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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清杰,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的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丈夫。”
他美丽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何清杰的灵魂,使得他心脏加速,血液沸腾,迷失在这双深邃的眼睛中,久久难以出去。清醒过来的何清杰有些气急败坏:“什么叫作有担当的丈夫,我们两个谁是丈夫还不一定呢!”
第三十四章:媳妇
两个人因此面面相觑,半晌江靖瑜出了声,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媳妇。”
何清杰当场炸了毛:“谁是你媳妇?”
“不会做家务,是我的不对,媳妇……你别生气。”
“我生气的原因根本不是这个啊,是你怎么能够叫我媳妇?”何清杰他是个男人啊,怎么可以被另一个男人用这么“娘娘腔”的称呼呢。
江靖瑜下句话简直让他跌眼镜,他说:“婚恋指南上说,丈夫不懂家务,会惹媳妇生气。清杰你比我懂家务,所以你是我媳妇……”
原来媳妇是这样定义的吗,他无力的摆了摆手:“你这个半个外国人就别用一些你不懂的中文词语了。”
“那么‘媳妇’究竟是什么意思?”江靖瑜大概是真得被乱七八糟的“婚恋指南”误导了,是真得不懂这个称呼的意思。
“首先,媳妇是女的,其次媳妇是丈夫对自己妻子的爱称,最后,我和你只是交往关系,离结婚还差得远!”对的,他们才刚刚开始交往,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磨合,怎么能保证一定能够结婚呢?
“清杰,那么在中文中,对自己男性伴侣的爱称又是什么呢?”江靖瑜认真地提问道。
“华国暂时不能同性结婚……似乎也没有一个专门指代男性伴侣的称呼。”何清杰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合适的称呼,“不过,爱人一词倒是能够说,没有指定性别,并且在中文中是非常深情的词语。”
“You are my love。”江靖瑜的英式英语的卷舌音调特别优雅,简单的词汇,也能够听者心潮澎湃。
“你是我的爱人。”他再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了一遍。
何清杰的脸颊迅速绯红起来:“一句话用得着用中英说两遍吗?”
“不一样的,哪怕是同样的意思,说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江靖瑜摇了摇头,“‘love’是心的表达,而‘爱人’则是清杰你教给我的。”
直率明了的情话,让何清杰听得有些不自在。
“别说了,赶紧把东西收拾完。”他强行转移话题,继续收拾行李。
江靖瑜的行李十分简单,何清杰又给他准备了几条新毛巾和洗浴用品。开始头疼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怎么睡觉!
何清杰住的是一室一卫的单身公寓,根本没有可能放两张床。难道要和江靖瑜睡一张床?何清杰想想有点牙疼。他怎么就这么嘴贱开了口,干嘛把这一尊大神请回了家……两个人的未来八字还没有一撇,就这么同居了?
何清杰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要不他先睡沙发上?等鲸鱼什么时候离开再说……他抬头望了望江靖瑜,委婉地问道:“鲸鱼,你打算住多久?”
“一辈子。”
“……”得,问了更糟糕。他得睡一辈子沙发了。
何清杰对鲸鱼的情感其实很迷茫,在前二十年,何清杰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女孩子的,直到和鲸鱼酒后乱性。可是这场意外不能代表他的性取向真得就变了。
他不反同,所以他选择了先交往,试试看他是否真得对鲸鱼有感觉。现代恋爱的、分手的、都那么多,比起逃避,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敞开试一试,看看两个人是否适合在一起。
可是,面对江靖瑜的一往情深,他内心不由心虚起来。
第三十五章:赵嘉呈
是周末,白图正在办公室处理业务。这时候一个电话过来了,白图按了蓝牙耳机的接听键。
“白总有一个人姓赵的先生找你。”
“有预约吗?”白图习惯性的问。
秘书小姐有点心虚了:“没有……我没有翻到预约记录,不过他说他和白总已经有私下的预约了……”小秘书有点脸红,她认为自己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打电话给白总,白总定然会雷霆大怒。
可是,眼前的男人长的太好看,甜言蜜语哄着她,她都不忍心拒绝。
然而出乎意料白图很平静地回道:“放他进来吧。”
这下连小秘书都惊讶,挂了电话说:“白总已经同意你进去了。”
“真是谢谢你啦,小姐姐。”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骚紫色的西装,宽肩长腿,笑容迷人。他的语气轻佻,小秘书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脸红了。
骚紫色西装男,给小秘书一个飞吻:“下次有空,赵某请你吃饭。”
男人的身影离开之后,小秘书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内心自我反省:美色误人啊!你怎么能昏了头脑就这么帮忙了呢?还好是真得有预约……
有预约的赵先生,一路上沾花惹草,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进了白图的办公室,白图还在办公,听到人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你怎么来了?”
“真是神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你就这么确定是我?”
“只有你敢在我办公室发出走路的皮鞋声。”
公司中谁不知道白图最讨厌别人在他办公室发出脚步声,所以女同事绝对不敢上班的时候穿皮高跟。
赵先生笑的暧昧,走到白图的面前,在他耳边轻语道:“我今天来,当然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让我重点投资的那几只股票,赢了一个满堂红……”
这时候白图的脸色才轻松下来,有意的避开了赵先生的耳语,这个男人轻佻惯了,在耳边说话时吹气得像在引诱。
“赚了多少?”
“两千万。尤其是你选定的那只东方公司的股,我今天过来就是要问你抛不抛。”
“其余全抛,只有这只不抛。”
“都已经涨了快一周了,还不抛吗?”
“不抛。”白图斩钉截铁道。对方知道白图做出来的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
“赵嘉呈,这点事情只要电话通知一声就足够了。以后别来这里,对我们都不好。”白图认真的警告道。
“叫舅舅。”美貌的男人忍不住伸出手像小时候对待他那样勾了勾白图的脸颊,结果被白图避开了。
“大外甥真的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赵嘉呈轻轻叹气道。
听到那句大外甥的称呼,白图不满地皱了眉毛。赵嘉呈是白图的母亲的亲弟弟,他的亲舅舅。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在表面上已经与他断绝了来往。
赵嘉呈虽然态度轻佻,但是从来都不是拎不清轻重缓急的人。
“你来这里,还要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