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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温和的出声。
“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们是亲兄弟,长相有六七分相似,贺津更年轻,戾气外露,眉宇间的阴沉一看就不好惹,而贺游比他大了七岁,早就成了斯文儒雅的圆滑样子。
只不过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没人能猜到他手里沾了多少血。
正是因为如此,贺津才排斥他,厌恶贺家,不顾一切的想脱离这层身份的枷锁。
如今,他却主动回来了。
贺津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要求的一切我都会去做,但是不准碰白秋。”
贺游是少白头,用发胶固定的头发是褪色般的白,和他成熟的面孔形成了一股怪异的英俊,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大拇指的指节戴着一枚碧绿色的戒指。
那是贺家的传家宝,属于当今的继承人。
听到贺津的警告后,贺游微微一笑,这笑容相比起在外面谈生意时露出的客套笑容要更真诚一些,语气和煦。
“我们不是敌人,小津,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
“别再跟我假惺惺的扯亲情了,贺游,你早就变了。”
贺津的脸上一瞬间涌出了更多的戾气,很快又敛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而贺游又叫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不被理解的沧桑家长。
“我也没有办法....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听,那么我会安排人带你去练习的,贺家这么大,我一个人实在很辛苦。”
贺家世代传承的并不是干净的生意,每天都在钢丝上行走着换取无尽的财富,危险与血腥令贺津从小就很排斥,才会在前不久忍无可忍的离家出走。
贺游在知道后没有阻拦,而是和他约定了,如果他主动回来,那么从今往后他将永远是贺家的小少爷。
看着那道颀长劲瘦的身影疾步朝着客房走去,贺游想起来贺津破天荒的主动打他的电话求助,就是因为那个男生。
那个叫白秋的男生。
白秋的资料早就被贺游顺便翻过了,自然也清楚他的过往,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乖兔子。
不过贺游并不会插手,而他也相信贺津会好好看管不安分的所有物。
白秋被干的精疲力尽昏了过去,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萎靡不振的醒了过来。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清醒后的羞耻和怨怒又开始翻涌,只不过他没力气再骂了,窝在贺津的怀里蔫蔫的喝着粥。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就是贺津的一个玩具,敢怒不敢言,还能乖乖撅着屁股给人干。
实在是太他妈倒霉了,简直就像是过去的快活事全都由贺津一个人报复了回来,白秋简直有苦难言。
贺津见他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只当他是太累,一边亲昵的摩挲着他的侧脸,一边低声说。
“我这几天比较忙,可能不能及时回来,你记得早点睡。”
听到一半,白秋的眼眸就亮了起来,怕被贺津发现自己太高兴,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回答。
“我知道了。”
喝完了粥,贺津又剥下了他的裤子摸到股缝,白秋吓的都立刻带了哭腔,却也不敢并拢。
“没好!还没好呢...老公,过几天再做行吗?”
昨天贺津干的太狠,白秋的穴口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疼的直打哆嗦,尽管涂了药,但他现在也不敢乱动,更别说是吃东西了。
贺津见他的眼泪直打转,又怕又委屈的看着自己,眸色暗了暗。
他伸出手,白秋就自觉的爬到了他怀里,两条手臂揽着脖子,白皙的脸颊讨好的蹭着他的脸,软下来的哀求声还带着点委屈。
“老公,我用嘴给你含着行吗?昨晚老公干的太厉害,屁股还好痛啊。”
白秋很会见风使舵,如何恰到好处的服软也是他手到擒来的本领。
果然贺津的脸色缓和了些,吻了他一下才低声说。
“今天没想做,只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不放心你。”
他单手把白秋抱起来,径直走到一侧柜子面前,弯身将抽屉里的盒子拿了出来。
那是他在白秋睡觉的时候塞进去的,这个房间所有的抽屉里,现在全都塞满了他们没玩过的道具。
腻了。
白秋的分手理由如同一个魔咒困住了贺津,令他暴躁不安,只能用这样笨拙的办法来挽回白秋的心。
白秋茫然的接过来盒子,被放到床上后才打开。
尺寸不同的假阴茎排列着,根根都做的极其逼真,盘在上面的青筋好似喷薄欲发,长度更是惊人,有深色的,也有近乎真实的肉色。
自从成年后,白秋几乎从来都没有过单身的空闲时间,也基本用不到假道具这种东西。
在他僵住的时候,贺津扣着他的手在盒子里挑挑选选,最后选了根中号的黑色。
“这都是仿照我的形状做的,尺寸不同,应该够了。”
白秋听不出贺津口中的“够了”是什么意思,他的掌心发烫,想立刻把手里的假阴茎扔掉,可贺津牢牢扣着他的指节,逼他把温热的假阴茎握住了,白皙的手背被衬得宛如美玉。
白秋又想哭了。
“我,我能不能不要这个...”
“不行。”
贺津的态度很坚决,于是白秋在自己塞和被他塞之间,选了前者。
他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掰开还没消去红痕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假阴茎,战战兢兢的努力往穴口里挤。
自己对自己总是格外心软,稍微碰到一点被干肿的肠肉他就哆嗦一下,半天了也还没塞进去一半,屁股上的小红痣晃来晃去,晃得贺津目眩神迷。
他实在忍不住了,覆在白秋的手上,施力将剩下的一截缓慢而坚定的塞了进去,同时按着白秋的腰,没在他的挣扎下心软半分。
红嫩的穴口终于把深色的假阴茎吞进去了,翕张的小洞间能窥到一点黑色的尾部,白秋感到酸胀得不行,好像果真是贺津的阴茎插在里面,随时都有可能会干破他的肚子。
他摸着自己的腹部,被臆想吓的害怕的不行,蹬着腿哭着。
“贺津...呜呜老公...”
贺津搂住他,嘴唇摩挲着他的面颊,耐心的回答说。
“乖,老公在呢。”
14
说了最近要忙之后,贺津果然开始出门了,每天他陪白秋吃过早饭就离开了别墅,赶在晚饭前才会回来,所以白天就只有白秋和佣人们在家。
贺津不让他出门,不过给他新装了游戏室供他解闷,白秋自己倒也玩的津津有味,可日子久了总会憋屈的。
以前贺津去工地打工的时候白秋还能趁机溜出去在附近逛一逛,现在的活动范围却只有偌大的别墅,佣人们都是木讷的中年人,白秋也提不起兴趣和他们聊天,过了不到两周就觉得自己可能要无聊疯了。
下午打游戏打到头昏脑涨,白秋蔫蔫的下楼去冰箱里拿果汁,一时懒得动弹,就站在冰箱面前咬着吸管发呆。
他放空着大脑,等听到声响时对方已经走进客厅了,倏忽看到他后,才停止了说话的动作。
白秋回过神,扭头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