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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几下挺动有些遗憾地将性器抵在芮秋体内那个会吸的小口上射了精,
“饶了我...别射了...”
“怎么这么难伺候?不射给你你哭,射给你你又哭,这么会哭?”
顾月晟不算吃饱,只是吃了个七七八八,但芮秋显然受不住再继续了,只得作罢。
“你是个混蛋...”
芮秋在顾月晟把肉棒抽出来时还在骂他,顾月晟看着红肿的小穴一抽一抽的吐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心软了,良心一下找回来了,抱着她,
“我是混蛋,是混蛋,我给你唤水洗一洗。”
芮秋累得要死,昏昏沉沉的点头。顾月晟披上衣服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把浴桶搬了进来,那些个下人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一眼不敢多看,放下桶就自动退了出去。
顾家二少爷宠幸了女人的消息在这个深夜传遍了整个顾家。
房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艳闻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了出去,顾二少爷心虚地给满身青紫的芮秋清洗着身子,清洗完又叫人将水拿了出去,抱着人躺到了床上,自己倒是又不知道起身去了哪里,过了一会,顾月晟返了回来,芮秋被他晃醒,
“芮秋,等下再睡,醒醒。”
芮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呆住了。
顾月晟举着一根红烛,笑盈盈地看着她,见她醒来,点燃了红烛,拿了剪刀递到芮秋手边,
“芮秋,你来剪。”
剪红烛。
顾月晟这是做什么?
看芮秋愣住不动作,顾月晟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眼底的光竟比烛光还亮上几分,语气郑重,
“芮秋,你愿不愿嫁我?虽然...虽然我们顺序有些乱了,但我早已下了决心要娶你。”
“我很喜欢你。”
乱了。
什么都乱了。
芮秋要透不过气。顾月晟硬塞在她手里的剪刀被她紧紧握在手里硌得手心发痛,她在他期待的眼神里举起僵硬的手,
“咔嚓”
利刃剪断了烛芯,光影的明灭映在彼此的眼里,顾月晟是明,芮秋是暗。
顾月晟将红烛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烛台
上,回过头气息不稳地搂住她,贴在她耳边说,
“我们是夫妻了。”
芮秋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逼退了泪意,低声说,
“对,是夫妻。”
至少这一刻,我是你顾月晟的妻子,你是我芮秋的丈夫。
我们是一对夫妻。
十四、黏人
高鸣自然也早早听说二少爷和芮姑娘夜里传水的事,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高鸣对他主子对芮姑娘的黏糊劲实在不忍直视,他伺候二少爷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二少爷这副模样。
芮姑娘喜食面食,主子就让膳房准备三餐都必须有不同花样的面食,可哪有那么多种面食可做,他眼看着膳房的厨子整日对着灶台冥思苦想头发都白了几根。
他主子又让芮姑娘搬到他房里,芮姑娘不肯,主子生了好几天闷气,可人芮姑娘还没说什么,他先撑不住了,自己灰溜溜地到芮姑娘房门前敲门,说想跟她一起睡,被芮姑娘直接赶走,孤枕难眠,这几天瞧着脸色都不好了。
芮秋没想到顾月晟还有这么粘人的一面,简直过头了。
开了荤的顾月晟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连上书房的时间都少了许多,每日早早就传晚膳,仿佛吃饭是头等最重要的事情。
可芮秋心里明镜似的,他哪是想用膳,他根本是想用膳之后赶紧把她拐到床上去。她哪会让他得逞,那日在床上被他逼得哭喊的记忆还叫她心有余悸,每次都找借口溜走。
继被芮秋拒绝去她房里睡后,顾月晟按耐不住了,芮秋越躲顾月晟越急躁,那日他在书房抓着芮秋逼问,
“为什么躲我?”
芮秋闪烁其词,
“我没躲你。”
顾月晟又把芮秋拉近了几分,声音染上委屈,
“那怎么不肯和我一起睡?”
芮秋简直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我疼!你根本就说话不算话,你在床上那样我..我受不了。”
两个人的脸都红透了,顾月晟没料到是这个原因,他想起自己那夜把芮秋翻来覆去地折腾,芮秋求他他也置若罔闻,一时噎住。
好像的确是他的不对。
“那你...现在还疼吗?”
芮秋刚想痛骂他伪君子,以为他又想做那事,一天都不肯放过她,忽得听见顾月晟清朗的声音夹着显而易见的讨好,问她,
“我找王大夫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原来是要...
芮秋自知是误会了他,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
“不必了,你...别再那样就是。”
顾月晟乖巧地点头,握起芮秋的手,
“对不起。”
“我以后真的听你的,我保证。你别生气。”
你前几天在床上也是这么说的!
可顾月晟长了张蛊惑人心的脸蛋,还做出万分诚恳的表情,实在让人狠不下心。芮秋勉强信了他,却还是不同意与他一起睡。
顾月晟抿着嘴角,握着芮秋的手不放,欲言又止。
芮秋挣开他的力道,故意装看不懂他的眼神,打发他,
“顾二少爷,你该读书了。”
顾月晟忍着不高兴,过两日,再过两日总可以了。
“午膳想吃粉丝汤吗?”
这是近来他第三次提起这道金陵美食,顾月晟是真的热爱把鸭子蒸了煮煮了烤,芮秋是北方人,吃不惯这口味,但也不好每天叫他陪自己吃面食,她也投桃报李,违心地说,
“...想。”
传言说,没有一只鸭子能活着出金陵。
诚不欺我。
芮秋在他书房里晃,瞄了一眼顾月晟,他反坐于案前,面对着撑起的窗子,捧着一本纸页泛黄的旧书,挺直了脊背,与身侧那颗矮松说不出的和谐。
她看顾月晟背对着她,放心地拿眼睛快速在书架上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一本。
顾月晟甚少出门,偶尔出门也就是去书斋和陪家里女眷到寺里烧香,其余时间就泡在这书房里,他能从何处得了那鬼火的法子,左不过是被他这书海里的哪处角落里给捞出来的,芮秋粗略扫了一遍,大多数都是经书和史书,零星几本讲农学的,连个画本子都没有。
真是和尚。
他去庙里念佛估计都无人挑剔。
芮秋不死心,细细的一本本看,应该是本杂书吧,在他这显得沉重的书架里理应显眼才对。
倏地瞥到一本薄薄的册子,不知能不能v称之为书,只有不过几页,芮秋瞟了顾月晟一下,见他没发觉,悄悄翻开。
越翻芮秋越皱眉,这是不知是江湖上的小喽啰写的东西,拿这些博人眼球,记得全是些阴毒的法子,芮秋也只是略有耳闻,她不过是个混口饭吃的,自然不会有人拿这种手段找她寻仇。
翻到一半,鬼火的介绍跳到她眼前,芮秋定下心神逐字地读,
此物状与寻常灰尘无异,但一旦有人接近与之接触便会立刻使其浑身灼烧不止,动作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