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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七循着莫轻云的声音麻木的转过头,当看到莫轻云身后被押解着的人时,如被电击到一般清醒了。
“他是谁!”陶小七一步掠至那个人的面前,颤抖的声音问,这个人简直就是莫轻寒的翻版,可是此时她已经明白,这个才是杀凯丝与雅丽的人,才是自己先见到的那个让自己不认识的莫轻寒。
“他是莫轻风。”莫轻云轻声道。
“是你!”陶小七愤恨的瞪着这张脸,上前一把抓去。
脸皮撕破之后,露出的是另一张与莫轻寒相像的脸,但分明就是莫轻风。
“如果不是我早已知道皇兄会带人来保护你,碰到他一定也会被骗的。”莫轻云道。
“你不必为我开脱了。”陶小七手抓着头,痛苦之极,“是我的错,轻寒一心都在我身上,怎会像他这般不齿,是我对轻寒没有足够的信心,是我的错!”
“是,你就是个傻女人,天下最傻的女人。”莫轻风抬起低垂的头,笑的很阴森,“这敲的时间都是连琪算计好的,当你昨日从落日岭离开时,我就已经跟上了你,当得到莫轻寒带人寻到这里的消息时,我便早一步出现在你的面前,为的就是挑拨你们。哈哈哈——他能中了你的剑,可真是大快人心!”
“住口!”莫轻云冷冽的道,此时方明白昨日为何连琪告诉那些追兵朝相反的方向追去,为的就是给莫轻风拖延时间,让他先一步掌握小七的去向。凭莫轻风的本领,不能不说他也是佼佼者,自己暗中跟随着小七的人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莫轻云想,当初莫轻寒仗着那帮会挖地道的人都已经死了,将莫轻风关在寒王府的地下室,他就该阻止,不如一刀结果了莫轻风的性命,是莫轻寒念在血脉相连的份上,留下了他的性命,才有了今日的祸害。向来做事狠绝的寒王,其实并没有人们传说的那般绝情。
“是我的错,我的错!”陶小七紧紧的堵住耳朵,不敢再听任何声音。
“小七,”莫轻云拉开陶小七的双手,直视着她,“不怪你,是他们处心积虑的,别忘了在落日岭连琪的话,这都是她对你的报复。”
“可是,我应该发现他是假冒的,我竟然连轻寒都认错了。”陶小七此时真是恨死了自己。
“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做的太像了,莫轻风本与皇兄很像,否则当你失意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莫名的信赖他,感到他熟悉。再加上连琪的手段,他做到了以假乱真,即使唯一声音的不同,他也装作了嗓子哑蒙哄了过去。而且,一开始他就挑起了你的激动,让你在处境不好的情况下混乱了判断力。这都是他们故意的。”莫轻云耐心的解释着。
“是,他们是故意的,是存心要拆散我们。”陶小七渐渐的镇定了下来,看着被紧紧扼制住的莫轻风,眼中布上了浓浓恨意。
莫轻云松开了捉着她的手,任由她的恨意喷发。
陶小七身形轻闪,再次夺下一名士兵的佩剑,拔剑朝莫轻风刺去。
剑风一道道旋在耳边,不知多少剑出手,陶小七终于累了,歇下了手,血淋淋的剑抛在了地上,莫轻风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模糊不堪的肉体上沾着几片残破的血布,不成人形。
一直支撑着莫轻风保持站立的人松了手,任由这具残碎的躯体倒在地上,染红了一片土地,显的那么肮脏。
“看到了吗?这才是当之无愧的妖女。”陶小七盯着莫轻风的尸体,傻傻的笑着,眼角挂着绝望的泪水。
莫轻云将陶小七紧紧的揽在怀中,拥着她来到了莫轻寒身边。
程凡一直在给他做着紧急救治。
“皇上怎么样?”莫轻云轻声问。
程凡摇摇头,站了起来,“此时他就像曾经的陶凌枫,不醒不死。可是陶凌枫有药可用,而皇上的伤口却不敢轻易触碰。哪怕一点不妥都会要了他的命。如果这把剑就这么插着,加上我封住了他的几道穴脉,还可以存活着一口气。”
“轻寒!”陶小七附在莫轻寒身边,握起他冰凉的手,宽厚的布满了生硬的茧。
“属下带皇上回宫。”旁边有人开口道。
“不!”陶小七抬头怒视着说话的人,“轻寒要跟我在一起,他一定愿意留在我身边的。”
“将皇上抬到屋内吧。”莫轻云平静的道,他也相信小七的话。
属下呆了呆,默不作声的听从了莫轻云的话。毕竟他是传位给皇上的人,此时皇上出了事,理应由他出面处理残局。
“小心,千万不可触碰到那把剑。”程凡嘱咐道。
小七伏在地上,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没有气力,挣扎着想要追随着莫轻寒爬向木屋。
莫轻云暗自叹了口气,伸手将小七拉起,揽着她,半拖半拽的将她带进了屋内。
他不想这么费力,他很想将小七抱起,可是他知道不可以。
“程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即使你能力有限,还有医怪,他的医术也很高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陶小七望着程凡,一脸的期望。
“我会尽力的。”程凡道,所幸自己出现的及时,才能为莫轻寒留下一口气,试问哪个被深深刺伤心口的人还能活下去?
“我要你一定要成功!”陶小七突然凝上一股气力,紧紧的揪住了程凡的衣衫。
程凡缓了口气,他想要骂这个女人,可是又骂不出口,当有人存心想要带给他们伤害时,还有什么理由责骂同样受伤的她,看着再次面对生离死别的一对有情人,他只有同情。
“小七,放手。“莫轻云握住小七的手,轻轻的将她从程凡的衣衫上拿开。
“轻云,以后我会去哪里?为什么哥哥算不到我们的将来?我好想能够看清将来的每一步,不要走的这么辛苦。”陶小七显的很无助,喃喃的道,“是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将来?哥哥的话只是安慰我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