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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这样……”
“哪样?”
容华捏着容嫣的下巴,眉目冷峻,忽而勾唇一笑,问道:
“嫣儿这是在怕什么?”
她便是猛然抬眸,看着容华,眼中落泪,反问道:
“哥哥说,嫣儿在怕什么?嫣儿额头守宫砂已经没了,哥哥,嫣儿虽置于冰牢,可师尊若是来看嫣儿,哥哥是让嫣儿师尊看是不看?”
“她来不了。”
容华笑道:
“你师尊后娇然昨日匆匆传令全峰,自即日起,清心峰所有事宜交由容嫣打理,她不再亲手参与清心峰的任何事宜,若有难以定夺之事,尽可来报刑堂转达冰牢之内的容嫣,容嫣代师全权拿捏,不必再向后娇然禀告。”
这话之意,整座清心峰大权,已然落入容嫣之手。
“我师尊,我师尊她被易澜师伯如何了?”
容嫣一听大惊,忍不住握住了容华的手,她师尊虽不问世事,可清心峰内务总是会管的,现下竟将清心峰所有事宜交予尚在冰牢内的容嫣。
可见事态紧急。
“无妨。”
容华今日兴致极高,松开了容嫣的下巴,反握住她的手,撩起黑色衣摆,坐于她身侧,道:
“易澜师叔早已对你师尊起了心思,奈何你师尊一门心思的修炼成神,几百年来不通情理,顽固不化,易澜师叔虽然急了些,但不至于伤你师尊。”
话音落下,又见容嫣一脸惊讶懵懂的模样儿,煞是可爱,容华便是忍俊不禁,问:
“天极宗人尽皆知的事,你师尊不知,你也不知?”
大苦
057 人生一大苦
容嫣是真不知,她只知天极宗内,易澜师伯总是与她师尊作对,她师尊若要往东,易澜师伯必要往西,师尊若往南,易澜师伯必定要往北。
天极宗无人不知,第六流云峰峰主易澜,与第九清心峰峰主后娇然,乃死对头,明争暗斗了几百年……
现下,兄长突然与容嫣说,易澜师伯早已倾心她师尊,容嫣惊得差些没有了形状。
便是问道:“此事缘何说起?”
“早在前掌门飞升神界之时,龙宫便来人向前掌门提亲,那提亲之人,便是易澜师叔。”
容华握住容嫣的手,细细揉捏着,又是漫不经心道:
“当年,天极宗不过小门小派,你师尊乃前掌门爱女,从小人事不通,不知情理,她不愿嫁,前掌门也是溺爱,以举派之力,公然反抗龙宫逼婚,差些将整个天极宗折损,此事后来又不了了之,天极宗几十年间,一跃成为这修真界第一门派,你可知为何?”
“为何?”
“自前掌门公然拒了龙族提亲之后,龙宫很是恼火,曾经整个修真界都以为天极宗必要为龙族所灭,然而不过半年时间,龙宫偃旗息鼓,再不提此事,相反,天极宗多了个易澜,前掌门手中又多一名爱徒。”
至于当年形势对天极宗如何艰险,此事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时容华容嫣还未出生,后来之事,也是容华听了事情经过,又从易澜师叔口中亲自求证得出的真相。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自易澜拜入天极宗后,在内,每日与后娇然一起早课晚课,一起习艺玩乐,在外,天极宗的几次降妖除魔大战,都能在龙族协助下如鱼得水,大获全胜。
整个天极宗,便是由此发展壮大,一跃而成了修真界第一大宗派。
“那既是如此,前掌门为何不直接下令,将我师尊许配给易澜师伯?”
容嫣有些疑惑,她师尊是有些顽固不化,但也绝非不尊父命之人,且,师尊虽然极其看不顺眼女子浪荡,严格要求峰下弟子冰清玉洁,却并不反对弟子结道侣。
她只令座下弟子在结道侣前,必谨守女子操守,洁身自好,若是做出有辱清心峰之事,定然严惩。
由此可见,后娇然只是顽固,却并非遁入空门之人,若是前掌门直接下令,她与易澜结了道侣又如何?
“所以为兄就说嫣儿也是人事不知。”
容华伸手,将容嫣肩头揽住,又将她抱起,置于大腿之上,耐心道:
“这男女之事,多是情不可耐,你师尊与易澜师叔少时朝夕相对,哪里有能让情窦初开的少年,忍住不能亲近的?你师尊冷脸推拒的次数多了,即便她是恪守本分,也足以教易澜师叔伤心恼火了。”
男子身穿黑衣,长指勾住容嫣落在胸前的一缕黑发,细细绕着指头,狭长的眼中氤氲着情意,声线压低,道:
“就如哥哥,夜夜念着嫣儿嫣儿却独在清心峰上自在,不教哥哥亲近,这是人生一大苦,苦太多,便易生怨,怨太浓,便事事要逆着嫣儿的意思来,只求嫣儿多些注意哥哥,一样的道理。”
PO18兄长勿近(骨科,1v1)058 为何不能给哥哥看(微H)
058 为何不能给哥哥看(微H)
容嫣听得似懂非懂,脸颊被哥哥单手捧住,她张口要说话,哥哥的唇却是压来。
濡湿的唇轻轻的吮着容嫣的唇瓣,她才是反应过来,忙往后退了退。
又从哥哥的大腿上跳下,急匆匆的往冰牢别处跑。
容华起身一把捞住容嫣的腰身,将她横抱起,往红鸾暖帐内去。
容嫣便是急道:
“哥哥,哥哥,嫣儿伤了,嫣儿有些伤了。”
她有些抗拒与哥哥欢好,一则因着二人实属乱性悖论,二则,容华索求得厉害,处子娇嫩,破了处子之身后,竟又将她的下体生生的磨破了皮。
“伤了?”
容华将容嫣放在冰台之上,伸手,触向容嫣的双腿之间,见她疼得要躲,便是摁住她得大腿,关心道:
“哥哥看看罢。”
“不要,哥哥,哥哥不要……”
这多羞人,莫说面前之人是她兄长,就是换成寻常夫君,哪里有将那处给别人看得?
但是不管容嫣怎么推拒,容华还是将她的红色亵裤脱了下来,掰开了她的白嫩大腿,将她的大腿折叠,脚跟踩在冰台之上,仔细的视奸着妹妹的阴户。
说是视奸,这话毫不为过,他并不做些别的,只俯身看着妹妹的花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
容嫣上身衣着整齐,脸颊燥红,不比身上红衣逊色,她局促的想要起身,却被哥哥一手摁住腰腹,将她压躺下来,不能动弹。
这红鸾暖帐未换,原是银装素裹的冰牢里,曾经的红烛熔蜡,被覆盖在厚厚的冰中。
帐中冰台之上,原本铺在上面的红色嫁衣已不知何时换成了白色的皮草。
容嫣不能起身,只能用纤细玉指捂住敞开的大腿腿心,燥热羞怯道:
“哥哥,别看了。”
“为何不能给哥哥看?”
容华眉目沉沉,伸手,将容嫣护在阴户上的手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