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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开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殷迩更干脆,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阴茎,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殷沫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殷沫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抬头了,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殷亦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他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殷沫挤在中间,防止他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殷沫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殷亦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到皮带被解开,连忙去抢裤子的拉链:“二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大男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敢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殷沫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殷迩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沫:“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殷亦拿出了随身的刀片划开了殷沫的内裤边,然后把形同虚设的内裤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殷迩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殷沫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他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殷沫哭到打嗝,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逃不逃?”殷亦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不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殷亦命令道。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三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自己果真是贱啊……殷沫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哭泣求饶。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开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