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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老医生让他详细说说,然后摸着胡子道。
“你其实不是受到那OMEGA的影响,而是因为同样发情的ALPHA的牵引,使你的OMEGA本能逐渐苏醒。”
系草更加面无表情:“也就是说,我当时不是想抱人而且想被干?”
“噗……咳!可,可以这么说。”
这拓麻操蛋的世界。
一直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的班主任见这边似乎有个不祥的黑暗漩涡在酝酿,赶紧过来打圆场:“系草,这件事比较特殊,我们需要通知你的家长。关于你以后的生活学习也要跟他们谈谈。”
“……他们去工作了,目前联系不上,只有我姐在这里。”
“那可……”
无框眼镜突然插进来:“你姐姐是BETA吗?”
系草随口说:“她是ALPHA。”
无框眼镜长叹:“那你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
系草闻言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
“事实上这是我们接下来要跟你说的,非常重要。”
“抑制剂生效时对使用者身体基本没有损害,但一旦失效,就会使荷尔蒙分泌在短时间内迅速反扑,到达峰值。”
“你的体内环境目前非常不稳定,接触到ALPHA气息或者发情期OMEGA都可能加速OMEGA本能苏醒。”
“激素水平在急速上升,这意味着一件事——”
“一个星期内,你的第一次发情期就会到来。”
九天玄雷一道比一道狠绝,劈得系草整个人都麻木了。
这拓麻操蛋的世界。
人们都喜欢用“天塌地陷”这个形容。
系草觉得天没塌,地没陷,其他人都好好的站着,只有自己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坑,他直直的掉了下去。天光在头顶很遥远的地方,他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他的OMEGA本能被压在五指山下二十年,第一次发情期注定来势汹汹,不能再用其他抑制手段控制。
医生含蓄的建议如果有男朋友的话可以让他帮助度过,ALPHA最好,BETA凑合。
系草木着脸:“BETA女朋友可以吗。”
老医生像看着调皮的小孙子一样慈爱:“你是一个OMEGA啊。”
你是一个OMEGA。
所以要依附于一个ALPHA,被他拥抱,受他支配,为他繁衍后代。发情的时候像没有理智的牲畜,脑子里只剩下做爱,任人摆布。
系草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保护者,正直、冷静、强大,身体和精神都无比坚韧,清楚知道自己要走的道路并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这样的一个人,却最终要变成OMEGA。
就如同把松柏硬生生拗成菟丝花。
多么可悲。
由于系草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医生无奈的表示可以让他在发情期间昏睡。这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系草浑浑噩噩的住进了校医院的单间,两位医生驻留在这里,等待他发情期的到来。
校医院一向是个冷清的地方,系草眼前摊着书本,视线却没有焦点。
姐姐已经知道了他的事,电话里的女音很温柔也很坚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重要的弟弟,记住,我们都爱你。”
他心里略有安慰,但仍对OMEGA和发情期惶惶然不知所措。
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夜里,他忽然惊醒。
里间里,系草在察觉到身体如前两天一样骚动时,由于强烈的抗拒和自尊心仍然没有按铃。他咬紧牙关,紧紧环抱着自己,不断命令心里那只野兽:滚回去!
这是第一个错误。
外头大厅,送上吐下泄的同学来看校医的校草在找床位时,被莫名的感觉所引诱来到某个房间前。他灵敏的听觉听到里面粗重不稳的呼吸,出于好奇或者关心或者其他什么,难得鲁莽的不管不顾的推开房门。
这是第二个错误。
校草闻到了一种奇妙的香气,既带着果子的甜美,又有酒的醺然。
醺得他头脑发昏。
床上的一团黑影抖了一下:“……滚出去!”
虽然声音嘶哑得甚至有点凄厉,他还是一下子认出来:“是你?!你怎么……了……”
校草迈出了一步,身体就再也不受控制,床上那人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接近。
系草剧烈的颤抖起来。
浓郁的特殊气息不知何时充满了整个房间,催发着某种东西。如同海妖的歌声,当人们听到那魅惑的声音时,已经堕入深渊。
系草再也受不了,伸手一挥,试图拨开那几乎化作实体的气味,走到床边的校草鬼使神差的一把握住他的手。
这是最后一个错误。
ALPHA。
ALPHA的气味,ALPHA的肉体,ALPHA的温度。
牢笼开了——
野兽出闸。
交握的双手有多么温暖,其他地方就有多冷。
系草往下一拽,如藤蔓一样攀上ALPHA的身体,把自己紧紧贴在他身上,无声的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的唇急切的在校草锁骨、脖颈上厮磨,被挑逗的男人像是终于回神,一手猛地勒住系草的腰,手掌探入衣摆肆无忌惮的摸索,一手掐着系草的下巴往上一抬。
微弱的光线下系草脸色酡红,双目像溢满春水,充斥着对他的渴望。
他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毫不客气的冲入牙关和另一条软舌纠缠,添舐、轻咬、吮吸……
淫糜的水声黏黏腻腻,两人忘我的交换着呼吸和唾液,呼出的热气让情欲无限发酵。
系草温顺的任由校草掠夺,身体的空虚被稍微抚慰了,但还远远不够。他呜咽着勾住校草的脖子,将自己更深的嵌入ALPHA安全结实的怀抱中,下身轻轻的磨蹭。
两人的下身都早已起了变化,系草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隔着衣物碰触前端就激动的出了水,甚至连身后某个地方都饥渴的微微收缩着,期待物体的侵入。他难耐的蹭了一下又一下,像是无声的羞赧的邀请。
校草呼吸越加粗重,在亲吻的间隙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知道……唔……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是一句很经典的调情,在正常情况下。
但此时,它犹如一个钩子,将“系草”从铺天盖地的情欲海洋的深处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