”
妈妈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
我歪头闪躲,'咣'的一声,杯子摔成了碎片。
“您不同意就不同意,您发什么脾气。”
“滚!”
妈妈气哼哼的一声娇呵。
本来我以为这是个机会,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是我想的太美了。
没辙,我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房间,站在门口想了一下,拿了扫帚又返了回去。
“你又进来干什么?”
“我得给您扫乾淨了啊。要万一您晚上起来上厕所,扎着了怎么办?”
妈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打扫乾淨之后,我离开了房间,用力敲了敲脑门,暗骂自己笨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呢?在客厅裡转了半天,犹豫良久,还是心有不甘,转身走向妈妈卧室,伸手想要拧开房门,却发现门已经从裡面锁上了。
这下是彻底没希望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卧室裡,只觉着浑身燥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本来琢磨着再找个什么藉口,能继续留在家裡,没想到第二天妈妈竟然没有催我返校,反倒在上班前吩咐我将家裡收拾清扫一下,说是晚上有客人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