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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忙命人回去告诉父母说自己今天中午要带朋友回去,让他们准备准备。
司空非再次来到这间洋房,不过却是第一次进来,他期待着好戏上演。
樱子在门外大声呼喊着“爸爸,妈妈”,可是佣人却说:“太太去办公还没有回来,先生因为身体不舒服,躺在卧室里休息。”
樱子请司空非坐在客厅里等待,她独自上去请父亲。
司空非看到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他们一家人笑的是那么灿烂,满脸都是幸福之色。他居然有些嫉妒樱子,有个完整的家庭,可是这是因为她抢去了自己的父亲,才拥有了这份幸福。
他突然听到樱子撒娇着说:“爸爸,别取笑人家啦。”
司空言的声音随着传来,“我可要好好看看他能不能配上我们家樱子。”
司空非冷笑着等待着他们父女从楼上下来,准备欣赏着他们崩溃的神情。
司空言笑着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心里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很好,可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司空言顿时大惊失色。
司空言怔怔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司空非却开口说:“你好,司空先生,打扰了。我叫水平。很高兴见到您。”
司空言结结巴巴地说:“非。。。。。。儿,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来?”
樱子诧异地看着父亲,不满地说:“父亲,您怎么了?怎么说话都结巴了,可别让我的朋友看笑话呀。”
司空非依然如故,淡淡笑着说:“大概是你父亲看到我太激动了吧。是吧,司空先生。”
司空言面对他的讥讽,羞愧极了,竟不知如何作答,难道告诉樱子,这其实是自己在中国的儿子吗?其实这是樱子的哥哥吗?这让樱子怎么办?樱子看上去好像很喜欢非儿,但是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司空言正要想办法劝阻樱子,突然汽笛声传来。惠子刚下车就喊道:“樱子回来了!”
她刚一走进客厅就看到了司空非,看到了樱子热切的目光,还有司空言的尴尬和挣扎。
樱子几乎是跳过去抱着她,撒娇道:“妈妈,这是我朋友水平。爸爸不知道怎么啦?看到水平,突然就失控了,是不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啊。”
惠子一听樱子说水平,头皮就一紧,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能轻而易举将自己的得意手下一举抓获,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用特务特有的机敏观察着这个年轻人,居然感觉有些面熟,嗯?他怎么看起来像自己的丈夫?难道。。。。。。
她不敢再想,不,不会的,樱子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哥哥呢?可是樱子的眼中明显充满了爱慕。
不行,她必须要阻止这衬谬的恋情。
她笑着说:“这就是樱子提到的那个中国男子呀,果真是帅气逼人啊。多谢你救了我们樱子。今天就留着家里吃饭吧。”
司空非冷眼看着这个日本女人,看到她像刀子一般的眼神在观察自己,几乎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哼,先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司空非忙起身笑着说:“应该的,夫人客气了。”
司空言却突然说:“对不起,我头痛,先上楼了,你们聊吧。”
樱子不满地说:“爸爸,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呢?”
司空非笑着说:“司空先生身体不舒服,就好好歇一歇吧。樱子,我不介意的。”
樱子赌气花瓣一样的嘴唇说:“可是,爸爸也太不尊重水平君了吧。”
惠子也笑着说:“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你爸爸。”
樱子很生气了,可是又对司空非感到很愧疚,一脸的歉意,笑着说:“对不起,水平君,我没想到我父母会这样,他们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他们都是很有修养的人。”
司空非心里冷笑道:是啊,真有修养,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过他只是微微一笑道:“也许我让他们想起了一些往事。”
樱子满脸疑惑,“水平君是什么意思?”
司空非摇着头说:“没什么。樱子,你们家好漂亮,能带我参观参观吗?”
樱子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一听他要参观房子,便忘了刚才他说的话,兴冲冲地带着他逛了这间洋房。
司空非在心里暗暗记下地形,想着晚上来刺杀他们。
午饭的时候,司空言和铃木惠子还是下楼来和他们一起吃饭。
惠子已经从司空言的嘴里得到证实,这个年轻人果然就是司空非,自己丈夫在中国的儿子。而且司空非很憎恨日本人,他和自己注定就是仇人,无论于公于私。
她要想办法除掉这个心头大患,虽然自己刚刚答应丈夫不杀他,但是她作为一个帝国军人,怎么能容忍反抗帝国的中国人存在呢?况且这还是丈夫结发妻子留下的儿子,而这个人正在伤害着樱子。
司空言尴尬极了,饭也吃不下去,话也不愿说。司空非和惠子各怀心事,也没有说话。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这是樱子吃过的最沉闷的一顿饭。
樱子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都怎么了?是不是不欢迎我的朋友?”
惠子笑着说:“怎么会呢?只是因为不是很熟悉,所以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空非也笑了,“夫人说的很对,不如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樱子拍着手笑道:“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司空非瞪了司空言一眼,清了清嗓子说:“很久以前,一个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去外面闯荡。他走之前曾经发誓说:等我挣到了钱,就会回来,你们一定要等着我。男人的妻子和儿子相信了他的话,耐心地等待着。可是那男人一走就是二十年,妻子等不及了,在一场瘟疫中,被人活活烧死。他的儿子寄居在别人家,可是却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而不得不远走他乡,独自外面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