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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邢窈看不出他醉没醉。
“喜酒好喝吗?”
“你尝尝就知道了,”他低头吻下来,轻咬她下唇,含住慢慢吮吻,退开一点,手抚上她的腰,将她带到左边的墙壁靠着后再次贴近,舌尖探入她嘴里寻找她滑软的舌头,“好喝吗?”
阳台门开着,宴会厅浓郁的酒气散出来,也可能是秦谨之喝的酒太烈了,邢窈有些晕乎,他又问了一遍,她才轻轻摇头。
秦谨之也不深究她摇头的意思是尝不出,还是觉得酒很一般。
“那再多尝尝。”
有半面墙遮挡,楼下的人只能看到她抓着栏杆的手,细白手指慢慢收紧。
37.玩具
“谨之呢?谁看见他了。”
“刚才拿了房卡上楼休息,上来就是一桌八杯,喝太猛,估计胃有点受不了。”
“哪个房间,找个人上去看看。”
“新郎官不用操心这些,他啊,今晚有人照顾,”陈沉笑着挑了下眉,意味深长,“肯定比咱们这些大老爷们照顾得好。”
邢窈没和秦谨之一起到场,大厅人多,几乎每桌都坐满了,新郎顾不周全,其它几个伴郎也没多注意,但陈沉是见过她的。
她看秦谨之的眼神,很难不让人心动。
“老秦被哪个女人缠上了?”
“别问,别好奇,也别去打扰,反正迟早能见到。”
邢窈还是不确定秦谨之到底有没有醉,在电梯里全靠她扶着才能站稳,走出电梯后他又步伐沉稳像没事人似的。
她刷卡开门,‘嘀’的一声轻响,只把房卡插进卡槽里,灯还没开,就被压在门后。
她唇上的口红被秦谨之指腹擦掉,有一些可能早就被他咽下去了,唇被津液粘湿显得饱满柔软,他轻轻含住,她便张开嘴。
房间里的暖气过于热了。
男人贴在她颈间的手掌出了汗,亲密厮磨的那片皮肤有些黏腻,火热滚烫,邢窈偏过头,从缠绵缱绻的深吻里暂时逃脱,靠在他胸口轻喘,他却啄吻着她下颚轮廓追过来,她滴酒未沾,没理由的头昏脑胀。
“新郎找不到你,会不会不太好。”
冬天的衣服总是不太好脱,虽然她穿得少,秦谨之轻咬她耳后,留下一点隐蔽的痕迹,“我喝醉了,找到我也帮不上忙。”
“你装醉,”邢窈戳穿他的谎言,“真正喝醉了,硬不起来。”
他穿着西装裤,阴茎勃起后即使被内裤束缚也会将裤子撑起来,他也毫不掩饰,就抵在她腿根磨戳。
“是不是很热,”他索性撕破那层伪装,欲望本身无罪,“都脱掉吧。”
大衣进门就被剥落,他的手在腰后抚摸寻找拉链,有些痒,邢窈低声笑着提醒,“在左边……不是,是我的左边,再上面一点。”
他摸到细小的拉链,没过几秒裙子就堆在脚边,手被他握着放到领口,邢窈仰头和他深吻,摸索着解他衬衣的扣子,还要分出注意力尽量避开脚边的衣服,不要踩到,毕竟明天还要穿。
“是什么,”邢窈碰倒了一个东西。
秦谨之这才开灯,掉落在地毯上的东西包装完好,旁边柜子上还摆了其它不同类型的。
“玩具,”他把地上的捡起来放回去,从里面拿了个型号稍微小一些的,是新的,没拆封过,也有消毒棉片,在邢窈从床上坐起来之前握在手里,然后才抱着她进了浴室。
秦谨之有耐心的时候,前戏总是格外漫长且细致,邢窈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被他洗过好几遍,身子软得站不住。
她感觉到被充分扩张过的阴穴被塞进了一个陌生的东西。
不是他的手指,也不是阴茎。
那东西不大,但还是有些勉强,她又紧张,将双腿并拢,挂在他肩上的手也开始推他。
“没人用过,也消过毒了,”他又在蛊惑人心。
就像四十分钟前在楼下迎客大厅外路台的那个吻。
尝尝吧,尝尝是什么酒,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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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更打卡,还有没睡的吗
38.h
“我小心一点,不会弄疼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信度几乎为零,无论他私下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道理邢窈在秦谨之身上得到了验证。
邢窈感觉到他手指抵着那东西慢慢往里推,表面不是平滑的,有些粗糙,凸起的颗粒摩擦阴道里的软肉,不等她适应,他就突然按下开关,那东西开始震动。
一种介于快慰和疼痛的酸麻感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就连藏在肉缝里细小的褶皱都被碾平,刺激来得猛烈,邢窈眼前一片白,身子仰起,又无力地跌回去,她揪紧床单,身下一片凌乱痕迹。
“秦谨之,你……”
她声音软得不像话,可怜又无助,细听还在轻微颤抖,秦谨之吻去她眼角沁出的生理性眼泪,舌尖舔吮着她雪白肌肤上那抹红。
酒精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耳边一声一声压抑的喘息声让他喉咙越发干涩,他重新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勾缠,汲取甘甜水分。
抵着跳蛋的半截手指也被温暖包裹,随着它的频率震动,软肉蠕动得厉害,一股一股的液体往外渗,想把一起异物挤出体外,秦谨之抽出手指,将她的腿分开一些,硬挺的阴茎抵着湿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
里面很湿,热腾腾地翻涌颤栗,只进去叁分之一,大部分还都留在外面,秦谨之闭眼埋在她颈窝低喘,强忍住想要弄坏她的恶劣。
强烈快意冲刷着邢窈薄弱的防线,蔓延肆虐,她快要融化,“好涨,秦谨之……你……拿出去……”
“马上,”秦谨之轻啄她红透的脖颈,温柔安抚。
他慢慢抽出阴茎,酸胀感稍稍缓和了一些,邢窈松了口气,然而他却在完全抽离前突然猛得撞进去,跳蛋被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灭顶的刺激让她哭得失声。
裹住阴茎的软肉急剧收缩,龟头频频擦过震动的跳蛋,翻涌叫嚣的快意直达大脑皮层,秦谨之愈发毫无顾忌,汗湿的手掌固定住她不安扭动挣扎的腰肆意冲撞顶弄。
邢窈哭得胡言乱语,声音断断续续的,秦谨之沉沦在欲望里,听不清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要了,拿出去,快拿出去……”
强烈的高潮耗尽了她的力气,也逼得她丢盔弃甲,她毫无章法地亲他,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哼,“谨之哥哥,求你了……”
“好,”秦谨之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