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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被鸡巴这么用力的操了。
洛迟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快……射……”
曹怀珍也怕真的伤了洛迟,操了一会儿便在洛迟体内射了,粘稠的精液沾满了整个阴道内壁。
平复了一些后,洛迟道,“买药。”玩笑归玩笑,这个时候是坚决不能怀孕的。
“我看看。”
曹怀珍误解了意思,准备查看花穴状况被洛迟给拉住。
“避孕药。”
小穴没被伤到就好,曹怀珍放下心来浅浅啄着洛迟的唇解释,“不会怀孕的,我老早之前就给你喂过药,能避孕两年。”
怀洛篇(十二)老公(h)
老早之前……
“大色魔。”洛迟张口咬住屡次侵犯自己的唇,身子一紧绷甬道收缩,浓稠的精液汇聚流出体内,黏糊糊的堵在穴口,乳白之中掺着血色。粗壮的鸡巴沾着精液顶了进去,再次将穴道填满。
娇嫩的穴肉被粗鲁的动作撞的火辣辣的疼,细小的伤口被撑得再次裂开。
唇上那点疼痛对曹怀珍来说只是皮毛,曹怀珍好脾气的纠正洛迟,“不是大色魔是老公,叫声老公今天就不操你了。”
洛迟迎上曹怀珍期盼的眼神,这份期盼下隐藏着深深的阴郁和不安。
“老公。”洛迟心软的叫了句,语气有几分别扭。
“嗯。”曹怀珍那颗深受重创的心重新雀跃起来。大鸡巴也雀跃的在花穴里动了下,拍打着娇嫩的软肉。
“乖宝。乖宝。乖宝。”一声比一声亲昵,一声比一声高兴。
洛迟被曹怀珍亲的满脸口水,亲完了脸,曹怀珍津津有味的吸着奶头。花穴被吸的一紧一松的律动,吮吸着被软肉包裹的大鸡巴。
真是个白痴。洛迟胡乱揉着曹怀珍的黑发,将脑袋往里按了按,乳肉被鼻尖顶的凹陷下去。
曹怀珍张大嘴巴,将乳肉也给包入嘴中,软软嫩嫩,乳香四溢。曹怀珍搂着洛迟的腰贴的更近,大鸡巴往花穴里顶了顶,粉嫩娇小的花穴将尺寸巨大的深色鸡巴全部包容,穴口扩成一个可怕的圆。
“乖宝,我没想做的。可是花穴一直吸着大鸡巴,大鸡巴就忍不住了。”曹怀珍委屈巴巴的蹭着洛迟的雪白的奶子,鸡巴抽出花穴又重重顶回去,囊袋啪啪啪的撞击着软弹的臀肉。
褶皱被鸡巴撞平,光滑的龟头刮过软肉,酥酥麻麻。温热的淫水在花穴中聚集,浸泡着粗大的鸡巴。
疼痛被快感淹没,洛迟懒得计较曹怀珍的言而无信,两只胳膊攀着曹怀珍结实的背,体味鱼水之欢。
曹怀珍松开牙齿,湿漉漉的奶头从嘴里滑出,搂着腰的手下移至臀部。大掌罩着臀肉,揉捏了几下。另一只手抚上洛迟的背,按着洛迟贴紧自己的胸膛。
“乖宝,我想干死你。”
鸡巴末根而入,龟头重重的顶到软肉。两只奶子被压的扁平,狠狠撞向胸膛。奶头蹭的舒慰,乳肉撞的发疼。疼与快感互相交织,甭发出更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啊……”
鸡巴将软肉撞到变形,上下两个小口都合不上,下面的小口被鸡巴操的淫水连绵,上面的小口抵着曹怀珍的乳头,柔软的唇瓣随着曹怀珍的动作摩擦过乳头,仿佛是亲吻一样。
捏着臀的胳膊青筋凸起,死死按着臀部让大鸡巴次次都能进到最深,囊袋将臀肉拍打的发红。这样的力度曹怀珍却还嫌不够。
“乖宝,要不要大鸡巴干的更狠点?”
洛迟被干的眯着眼,回了声“要”,火热的舌尖绕着曹怀珍的奶头舔舐。
“艹,干死你个骚货。”曹怀珍的忍耐力被洛迟这一舔逼到极限,扒下洛迟抱着自己的胳膊将洛迟压在床上。
腰身挺动,鸡巴规律的在花穴中进出,不留余力的干着花穴。花穴被干的连连收缩,又被撑开到超越极限。
曹怀珍低头吻着洛迟,舌头探进去在洛迟口中扫荡,两只嫣红的奶头被指头捏在一起把玩。
“……唔……”呻吟声被堵在喉咙中,极致的快感在洛迟体内循环流转。洛迟沉迷在快感中,花穴被鸡巴操到潮吹。
淫水徒增,花穴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曹怀珍调整姿势,鸡巴干进去的时候阴蒂也会被干到,娇小的肉球被撞的扁平,粗黑浓密的阴毛扎着娇嫩的贝肉。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一直沉浸在舒爽中,连疼痛也被转化成舒慰,刺激着洛迟的神经让洛迟彻底迷失在无尽的欲望中。
曹怀珍像是不知疲惫一般,一直这样猛力而迅速的操着花穴。鸡巴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花穴越来越湿滑,鸡巴全拔出时被滑的偏到一边,撞向嫣红挺立的小肉球。
洛迟被撞的再次达到高潮,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稍稍得以喘息。
“乖宝不乖,流这么多水。”曹怀珍扶着鸡巴又插了进去,这次进入却未全部拔出。不尽根拔出,鸡巴操的更快,淫水被捣成细腻的白色泡沫。
曹怀珍捏起一直奶子送到自己嘴边,吸的啧啧有声,在白皙的乳肉上种下自己的印记。
花穴因鸡巴长时间的操干变得红肿,软肉一吸一吸的像在舔着鸡巴,穴口的软肉被拉伸的薄而长。洛迟觉得疼痛似乎又开始变得清晰,但是快感又令她舍不得叫停。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洛迟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了的时候,一股热流有力的喷洒在内壁上,将洛迟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等到精液射完,曹怀珍抽出肉棒,精液混着淫水涌出花穴,量多到可以沿着股缝流到床单将床单被打湿。
曹怀珍爱怜的吻着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的洛迟,轻轻的抚着洛迟的发丝。欲望充分宣泄后,曹怀珍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光。经历了漫长的体力劳动,不仅没有丝毫疲态反而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没有快感的遮掩,疼痛清晰的传到洛迟脑子里,裂开的地方被淫水泡着阵阵发疼。身子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乖宝,要喝水吗?”叫的这么久,乖宝的嗓子一定干了。曹怀珍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