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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下午,殷沫趴在床头假寐,手中一直握着殷亦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的左手。
昨天晚上殷亦曾短暂醒来一次,只向身边的护士询问了几句话就睡过去。于是殷沫加紧时间工作,抽出更多的时间守着殷亦,想让他醒过来的时候能够看到熟悉的人。
感觉手被轻轻反握住,殷沫立刻抬头看向床上的人,见殷亦迷茫地看了看病房,在发现自己之后嘴角翘了翘,然后再次昏睡过去,这次连句话都来不及说。他急忙喊大夫过来……
等殷亦再次睁开眼真正清醒过来时,就是已经在无比熟悉的家里了。他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的,这让他一度想起两个弟弟全都离开的那段日子——不想回家,回到家后也只在自己的房间里活动,看不到毫无人气的房子,就可以假装身边还有最亲最爱的人。
大病初愈,情绪上可能要脆弱一点吧……殷亦苦笑,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推开房门,殷沫低头玩着手机走进来,却突然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来看着自己了,一时愣住,然后猛地扑过去,把手机扔在床上,紧紧搂住殷亦的脖子,扎进这个人的胸膛一言不发。
“我没事了。”殷亦摸摸他的头。
“你当然没事了,”殷沫抬起头,“医生说你早就该醒了,伤口都快好了还在睡。”
青年眸中都是水气,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花,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凝着自己,方才忍哭忍得小脸红扑扑的,语气中满是委屈和埋怨。太漂亮了,弟弟哭起来太漂亮了,惹人犯罪啊……软玉在怀的殷沫想。
“偷个懒,知道你和殷迩没问题,就放心睡了。”殷亦笑笑,捧起弟弟的脸,专注地看着殷沫的眉骨,昏迷前他记得那里受伤了,好在现在只有一个不深的疤痕,刚好被眉毛遮住。
殷沫看到面前这双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深情,满满地映着自己的身影,那唇角渐酿出点点笑意。
被他这样呆呆傻傻又楚楚可怜地看着,微张红唇简直就像在诱惑自己,殷亦试探着低头,唇停留在青年嘴前,竟见到殷沫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大喜,放心地亲上去,含住软软的唇瓣细细品尝,然后慢慢深入,和殷沫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又被殷亦舔了去,舌头重新探回火热的口腔。
“嗯……”两人皆动了情,呼吸加快,没穿衣服的殷亦更是直接把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殷亦还是不太确定殷沫有没有原谅他们,担心弟弟依旧反感与自己做爱,只是浅浅地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腰侧。
殷沫闭着眼享受着这个亲吻,吸着殷亦舍不得放他出去,主动脱下衣服,把被掀到一边,光着身子坐在殷亦小腹上。
殷亦惊讶地发现殷沫的阴茎竟然因为一个热吻勃起了,直戳戳地顶着自己,于是情绪更加激动,不再犹豫,尽情吮吻着弟弟年轻美好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舔得胸膛水光一片,嘬着颜色淡淡的小乳头用舌头悉心爱抚。
“嗯!”突然胸前一痛,殷亦皱眉一看,一只细白的手正揪住他胸口的一粒用力拧着,“小坏蛋,嗯?”
青年嘴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意。这对殷亦来说仿佛如见花开,大手一路往下插进臀缝,在湿润的小口附近用力摩擦。
殷沫第一次主动地摸上了殷亦的肉棒,两手合握上下撸动,把马眼中露出的粘液抹在整个龟头上,对着肉棒吹了口气。
“嘶——妖精!”一个多月不见,爱人竟然变得这么主动,殷亦着实吃了一惊,不过这样的结果他很愿意看到。于是也握住殷沫的肉棒,用尽技巧伺候,另一只手摸到菊穴中让身下人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并起二指稳准狠地施以刺激。
“啊……啊……那里别……啊啊……”没多久殷沫就痛快地射出来,股股精液喷向殷亦。他用手指摸了摸下巴,带下来一缕粘液,伸到殷沫正在喘息的嘴边。
“不要……”殷沫趴在他肩头,把头转向另一边。
“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嗯。”
“我不嫌弃,你所有的东西我都喜欢,”殷亦把手指含进嘴里,还啧啧出声地吮着,“甜的。”
于是被殷沫瞪了一眼,这满是风情的眼神让殷亦已经完全坚挺的肉棒抖动了一下,又渗出一些粘液。其实他想说是“骚的”,但不清楚殷沫是不是讨厌他们说荤话,就临时换了个词,看来效果也是好的。
殷亦把身上的精液收集起来抹在殷沫身下已经湿漉漉的小嘴儿上,开拓好,双手扶住他的腰。
“我来。”殷沫支起身子,手向后摸索到一根粗壮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臀缝上,一点点向前滑,然后抵在正一张一合渴望被插入的后穴,沉下腰……
“啊……呜……”肉棒太粗,穴口撑得有些发疼,但是被肉棒烫到的地方都迸发出久违的快感。
“慢点来,”殷亦掐着他的腰,防止他脱力坐得太狠伤到自己。
但是殷沫却等不了,他把殷亦的两条手臂扭到背后,然后抻过自己脱掉的衬衫,绑住后用力打了两个结。殷亦心怀愧疚想随着他玩,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被绑完后挣动两下,发现小东西绑得挺紧的。
“啊……好大……”殷沫往下坐着,肠肉快速蠕动,亲吻着入侵的粗大性器。
“慢慢来,小沫……慢点!”殷亦真的怕他受伤,想往后撤。
“呜……别动……”殷沫摸了摸,发现还有一小节肉棒露在小穴外面,他又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好像真能从外面摸到插进去的肉棒一样,这个动作看得殷亦下腹一紧。
“嗯……又变大了……疼……”他腰一软趴在殷亦身上,紧致的小穴把狰狞的阳具一口吃到底,菊心似乎都要被灼伤,“啊……哥……好疼……呜太深了……”
殷亦的额头已经全是豆大的汗珠:“乖,抬抬腰,我先出去。”
“不要……”殷沫摆动腰肢,让哥哥的性器小幅度晃动,在自己身体里左右开拓着领地,“好粗……呜呜……啊!不要再变粗了……疼……”
身上的妖精一边喊疼一边又死死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让出去一点点,殷亦着实束手无策,在肉穴热情的按摩下管不住下半身的反应:“慢慢来……往自己的敏感点顶,知道吗?”
“嗯……”殷沫感觉适应了一些,内里不再涨得发疼,他开始上下抬腰摆动,主动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伺候哥哥的大肉棒,“啊……啊……舒服……”
掌握着性爱的节奏,殷沫越来越能够找到乐趣,不知满足的穴肉令他不断加快摆动腰肢的速度,让肉棒全根抽出,再借助体重狠狠坐下,一次次,肉棒插得愈发深入,侵犯到自己不曾被开拓过的地方。
殷亦看得双眼发红,额头爆出青筋,在殷沫终于被操软了腰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忍不住向上耸动,一下下又快又狠地顶着殷沫的敏感点,打桩机一般操着弟弟湿热的小穴。
“啊……啊……”他从来没有听过殷沫这么大声而动情的呻吟,只觉得操得不过瘾,想让殷沫放开自己:“宝贝儿,解开我的手,让我好好操你。”
“不要,”殷沫一口否决,执意自己动,防止殷亦动作过大使伤口裂开,配合着殷亦挺动的节奏,每次被往上顶,自己都狠狠坐下,让淫荡的小穴把肉棒吞到最里面,“我就要操你。”
殷亦被逗笑了,用小穴操自己么:“乖,这样咱俩都不舒服,你放开我,我不动,还是你操我。”
“不舒服?”殷沫抓住了话中的某个点,突然停下动作,粘腻的喘息喷在殷亦的胸膛上。抖动的双手支起上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满是情欲的哥哥:“那这样呢?”说着,用力加紧后穴把肉棒紧紧包裹住,然后间断着收腹,同时晃着腰让肉棒在自己肉穴里画圈。
“嗯……”殷亦咬紧牙,感觉下身被小嘴儿狠命地全方位挤压按摩,有一股力量在用力吸着自己的马眼:“嗯!”殷亦猝不及防地泄在了殷沫后穴里,一股又一股,喷射了许久。
“啊……好烫……呜嗯……太多了啊……”殷沫呜咽着哭出来,被精液填满后也射了出来。
休息片刻,殷亦侧脸亲亲殷沫:“乖,解开我,我想抱抱你。”
殷沫抬起被操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你说抱我就抱我,我同意了吗?”高潮后的腰太软没有力气抬起来,于是他就继续前后晃动,感觉到微软的肉棒再次勃起,撑开敏感的肠壁。
“啊……还要……快点……嗯啊……再快…呜呜用力…操死我……”
有了力气就上下帮助大肉棒操自己,没有力气就把它吃进去打圈磨小穴,殷沫也不管自己为了把哥哥“压榨”尽而高潮了多少次,只是疯魔了一样执意“干”着殷亦,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宝贝儿,真的要被你榨干了……”又一次高潮,殷亦能感觉肉棒泡在射满自己精液的小穴里,“你累了,快下来……”
“不下……”殷沫还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殷亦,被操得淫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殷亦眼前。射完之后还是分量十足的阳具把穴口涨得大开,四周能看到抽插间流出来的白浊,小巧的屁股吃力地吞着粗大的肉棒,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欲望又蠢蠢欲动。
“乖,让我去厕所,总不能在你里面上吧。”殷亦醒来之后还没有小解过,射过两次之后尿意渐浓。
“不许去。”殷沫赌气地趴下身子,把脸埋在手里。
“……乖……快让我出去……”劝了许久,殷亦有些着急,想要坐起来,却把肉棒更深地顶进了小穴里,引得殷沫呻吟出声。
殷沫看他要坐起来,抬高屁股让肉棒抽出来,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满是吻痕的大腿往下流。被操了一个多小时的小穴完全合不拢,露着艳红的肠肉,看得殷亦呼吸粗重。
伸手把坐起来的殷亦推回床上,殷沫居然又重新把半软的肉棒塞回去后穴,嫌插得不够深,皱着眉摆弄了半天,弄得殷亦又硬了。
实在没有力气了,殷沫就这么含着肉棒坐着,趴在殷亦身上不言不语。
“宝贝儿,哥哥不行了,真的想去厕所……回来再继续?让我出去吧……”温声软语磨着,但殷沫就像完全没听见一样保持沉默。
突然殷亦没声音了,殷沫以为他就这样放弃的时候,却看到哥哥的脸色爆红,上半身肌肉鼓胀起来,似酝酿着千钧的力量。
“嗯……”殷亦猛地爆发全身了力量,活活把绑住自己的衬衫撑破!
殷沫的第一反应是去查看他的伤口,果然,一丝血丝渗出纱布,他忙起身:“你的伤……”谁知肉棒还没有离开小穴,他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然后大腿被架在殷亦的肩上压向胸口。
“不让我出去,嗯?”忍耐了太久的殷亦顾不得什么伤不伤,只想下身用力,用着仿佛要把青年操死的劲头,恶狠狠地干着殷沫淫荡的肉穴,让它一刻都合不上,淫水飞溅,肠壁被自己侵犯到微微痉挛,“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在床上吗?”
“啊!啊……不……慢点……啊……轻一点……啊不行……”殷沫被殷亦凶暴的动作插得有些害怕,后穴承受不来,摇头大声哭喊着,眼泪流个不停,却躲不开无处不在的痛楚和快感,“哥……啊啊……轻……呜呜…我……”
看到身下的人被操得眼神开始涣散,殷亦心知殷沫快要承受不住,于是把肉棒抵在菊心快速抽插,强迫进行射精。
“呜……呜呜……”殷沫已经被干得只知道哭和叫,什么时候被插射也没有意识,在被按住射精的时候呜咽着想要逃却动弹不得。
“刚刚是想让我尿给你吗?”殷亦在殷沫耳边问。
“呜呜……”殷沫好像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让我尿在你里面吗?尿在你的骚穴里?”殷亦提高声音重复着。
殷沫慢慢反应过来,惊慌地挣扎着,想要撼动着身边坚实的手臂。
“回答我,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是想用小骚嘴儿喝哥哥的尿吗?说!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哇……”殷沫捂住嘴大哭,在殷亦身下瑟瑟发抖,但是肉穴反而快速翁张起来。
“你啊……”殷亦把他的腿移到胳膊上,然后俯下身抱住失声痛哭的弟弟。
殷沫感觉到身体里刚刚停止射精的肉棒抖了抖,又抖了抖,然后一股不同于射精的强且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地打在肠壁上,肉穴被迅速地灌满,水流动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
“呜!!”殷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殷亦拿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我在做什么?”
“不……不要啊……呜呜你……”
“说出来!我在做什么?说!”殷亦抚摸着殷沫越来越鼓的小腹。
“呜……射……射……”
“射什么?”
“n……尿……射尿……”哥哥凶恶的眼神吓得殷沫不敢不回答。
“在哪里尿?”
“呜……我……我里面”
“你哪里面?哪里?小嘴儿里?屁股里?还是骚穴里?”
“我……哇……你坏……你走开…走开…呜呜……”
“哥哥在你的身体里尿尿了是吧?”殷亦搂紧了殷沫在他耳畔低语。第一次睡醒之后的释放格外漫长,涨得殷沫原本平坦的肚子鼓起来还没有结束:“这是不是你刚才想要的?”
“不,不是……啊……太多了!求你…不要再尿了……呜呜……求求你停下……满了,我不行了……”殷沫拼命摇头推拒,小穴被灌得发疼,肚子鼓起来像是怀了孕一样,但是这场漫长的射尿居然还在他体内继续,第一次真正有了被填满的恐惧:“哥哥不要了……我好怕…疼…会坏掉的……求你了啊,不要再尿了……”
“不想要了?那是刚刚谁的骚穴含着我的肉棒不让出去?是谁明知道我要尿的时候把肉棒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殷亦停顿了一下,问:“殷沫,你爱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都怪你……你们把我弄脏了,把我弄成这样……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再也不喜欢你们了呜呜……你们让我好伤心……我,咳咳,心里难受……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殷亦呢喃着,眼泪也顺着眼角淌下……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换了个姿势,殷沫伏在殷亦身上,不敢动弹,只要他一动,下体就会涌出哗哗的尿液,羞得他满脸通红,但是哥哥的伤需要处理。
“怎么办?”他怯怯地小声问殷亦。
“呵……”殷亦坏笑,“还能怎么办?用后面的小嘴儿把哥哥尿给你的再尿出来。”
“嗯……不行……”
“那你等下……”殷亦拿过殷沫的手机手指飞动。
“你在做什么?”殷沫狐疑地看过去,就见屏幕上赫然开着快捷聊天页面,“二哥”那一栏的对话框:我:拿个肛塞给我,在大哥屋里。
二哥:射满了?
我:尿满了
二哥:卧槽!!!
二哥:等我马上
二哥:偏心必须加我一个我也要尿
……
“……”殷沫瞪着殷亦说不出来话,都被气哭了,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殷亦脸上,然后被对方用唇堵上了嘴。
一声门响,脚步声越走越近,殷迩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大哥刚醒就好性致啊,哟,这是哪个小美人儿?肚子这么鼓,这是被尿满了?来我摸摸,嗯……怀上了吧!至少五个月了,来给我也这么操操,再生一个!”
殷沫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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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的殷氏大厦,殷亦和几个亲信正在开内部会议。
门被推开,见到一身蓝色笔挺西服的殷沫走了进来,殷亦的脸色立刻缓和了许多。
“夫人……”几人喊了声。
殷沫选了个离办公桌最远的地方坐下,桃花眼一挑看向那群眼中满是戏谑的男人:“上午好啊,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次开完会之后我和大家说了点儿私事,”说着玩弄手指,无名指上的素圈发出微亮的光芒:“不记得也不要紧,深夜小电影要不要给女朋友发一份?地下停车场偷着吸烟的照片要不要贴女儿幼儿园公告栏几张?还有谁家养的泰迪一不小心……”
“夫人!”几人同时起立面向殷亦一鞠躬,整齐划一大声喊道。
殷亦:“……”
“好了你们接着说吧,我就来找我哥借架直升机。”
“你直接去开就行。”
“谢谢哥,那我先走啦。”殷沫开心地撤退,也不管这一声夫人会在晚上给自己惹下多少“祸事”。
殷亦笑着目送弟弟离开,交叉在胸前的手悄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指环……
殷沫借了直升机,和威逼利诱着想来看戏的James一起窜上窜下地折腾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向尹氏大厦开去。
殷迩正在小憩,突然觉得外面的声响不太对,走到窗边看到了一架熟悉的殷氏直升机,但是logo被遮住了,正好停在他这个高度。楼底下已经聚集了一堆围观群众。
“哇哦!”飞机洒下漫天的红玫瑰花瓣,引来阵阵惊呼。
“尹迩先生!尹迩先生!”飞机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在今天郑重地向你求婚,承诺一辈子相互尊重,不离不弃,风雨相守,携手白头。”
殷迩看看手上戴了两年的戒指,都老夫老妻了,求什么婚?整什么幺蛾子?奶奶的,丢人丢大发了。
其实要怪也得怪他自己作——殷沫现在是殷氏的二把手,身份也自然而然地公开了,与大哥各种公开场合秀恩爱,每天都让他酸得牙疼。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媒体报道中的“钻石王老五”——万年老光棍。于是就着这个由头,他昨晚戴了个羊眼圈,又用了点儿情趣小道具,把殷沫干了个死去活来,怎么求饶都不停下,最后都哭得岔气了。
“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今生仅此一次的求婚,就请登上爱的阶梯;如果你不愿意,那也祝你幸福,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小混蛋,还威胁我……殷迩忿忿地瞪着直升机上带着面具的人,你倒是好歹选一扇好爬的窗户啊!
最后他还是认命地脱下外套撩起袖子,从半扇窗户上毫无形象地爬了出去,抓住了用花藤和粉红爱心绕满的“爱の阶梯”,一脸生无可恋。
晚上等着!不干死你我跟你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