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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津往前踏了一步,宽大的手掌推住了半开的门框,然后在白秋本能后退之前扼住了他的后颈,森森道。
“宝宝,你下错站,还把老公弄丢了。”
“真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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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
白秋震惊的确认了眼前真的是贺津,条件反射就要推开他跑,可贺津早就牢牢禁锢住了他,任由他惊慌失措的拍打推搡着自己的胸膛,没松手,反而捉的更紧。
贺津的目光缓慢的从他的头发尖检查到了脚趾,忽而莫名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开口。
“嘴唇好红,看来被亲过了。裤子也都脱了,所以和你的新朋友上过床了?”
过分平静,近乎温和的询问让白秋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他知道贺津长得凶,性子也冷,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死缠烂打的话,贺津不可能会同意做自己的男朋友。
而贺津在他面前从没表现出这么凶的一面,准确来说——是可怕。
明明他的唇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一双沉沉的眼却让白秋僵住了,本能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现在肯定跑不了,白秋只能暂时先安抚他,况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没,没上床,就是亲了一下。”
心虚的回答带着点畏惧的哭腔,白秋不知道贺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简直就像是噩梦成真,吓的他立马就怂了。
他把陈醒抛之脑后,连忙往前钻进贺津的怀里,半撒娇半害怕的道着歉。
“对不起,老公,我、我们回家吧,我马上就跟你走。”
“跟我走?这多不好,好歹也要跟你的新朋友打个招呼吧。”
贺津平和的语气无端让白秋寒毛乍立,他整个人被提溜着往后退,眼睁睁的看着贺津走了进来,房门被他反手轻轻一推,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没关严。
他只来得及仓促看一眼,就被贺津捏住了下巴,被迫迎上蓄满狂风暴雨的眼眸。
后颈处的指腹还在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口吃了猎物,从未有过的侵略性让白秋完全吓懵了,不寒而栗。
他忽然觉得贺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说他生气起来本来就是这么可怕,只是原来一直没发过脾气?
原本白秋想趁机再次表明和他分手的决心又动摇了,他本能的预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再激怒贺津的话,可能是死路一条。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白秋惯会用这一招对付贺津。
他立刻改口,软声说。
“不用打招呼、不是,没有新朋友,只有我,哥,老公,我们快点回家吧。”
拙劣的谎言和刚才的口径根本不一致,连白秋都差点说不出口,但他怕陈醒会突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求贺津,也不知道贺津是直接拆穿,还是心照不宣的配合他了等回家之后再算账。
贺津盯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的白秋惴惴不安。
“既然都住到这里了,也别浪费房钱,明天我们再回家。”
“啊?”
白秋没想到他居然会顺势接下去,愣了愣又快流出来冷汗了。
一会儿陈醒就回来了,贺津要是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碰见的,到时候连他自己都圆不下去谎...
突然被抱起腰腾空,眼前又是一旋,白秋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撑在了房间里的电视桌上,胯骨隔着宽松的卫衣顶着坚硬的桌沿,又凉又硌。
撕拉一声,随即屁股一凉。
只穿着棉白色内裤的两条腿被抵住了桌侧,拖鞋掉到了两边,脚尖勉强能踩着地面,却因为怕冷而瑟缩着微微屈起,慌乱间压在了贺津的鞋上。
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沾着点腥膻的液体,墙角放着陌生的行李箱。
贺津一进来就扫到了这些,也早就清楚白秋在说谎,可他没揭穿,阴沉着脸撕开了白秋的内裤,破破烂烂的布料间露出了白嫩的股缝,他喜爱的小红痣也若隐若现。
大拇指用力揉着小红痣,修长的指节则挤开臀肉钻了进去,几个小时前刚在火车上被干过的地方还湿湿软软的,热情的肠肉贪婪的缠裹着他的手指。
只插了几下,手指就收回去了。
白秋听见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贺津的阴茎就撞了进来。
“唔!...”
白秋下意识挺了挺腰,胯骨却被贺津的手臂锁着,他耸着肩膀撑在桌面上,欲哭无泪的想求饶,却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知道白秋是故意丢下贺津跑下火车的,所以白秋被他粗蛮的力道干的双腿发软,也不敢说实话,只能徒劳的说些平时常用的字眼,喊他哥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贺津当然没有理会,神情阴戾的盯着白秋小巧的耳垂和发抖的肩颈,那么白那么可爱,动人极了。
可贺津以前有多喜爱他怜惜他,现在就有多想把他干坏,让他再也没胆子跑去找野男人。
“老公的鸡巴不大吗?不好吃吗?你叫的这么可怜干什么?”
手指插进了白秋湿哒哒的嘴里,逼他含着呜咽,白秋狼狈的吞咽着口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害怕的吃力回答。
“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也好吃...”
“那宝宝喜欢吗?”
贺津贴着白秋的耳畔继续问,嘴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如同阴魂不散的恶鬼般吓的白秋骤然一缩,哆哆嗦嗦的委屈道。
“喜欢、我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呜呜呜...”
“喜欢,老公就多干你一会儿,把宝宝的屁股干烂好不好?”
以前的这些荤话都是白秋常说的,他在床上又浪又骚。
原先贺津还会因为他的这些话拧着眉头冷了脸,羞恼的叫他别说,后来听多了也慢慢喜欢上了。
白秋自食苦果,只能呜咽着说“好”。
小旅馆隔音很差,房间和走廊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墙壁,没过多久白秋就听到跑上楼的急促声响,他怕是陈醒回来了,心里顿时就慌了,紧张的扭头看着并没有关上的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推开了。
陈醒气喘吁吁的拎着超市的大购物袋,抬眼的瞬间,欣喜的声音截然而止。
“晓堂——”
——
晓堂是白秋的假名字,后面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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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袋掉到了地上,发出塑料摩擦的刺耳声响,陈醒呆若木鸡的看着房间,说不出话来。
白秋撑着桌子的手臂有些发抖,上半身微微伏着,白色卫衣的胸前鼓出了一大块,像是一只手正肆意揉摸着。
下摆也被掀起来了一些,露出白白窄窄的一截腰,胯骨已经被撞的有点发红了。
下半身没穿衣服,只有白软的屁股上挂着被撕破的白色内裤,宛如情趣内裤般中间被撕出了一个洞,身后人粗长的阴茎就从这破洞中撞进翻红的股缝里。
整根抽出时的可观尺寸让陈醒自惭形秽,又拔不出视线,目光发直的看着阴茎整根撞进去时白秋浑身战栗的情态。
他垂下的腿又白又直,被撞的不时蜷一下,脚趾头都绷紧了,莹润的皮肉也显出了漂亮的弧度,让人想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