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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纤握着双手默不作声。
早就知道这天会来,而当这天真的要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好快,真的好快,这个男人进入她世界的时间太快,而离开的脚步也异常匆忙。只留下了匆匆来不及抽身而离的她。
在未来的多少个分、多少时、多少天,她才可以忘记这个人呢。
东辰夜见她不说话,伸出手道:“你没有话要说吗?”
楚纤纤看了那个手掌一眼,提起他书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些字。
东辰夜讪讪的收回了手,看着她黑发垂落,锁骨尽显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的闪烁,面容却全是她的。
楚纤纤写完之后将纸递给他。
上面写着:愿王爷与新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东辰夜攥紧那张纸,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问:“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你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
楚纤纤看一眼他桃花潭水深如旋窝的眼眸,连忙别开自己的脸,轻轻点头。
是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不重要不是吗?只要她安分守己做一个称职的侧室,偶尔出席一下这个王府的重要事宜就好了。
东辰夜向前跨了一步,楚纤纤连忙向后退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东辰夜最角勾起邪恶的笑:“真奇怪啊,别人都说以前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情。说你与本王情比金坚。但为什么现在你却处处躲着本王?”
楚纤纤手腕被掐的生疼,痛苦的摇头,用唇音说:“我没有。”
东辰夜冷笑,“没有?你当本王感觉不到吗?楚纤纤,不管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现在你只是本王的侧室,作为侧室,就要好好的听话,任劳任怨,对本王绝对服从。”
楚纤纤咬着唇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东辰夜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她只觉得这个书房里飘散着危险的味道,她想要逃离这里。
自从那几次单独和东辰夜在一起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楚纤纤的心中就留下了阴影,她很怕和他单独呆着,总觉得太危险了。
反正他是个疯子就对了。
“楚纤纤,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邪魅的勾动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东辰夜问的颇有自信的,明明就是肯定的口气。。
楚纤纤咬着唇,手指紧紧的搅动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该是这个样子,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服从……
我从来就不想服从你。
空气似乎被他吸走了一般,强大的压迫感让楚纤纤的额头渗出冷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得很惨。脚步向后小小的挪移了一下,楚纤纤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能从他手心安全的逃出门外。
伸出手,东辰夜勾起她的下巴,强硬的问:“回答。”
楚纤纤害怕的缩了下,勉强的点头。总之先对付过去这一阵子再说。
东辰夜笑了,嘴角勾成好看的弧度,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擦,“很好,这个答案,本王非常满意。”
楚纤纤抬起头看他。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依然会让她禁不住哀伤心跳。东辰夜在楚纤纤的水眸中心中一动。
从她唇上透出的温热,烧灼了东辰夜的手指,东辰夜放开自己的手,深呼吸。背过身去,修长的指着书桌说:“脱了衣服,坐到那里去。”
楚纤纤惊愕不已的看着他。纤纤玉手遮住樱粉色的唇,退后一步。转身向着门而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做这种事情。不行,她不要。
眼眸转动,楚纤纤向后边的门退去。“哦,对了,似乎最初的时候,本王要娶的是你妹妹楚云,而你妹妹逃婚了。你……是替嫁之身。你们楚家让我们东辰家蒙羞,想让本王帮你们遮丑,这代价不能不付出吧。”
楚纤纤的脚步停下了。说实话,楚家会怎么样,和她关系真的不大。东辰夜一直半囚禁式的关着她。她也从来没见过那所谓的爹娘。虽然说占了人身体,怎么也要行人事,她也料得东辰夜不会真的把楚家怎么样,毕竟有江雅芝撑着。
可是事情关乎到楚云,她就没有办法再逃避或者反驳了。
替嫁的事情,一直是两个人的软肋。当初东辰夜谈的条件就是楚云回来后,放过自己。楚云也是受害者。她不想楚云受伤,更不想东辰夜碰她。她没有办法忍受,东辰夜搂着自己最好的姐妹的样子。这种想法不单单是因为楚云,也是因为她爱着东辰夜。
低头,沉默的走到书桌前,白玉一般的手指透着清冷,拔下发上的簪子。那冷冷的簪子像是要把她的血液也冻结一般。
好冷,在八月炎热的夏天,这个书房,像是冰窖一般冷。
手指伸向丝质的衣服,轻纱很快就被褐去,只剩下亵衣,一只手死死握着另外一只手臂,楚纤纤脸羞的通红,咬着牙低垂下头。
东辰夜呼吸有些急促,她荧如白玉的皮肤,在几缕阳光中闪闪发光。手紧握着,不容许自己露出一丝破绽,东辰夜冷声命令她:“最后的那一件也要脱掉,本王不是说了让你脱光吗,”
楚纤纤颤抖了一下,红色的指甲几欲插入手心,心更是痛到快要麻痹。咬着牙,楚纤纤最终是把手指伸向衣服,狠狠的拽。
坐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四周的空气都似火苗一般,一寸一寸灼伤了她的身体,让她羞愧无处可逃。楚纤纤颤抖的环抱住身体。
东辰夜走到她身边停下来,伸手撩拨她黑色长发,嗅一下,是桂花的清香。手指抚上她白皙的身体,东辰夜桃花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在胸腔与那里激荡着热潮。
那夜紫烟在红帐中,在这个书房的记忆模糊的不清晰,透过红色,东辰夜眼里落下的是楚纤纤的影子,那一夜是,这一刻也是。有什么事,在他的心中得到了证实。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东辰夜分开她的双腿,有些粗暴的进入了楚纤纤。
手指死死的掰着桌角,忍住想要尖叫哭泣的冲动。楚纤纤闭着嘴巴,一声不吭。东辰夜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进出,以往属于他的冷静沉稳通通消失不见,桃花眼盯着楚纤纤,东辰夜俯视着那张隐忍的漂亮面孔,理性离他似乎越来越远。东辰夜的心中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的想法。他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这个女子在东辰落云的身边了。她白皙的皮肤、绝色的容颜、还有和他身体的契和度,都是他想要的。
这具身体带着魔力,柔软如花一般,芳香如影随行,让他不禁想要再更深入一些。抚摸着她的面庞,东辰夜向她的身体里更进一步。
楚纤纤弓起身子,迷离的眼眸一张开,里面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东辰夜低头吻去她的泪,辗转吻上了她的唇。东辰夜心里清楚,最令他欲罢不能的,除了与她做、爱时候的欢愉,还有她的眼泪。只想她在自己面前哭泣,不想她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不想她在别人面前落下泪水。
手臂伸出抱紧她,东辰夜冷清的声音带着意义不明的感情,在她耳边低喃:“楚纤纤,你是本王的。不要妄图勾引别的男人,本王不会让你成功的。”
楚纤纤眼睛空灵茫然的睁大一些,缭绕在书房内的檀香雾气,一点一点飘散,伸出手,背叛心灵的身体,随着欲、望沉浮,被割伤的心找不到回他身边的路。
他说:楚纤纤,你是本王的。
檀香在她眼前幻化成温情往昔,努力的伸手,也够不到消散的那些温柔。
是多久之前呢,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纤纤,你是我的。
抱着她的手臂和那个时候一样有力,让她莫名难过。
在达到高、潮的时候,楚纤纤哭了,和隐忍的哭泣不同,她肩膀颤抖的趴在东辰夜肩膀上哭着,泪水在他健壮的肩膀上化开,仿佛透过那血肉之躯,就能够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夜郎,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非要我们这样,彼此拥抱,却如隔天涯海角。
东辰夜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想要放开她的手又握住了她的腰,邪魅的微眯眼睛,东辰夜笑:“你越是哭,本王就越是兴奋。”
不要哭,不准你哭,不准哭!
心里的呐喊,伴随着阵阵陌生的疼痛。东辰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想要让她只在自己面前哭,而现在又极其不想看到她哭。
将她按在桌前,东辰夜毫不留情的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属于自己的齿痕,东辰夜抱着她,几乎要发狂了。
越是不想要见到,越是在午夜梦回,看着身旁的紫烟的脸慢慢变成这个女人的面庞。越是想要残忍,却是因为她的泪水而变得更加难受。
这不是属于他东辰夜该有的感觉,不是他所要的。
他要……绝情弃爱……
炙热的烧灼感在她体内断断续续不停进出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东辰夜穿好衣服,神清气爽。
楚纤纤麻木扯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站起来向门外走手去。
“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来书房。”冰冷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楚纤纤低头,黑色的发吹下来,咬着唇走了出去。
在不远处的路上,东辰落云担心的等待着她。
调整好表情,在阳光下扬起笑脸,楚纤纤走到他身边有些撒娇的椅他的手。东辰落云揉了下她的发问:“没问题吗?”
楚纤纤点头,低头拉了一下衣领,掩饰的小声道:“恩,走吧。”
东辰落云看到她的动作,手指颤抖了一下,八月的风吹起他的发,低头温柔浅笑,他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起走向前去。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东辰夜在窗前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的阴沉起来。
那个女人……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这样笑。
握紧手,东辰夜的胸腔燃烧起一团怒火,无论如何压制,都如野草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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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楚纤纤就瘫软在了床上。
被东辰夜这么一折腾,她浑身都腰酸背痛。
东辰空就趴在床头看楚纤纤。楚纤纤翻了个白眼道:“我今天不能陪你去看甜莓瓜,更不能陪你玩,心情不好。”
东辰空撅嘴,嘟囔道:“本太子很忙的,又不是天天只知道玩。”
“是吗?那你除了玩还做什么?”楚纤纤失笑,捏着他的小脸问。
东辰空拍开她的手掌,不悦的说:“笨蛋女人,我是来接你去皇宫的。你在这里只是受欺负而已。如果你成了我的母妃,你就会一路当上皇后。到时候,小哥就不敢再这样对你了。”
楚纤纤摇头,摸着他的发,温柔的笑:“傻瓜,你小哥为了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他才不是这么狠心的人。而我又怎么可能会恨他,就算要离开,我也不能嫁给东辰家的其他任何人。”
我希望我的夜郎,某天想起我的时候,不会心痛,我希望他能够缅怀。那时候,宁相见不如怀念,也不要负了真心。她不能,也不想挽着他兄弟的手,出现在他面前。从开始到最终,他都没有错。
他曾经的温柔,她已经得到的够多了。那个为她流泪的男子依然在她记忆里,记忆尤深。每当她看到那个碧绿色的戒指,还戴在他的手指上时,楚纤纤就知道,哪怕记忆不在了,他还潜意识的珍惜着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
所以她知道东辰夜总有一天会想起她的。就算那也许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也许自己并不能再陪在他身边。还是希望自己不成为他心头上的刺,而是成为他心中永远的温暖。
东辰空晃动着双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爬上床缩到她怀里,“不是本太子不帮你哦,东辰云可是看上你了,到时候,就是你们大人的事,我阻止不了。至于那个小哥身边的死女人,哼,我替你整治她。”
楚纤纤点头,“好啊,那就请太子殿下为人家做主哇。”
“嘿嘿,好说好说。”
楚纤纤抱紧他小小的身子,心中暖暖的。
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闭上眼睛,楚纤纤还是睡不着,脖子上那道齿痕,真的……太过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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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楚纤纤的愁绪万千。楚云就实在是个行动派了。
抓着脑袋,楚云赖在东辰落云的房间里,死活不走。
“我要疯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你倒是想想办法。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出去。”
东辰落云翻着手中有关白莲教的一些资料,头不抬眼不争道:“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又有什么用。纤纤她是个倔脾气,要是硬要带她走,她怕是会再自己回来。”
楚云大去葡萄的眼睛眨了眨,非常不高兴道:“难道你就不心疼,你就不眼红。东辰夜已经不是从前的东辰夜了啊。我姐姐在他手中,早晚被玩死。还有那个紫烟。难道你们就不奇怪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拜托,漏洞百出,OK?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一下,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
东辰落云饶有兴趣的问:“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那些漏洞。”
楚云一听还真是来了精神。不问问她做什么的。
这盗墓啊,难道只靠身手就能搞定吗?又不是杂技演员。全是脑袋啊,只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和一双善于侦查的眼睛,才能过关斩将,揭开重重古墓迷云,探究其中事物。
“第一,暗杀地点。东辰夜去青楼那天,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他会去的青楼,那埋伏了要杀他的人,定然是尾随而去的吧。既然是尾随,这姑娘怎么就知道刺客提前在隔壁计划着要杀他呢?
第二,这女人来历。你知道她是谁?家哪里?她说是家途不幸流落青楼,可却没有说自己的家在哪里。
第三,也就是我最想说的一点。一个人的反应速度。试想当时两个人真的隔着桌子坐着,蜡烛被吹灭,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准确判断暗器发出的方向,并迅速的上前挡下呢?没有武功她会挡的这么快,而且这暗器射向东辰夜的时候,因为是侧面,应该射向他的太阳穴,这女人竟然接在肩膀上,很难说是早有预谋。
再说了,说有埋伏,那些人就一定是在墙上动了手脚吗?从窗口发射暗器,才是一般杀手会用的方法吧,因为够准确,也够省时省事。”挑着眉毛,楚云说的条条是道。
东辰落云不禁摇着头拍手,“厉害,真是厉害,没想到楚将军竟然生出了一个神探来。”
楚云撇嘴,骚着耳朵道:“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怀疑没有怀疑过她?”
东辰落云苦笑,不怀疑?可能吗?
莫名其妙凭空出来的女子,任凭是谁都会去怀疑吧。
“怀疑又能怎么样,这衬诞的搭救是漏洞百出,却完全可以圆上这些洞。”走到她面前坐下,东辰落云在背光的地方笑道:“第一,暗杀地点,诚如你所说,谁都不知道东辰夜会走向哪里,所以这场戏,如果东辰夜不走入那个青楼就演不下去。要提前安排的话,苦心等待的人,会这么厉害,就算到了东辰夜会进去?如果他不进去,这戏就演不下去。你会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第二,这女人是有家世,我追查到了,不过却查到她家所有人都死光了。这也许是明显的作假,只是死无对证,你如何去判断是真,还是假?
第三,她是扑过去的,隔着桌子扑过去,那个位置,是可成立的。至于反应能力,她就说有这个反应速度,你能把她怎么样?你要从这里挑毛病,是根本不可能的。”
楚云郁闷了,听到东辰落云这么说她是真的郁闷了。
是啊,她的确找不到任何理由。
不过,只要这个女人是有目的而来的,那么就一定会有所遗漏,总有一天她会露出狐狸尾巴。
“落云,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哇?”眨着眼睛,楚云不放弃的问。
不行,她不能放弃,她最见不得坏女人得势了。
东辰落云就知道她会问,道:“是啊,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白莲教神仙药一事,此时是朝廷至关重要需要解决的。这白莲教霍乱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大作为,而在我们出行西域时,忽然间就崛起了。在民众间宣传神药治百病。而实际上就是一种神秘的迷药,会操控人心。”
楚云一听,眼睛顿时亮老了起来。
闪烁的眸子死死盯着东辰落云。
“落云,你是懂我在想什么的吧。”
东辰落云无奈的点头,好吧,他承认他的确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我们既然不能从以前的事情找到揭穿她的方法,实际上也可以从以后的事情下手嘛。偷腥的狐狸怎么会不露尾巴。弱她是有目的来到王府,一定要向外传递消息之类的,只要细心观察,一定能抓她个措手不及。”
奸诈的笑着,楚云伸出手手掌拍了拍东辰落云的肩膀:“知我者,落云也。”
两个人还真是一拍即合,所以所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是最好打交道的。
欢乐乐的站起来,楚云蹦蹦跳跳的来到门前,道:“我这就去进行我的侦察大业去。我现在斗志高昂。”
东辰落云起身走回书桌前,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蒙亦三天后就来了。”
楚云正开门向外走,一个不稳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妈呀!”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楚云惨叫。
“哈哈哈哈。”书房里的东辰落云掩住嘴,哈哈大笑。
楚云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那个死西域王过来做什么。这里这么乱,他还真是爱凑热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楚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嗯,不理他,一定不理他,如果他敢决心娶那个什么狗屁公主之后,还来招惹老娘。老娘就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甩开衣袖,楚云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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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过不久就到东耀国京都了,王您说不资上为您安排的住所,那是要住哪里?”
蒙亦身着华丽的黑袍,懒懒的抬了一下碧绿色的眸子道:“阿尔特,这种事情你还需要问本王吗?楚云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阿尔特有些为难的看他,“可是,可是王您不是要娶落梅公主吗?这样的话,皇上要是怪罪下来……”
蒙亦撩拨了一下银色的发,手指轻轻划过窗前,“本王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而且非常想见她。”
阿尔特不再问什么,只嘱咐了路线。
蒙亦看着窗外,心中莫名一阵骚动。
不知道那个女子见到自己时,会是什么表情。
楚云,你有没有想我呢?一定没有吧。你总是像鸟儿一般,一定到处游玩,根本没有时间想我吧。
窗外,夏花绚烂,浅草蝴蝶飞舞,迷乱了蒙亦的眼睛。
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双聪慧的眼睛。
楚云,这一次,我来为我们的故事,写上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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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这朵花开得多美啊。”
“嗯,美啦,很美。”
“姐姐,你看这里,是不是很快就要长出果子来了。”
“嗯,是啦,是啦,很快就要长出巨大的果子了。”
“姐姐,你看这里,这个是不是长的很好,应该很快就能长出蝴蝶来吧。”
“没错啦,没错啦,很快就会长出蝴蝶……”
……
“怎么可能长出蝴蝶来!”心不在焉的与楚云扯了好一会儿,楚纤纤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妮子给恶搞了。
楚云翻了个白眼,叹气道:“姐姐你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吗?我指着无花果问花开得美不美,你没有发现。指着玫瑰问你能不能长出果子,你也没有发现。所以我好问你,樱桃树上能不能长出蝴蝶来喽。”
“你呀,就是贫嘴。”伸出手打了一下她的脑袋,楚纤纤宠溺的抱怨道。
楚云双**着她的手臂,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前几日,东辰落云有去去打听一下外面的事情。
那个神仙药在一些青楼场所偶有流传。楚云一直很好奇那东西是什么,所以她在今天清晨。预谋了一件事。
“姐姐,我们今天出去玩吧,晚上再回来。”
楚纤纤皱着眉头看着天空。
在这王府里呆着,真的很闷,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不要闹了,楚云,东辰夜不会让我出去的。再说,明天晚上是东辰夜和紫烟的喜宴,大家都在布置,我们现在出去玩,成何体统。”拍拍楚云的手,楚纤纤不抱任何希望的说。想到婚宴,楚纤纤更是惆怅万千。
最近几日,她每天夜里都被东辰夜索求,东辰夜每次都抱着她在书房的侧室里睡去,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准她离开,楚纤纤靠在他的怀抱中,的确是如以前一样睡得更深了,却觉得心里异常疲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的东辰夜有些怪,那种感觉很微妙。他在书房里准备夜宵,自己从来都不吃,却逼迫她吃。
嘴巴上说什么:“你这样的女人一点肉感都没有。”一边看着她吃东西,不吃光还不行。点心每天夜里都会换一个花样。
楚纤纤不禁觉得自己太不了解这个东辰夜了,实在太不了解。很害怕,却也有些疑惑与迷失。
总觉得这份霸道,类似温柔……
还有就是,她一直很想知道,东辰夜一直不回去,难道紫烟就不找吗?
摇头,楚纤纤决定不去向这些,想起来她就头疼。
楚云不高兴的撅嘴,道:“姐姐你在这里呆的久了,难道是入乡随俗了?我们是什么人啊,我们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我们怕什么啊。他喜宴怎么了,他把你贬成侧室,还把一个青楼女人立为王妃。这样轻浮的男人,你难不成还要为她立个贞操牌吗?开玩笑。走啦,而且我们不是出去玩,是有正事做。”
楚纤纤扫她一眼,挽在一侧那好看的发髻垂下来的屡屡发丝垂落下来,楚纤纤俯看着逼近她,“有正事?真的,不是为了去感受一下青楼气氛,喝一下花酒?或者是干脆想去体验一下新馆?”
楚云正了下衣裙,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世风日下,腐女当道伤不起哇。”
“哈哈哈哈,别闹了,说吧,什么正事?”
“我想去弄点白莲教的神仙药。我总觉得那个紫烟怪怪的,我要去查查她。”
“嗯,好,我跟你去。”
两个人正说着,东辰落云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脸上是轻松的表情。
“好了,衣服已经拿来了,我们走吧。”
楚纤纤一见他手上黑色的男装,顿时眼睛发亮。
每个穿越女主的心中,都会想要女扮男装一次,别问为什么,你们懂的。
当然楚纤纤觉得自己是个彻彻底底俗不可耐的人,这等女扮男装逛青楼的必做事件,她怎么可以不去。
冲过去拿来东辰落云手中的黑衣。楚纤纤一脸严肃的说道:“落云,辛苦你了。”
楚云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么有种她比自己还要激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