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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锦缎。
严天麓见玉笺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知道时机已到,便松开手,将玉笺推倒在榻上躺平,一双美腿高抬搭在自己腰侧,龟头抵着玉笺等待良久的穴口,一口气直推到底。玉笺被干得呻吟一声,隐隐带着哭音,浪穴却迫不及待地缠住又一根入侵的陌生阳具,淫水汩汩而出,弥散出诱人的清香。
玉笺一天之内,先是被齐云山逗弄强奸,才插得一下就被打断,后是被严天麓说动任他玩弄,虽说是男子,但毕竟和齐云奕相恋相知,如今竟然守不住贞节,先后被和齐云奕关系密切的两个男人奸淫。此时玉笺却也被事实冲击过度,已然顾不得这许多,只消熬过这一刻便好。
严天麓初初进得玉笺体内,但觉媚肉滑而不腻,犹如丝缎一般,又有许多淫水润滑,轻轻一推便进得深处,却又欲迎还拒地紧紧裹住阳根。严天麓喜道:“五少倒开得好头。”看玉笺紧闭双眼,和刚才被齐云山操干一般强装无事,不由低下头去舔玉笺耳垂,又从耳垂移到红唇,细细碾磨。
玉笺紧咬牙关躲那唇舌,严天麓却上下齐用功,肉棒操得一下重过一下,玉笺抵挡不住,鼻音一声声随着操干闷哼起来。严天麓笑道:“玉笺怎么这么忍不住,才操几下就要浪叫了。还不快让爷帮你堵住这不听话的小嘴儿。”玉笺怒极欲骂,后穴又被狠狠插了一下,直惊得唇齿一松,便让严天麓抓住机会探了进来。
上下俱被这淫贼侵占着,玉笺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穴心被撞得快感直冲入脑,唇舌又被缠住吸吮呼吸不力。恍惚间竟然几乎快要再次攀上顶点,媚肉和肉棒紧紧缠绵起来,又吸又裹得严天麓舒爽不已,隐隐间竟然想到传言中齐家内家功天下独步,果然调教得一手好穴,可惜自家那位从小寄养在外,竟是没得家传,改天应当让自家云乔也去被兄长们调教一二。
严天麓这边犹有余力胡思乱想,玉笺却是抵挡不住被狠狠操干的快感,浑身俱软得如水一样任严天麓摆布。严天麓将阳物全部退出,又用力一撞,玉笺便爆发出一阵连绵地娇吟,也不知道传到厅内没有。严天麓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怕干到一半被齐家兄弟抓个正着。转念一想,看到一旁被自己点了睡穴,但阳具犹直直挺着挂着一丝玉笺淫水的齐云山,计上心头,不舍地抽身暂离了玉笺的娇穴儿,又作了一番布置。玉笺被干到几近高潮时却又被放置,浑身酸软无力趴在榻上,穴心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抽动,只想刚才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再来抚慰。玉笺不由得睁眼一边喘息,一边软软问道:“你……你怎么了……”却看到严天麓将齐云山拖上榻来,正坐在玉笺面前。玉笺还没反应过来:“五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严天麓笑道:“看五少在一旁孤零零也怪可怜的,烦请大嫂也照料一二。”正要将玉笺头枕在齐云山大腿上,又想到齐云山先尝了玉笺后穴,这番也该自己先来才是,便也上得榻来,将湿嗒嗒的肉棒对准玉笺,龟头离玉笺红唇只得些微距离,马眼上有些先吐的精水,几乎要沾到玉笺唇上。
玉笺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严天麓笑道:“难道大嫂不曾给齐大哥舔过?那小弟今天当真运气好,便代齐大哥教教大嫂怎么服侍男人。”
玉笺骇极:“不曾舔过……什么?你……做便做,还耍什么花招。”
严天麓便将阳具往前一顶,直接顶开了玉笺双唇。玉笺呜呜两声,又无力抗拒,任刚刚在自己后穴肆虐过的阳物捅进嘴里。严天麓抽送两下,看玉笺一脸惊恐,略觉无趣,只得抽出肉棒,轻轻抽打玉笺脸颊,道:“玉笺之前当真没做过?可惜齐大少竟没享受过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说着也得意起来,自己竟然是头一个干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笺又羞又怒:“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这种淫贼才会。你那孽根……还……还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闯进来……”
严天麓笑道:“原来玉笺是后穴等不及了,想让在下的肉棒继续操阿。喏,你再舔两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笺见面前严天麓的阳物直直顶着,哪有半分软的迹象。打量了片刻,想到这物刚刚还在穴中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不禁心里一痒,知道严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动服侍,却也忍不住凑上去,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顿时又从舌尖传来,不由满面通红,却没停下。
严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笺又羞又怯地轻轻点触龟头,微微一缩,又渐渐胆大,沿着肉冠舔了一周,将龟头微干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又顺着吸舔肉冠下方的青肋。心中得意满足更甚方才,龟头一抖,又将些许精水蹭到玉笺脸上。玉笺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何等淫乱行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还不快来。”
严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继续调弄玉笺,将玉笺挪到齐云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后方,见穴口淫浪地一张一缩,玉茎也肿胀不堪,显然已是到了边缘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头从玉茎舔到穴口,又伸舌将穴口内外吮了一圈。玉笺未曾经历过这些,做不得反应,只得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唔咽。严天麓抚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见玉笺显然已是情动难禁,怕他受不住大声浪叫,龟头抵在穴口慢慢画圈,却不插入。
玉笺感到龟头犹豫不入,心里微急,竟然不自觉用穴口去蹭那龟头,怯怯道:“怎么……不进来……”
严天麓欢喜,直道:“怕玉笺被在下操得浪叫起来,遮掩不住呢。”
玉笺知道严天麓用意,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又但见齐云山粗壮阳物直挺挺横在眼前,叹一声“你这人,怎么这等坏心……”凑上前含住齐云山的龟头,果然刚刚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进来,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进了大半根,堵得玉笺一声闷哼,紧紧吮住口中阳具。
玉笺这日几次三番临到高潮处不得满足,这次严天麓也不再收敛,尽兴狂抽猛插,玉笺由下身两人淫交处快感直冲头顶,口中又用力含着硕大肉棒叫喊不出,无需自己用力便借着严天麓的冲劲一下一下为齐云山口交。却不知严天麓方才已经解了齐云山睡穴,齐云山酒劲未解,淫意未消,睡梦中只觉阳具被又软又热地包裹着服侍,竟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齐云山便看见玉笺玉体横陈侧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阳具,玉笺被顶得一耸一耸,竟是被严天麓分开双腿托着腰用力操干。严天麓坚硬小腹把玉笺雪臀撞得发红,紫红肉根在穴口时隐时现,抽出时带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