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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怡这晚上紧闭牙齿没有再怎么叫床了,可是半睡半醒间还是被他又从后背侧抱着来了一次。
最后这次算是最温存的,他腰间拨得很慢,只是一双手很专注的抱着她的腰和腿在把玩。
揉捏了腿心又去摩挲腰肢,总之最后他这个色欲禽兽在她身上都干了什么,她也不怎么清楚了。
只感觉是做了一晚上的春梦,而梦里那个人虎视眈眈,对她的胎记似乎十分执着。
翌日是个周六,宋佳怡难得睡了个神清气爽的事后觉。
细算起来她有两个月没跟沈子钰进行过床上活动了,如果非要再把规格线严格到她有没有达到高潮来算,那估计这个时间还要再次被放长两年有半。
作为新时代会网上冲浪的女性,她也曾经看过许多真真假假关于女性高潮的学术报告。
知道现实生活不是AV电影,很多女性其实在性生活中都是达不到阴道高潮的。
所以她也真的没有很纠结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她很想在沈子钰心里保持一个优雅女性的形象,怎么也是不可能把:“我在那件事上没有得到高潮怎么
办”这种命题提上议程的。
她怕对方看轻自己。
而且,谁又规定性爱的满足感只能来源于肉体。
起码她以前每次感受到沈子钰紧紧捏住她的手腕,那么禁欲的一个人,忍不住气息很乱时,心理还是挺满足的。
可是今天,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身体里那个隐藏开关被白杨找到了。
不仅找到了,还要一顿乱拨,差点弄坏掉。
一觉醒来时,宋佳怡经历了高潮后的身体状况真的是超级舒适,虽然腿因为昨晚做的那些水上芭蕾动作还有点儿酸,但是通体舒畅,脸上的毛孔都通透
了两个度。
床边的阳台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除了楼下时不时传来的车鸣声响外,周围则寂静无声。
没有碍耳的呼吸声,显然同她共度春宵的对方爽够了已经走了。
宋佳怡先是在被窝里懒洋洋地拉伸了一下腰部和肩胛,感受到被窝里确实空空,一颗悬起来的心脏放回肚子里,然后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白色的被褥和床单被两人一夜的体热烘烤,重新恢复了干燥。
她和他昨天的汗渍和体液也都被重新泯与无,只剩下空气里有一股暧昧的,属于男与女之间的荒唐味道。
没有浓郁的烟味儿,还算白杨床品不错,没有点一根事后烟,大概是知道她觉得呛。
宋佳怡挪动双腿蹬上床边摆好的一次性拖鞋,起身时腿有些软,心里默默盘算着:一个野炮约到高潮迭起,她也不算太亏。
毕竟,她昨晚真的只是出于反叛的报复行为,并没有对白杨有什么更高的期待。到んāìΤāňɡSHùЩù(塰棠圕屋)。℃Oм閲讀泍圕 更新繓赽 文章繓荃
但他很却厉害。
甚至如果不考虑自己眼下要处理的糟糕情况,单单点评昨晚这张床上面发生的事,她还有点儿指尖发麻。
白杨说得没错。
他的身体是很性感,当然了,也很硬,做得她很舒服。
这点不算保证的东西,他偏偏履行得蛮好。
在浴室冲水刷牙的时候,宋佳怡脑子里还在回放昨晚的各种限制级画面,其中滋味有点儿难形容,按道理她明明该继续因为沈子钰的话伤心难过。
可是,白杨那根东西可能真的包治百病,她竟然发现自己一个澡的时间里,都没有再去苦苦思索关于沈子钰的问题了。
那些癌症细胞一样不肯死绝的走马灯画面也停了。
大约是被他昨晚撞得灵魂出窍时,大脑顺便来了个硬盘重置。
所以这心情就更复杂,好像冰川上浮游的碎冰,看起来孤独而寂静很有些静物的美感,可是下面却隐藏着激流和崩裂的危险。
不过冲掉身上最后一点泡沫,她用毛巾擦干洗手台前面的镜子吹头发时,脸上那点儿平静的美感也被打破了,因为她很快发现自己脖子有一块红到发紫
的牙印。
不大不小,整齐得要命。
好像牙科医生桌子上摆放的那种完美模型。
再定睛一看,何止是脖子,胸上竟然还有几个指印,稍微转动一下身体她腰上的那块胎记竟然也被咬了一口。
屁股和大腿根部更是重灾区。
青红错乱的样子,让她以为自己昨晚遭到了强暴。
洗澡时混混沌沌还没觉得,可是热气一轰,她抬起手臂轻轻碰了一下腰际那个好像结了血痂的牙印,立刻嘶出凉气,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这狗东
西,往哪儿啃呢?我呸。”
她话音刚落,浴室外的房间门口已经响起了一声刷卡的“嘀嘀”。
宋佳怡以为是来打扫卫生的阿姨,立刻捏了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冲着外面高分贝地喊:“不好意思,我这边先不用打扫。麻烦您带下门。”
没想到浴室外的影子不仅没出去,反而还凑过来一把推开了玻璃门,冲她坏笑着道:“带什么门啊,是邀请我再来一发的暗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