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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一波三折2019/7/7下午6点,骆鹏家的卧室被夕阳的余晖照耀的一片金黄,经历了身心崩溃的高潮之后,赤裸着身体的玉诗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了一张纸签。她没有打开折叠的纸片,而是低着头直接交给了骆鹏。
骆鹏对玉诗此时的状态十分满意,拿着自己写的纸签,心想,估计就算自己不打开纸签,而是直接随意提出一种惩罚措施,现在的玉诗也不会反对的。
但是骆鹏还是决定打开纸签,他要严格的按照协议规则执行下去,一方面进一步打击玉诗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是避免这个女人清醒以后说他违规。
打开纸签以后,骆鹏扫了一眼,就把纸上的内容朝着玉诗晃了晃,然后就示意玉诗再次坐到刚才受罚的椅子上去,自己却下床走出了卧室。
熟悉的场面让玉诗完全陷入了自己心灵的陷阱,无助的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在头后,呆呆的等待着骆鹏的惩罚。
骆鹏回来的时候,又拎了两把椅子,放在原本这张椅子的两侧,指示着玉诗把双腿搭在两把新的椅子上。这样,一个双手抱头,双腿摆出一字马,暴露出所有敏感部位的裸体美妇就出现了。
骆鹏转身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根毛笔回来了,笔头上是洁白的柔软羊毫,他兴致盎然的走到玉诗的身旁。
玉诗看到骆鹏手里的毛笔,顿时全身一震,挣扎着扭头向着床头柜上看去,随后眼中重新泛起了恐惧。
“不,不,别这样”,玉诗拼命的摇着头,然而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曾经经历过调教的玉诗,对于毛笔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羞辱与难堪有着清楚的认识,因此毛笔的出现立刻勾动了心中的畏惧,心灵从自己构筑的陷阱中挣扎了出来。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什么幸运,因为这就意味着,她将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毛笔的凌虐。
“怎么,改变主意了?还是想认输?”骆鹏轻松的问道。
“啊,不,我,我受罚”,玉诗忙不迭的反对。
骆鹏暗道不妙,看了看慌乱中的玉诗,发觉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妇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他试探着问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认输吗,原本想继续惩罚你,但是既然害怕这个惩罚,那我干脆允许你认输好了”。
“我,我才不认输,你,你,要惩罚就惩罚吧,老娘随你处置好了”,玉诗的反应让骆鹏充满了遗憾和不解,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是毛笔刺激到她了?容易受刺激对自己有利,但是这也太容易受刺激了吧,对这个女人的调教似乎越来越不可控了,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刻的反应啊。
其实这完全是骆鹏自己弄巧成拙了,玉诗在曾经受到的调教中,深切的体会过毛笔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耻辱和痛苦,那种无处可逃的瘙痒让她深深的恐惧,原本已经屈服的心灵在巨大的恐惧之下不得不自行唤醒了自己。
一肚子牢骚的骆鹏只能先放下纠结,两只手拿着两根毛笔,走到玉诗的身后,在玉诗的耳边嘿嘿的笑了两声道,“要开始了哦”。
玉诗的身体一抖,刚刚清醒的她来不及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因为她必须马上面对这可怕的惩罚。她不知道骆鹏会从哪里开始,这个少年对于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但是终究不是那种多年玩弄女人的老手,大概不会懂的太多吧?玉诗心怀侥幸的想着。
下一秒,骆鹏击碎了玉诗的幻想,两根毛笔轻轻的点在了玉诗小巧的耳垂上。
柔软的毛刷带来的瘙痒感觉让玉诗战栗。随着笔尖渐渐向着耳孔移动,玉诗已经无法控制的再次开始颤抖。
“啊,别,好,好痒,哈,哈哈,别刷这里”,软毛在耳孔中与耳朵里的绒毛相触,玉诗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摇头试图躲避这难耐的瘙痒,一边开口求饶。
骆鹏提醒道,“阿姨,规则里写的很清楚,你可不能躲哈”,玉诗的反应让骆鹏重拾信心,就算这女人清醒过来,自己也仍然有赌局获胜的把握,虽然没能进一步给玉诗的心灵中种下臣服的种子,但是只要自己获胜,那原本的计划就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了。
“啊,哈哈,你,你太过分了,啊哈哈哈”,玉诗被骆鹏提醒之后,不能继续躲避,只能大笑着控制着身体承受着这样的酷刑。
骆鹏的毛笔离开了玉诗的耳朵,在玉诗修长柔滑的脖颈上来回扫了几回,然后两根笔各自奔向了玉诗的两个腋窝。
双手抱头的姿势让玉诗的腋窝毫无保护的暴露在骆鹏的攻击下,这里是对痒的感觉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剧烈的瘙痒让玉诗无法忍受,女人的狂笑与求饶声交错的出现,顿时激烈了数倍。
玩了一会儿之后,骆鹏调整了一下放着玉诗双腿的两把椅子的位置,让它们向中间靠拢一些,然后蹲在玉诗面前,笔尖在玉诗剧烈的颤抖中刷向了两只小巧洁白的脚丫。
“啊啊啊……,饶命啊,呜呜……,哈,哈哈……,不要了,呜呜……,人家,人家听话,听话呀啊啊啊……”,玉诗如同吸毒了一样,疯狂的摇晃着头,长发散乱的飞扬着,这是她的姿势中唯一不受规则限制的动作。她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止不住的飘洒着委屈和痛苦的泪水,剧烈的瘙痒让玉诗狼狈不堪,大开的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勉力控制着不敢移动。
骆鹏玩的兴起,一时忘记了惩罚的目的,直到几分钟以后,才忽然想起,自己设计这个惩罚措施,最主要的目标是持续刺激玉诗的乳头和阴蒂,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一局中保持优势呢。
骆鹏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贴在玉诗脚心的毛笔,把两把椅子放回原位,让玉诗恢复了一字马的姿态。然后,先用毛笔仔仔细细的在玉诗的乳头上刷了几遍,刺激的玉诗剧烈的喘息,玉诗无法分清胸前传来的到底是瘙痒还是快感,无处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惩罚进行到第七分钟,骆鹏终于将目标对准了玉诗暴露的阴唇,经过了刚才数分钟的刺激,玉诗身体的反应已经错乱了,在说不清是瘙痒还是性快感的刺激下,玉诗的阴道中本已经流尽的爱液再次流淌了出来,顺着会阴的下端经过菊花般的肛门,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杀,杀了我算了,啊啊啊……,你这个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让我,让我死了吧……,啊……哈哈……”,阴唇被毛笔细细的软毛刷过,玉诗猛烈的仰头,恨不得用后脑去撞击身后的墙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间中央,墙壁离她还很远呢。
最终,攻击集中在玉诗最敏感最脆弱,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阴蒂上,让玉诗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是每当身体的反应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可恶的骆鹏就会停下来把毛笔刷向她的小腹,腰间这些虽然敏感却决不至于带来高潮的部位。
玉诗只觉得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期待着极致的快感,一会儿恐惧着极度的悲惨。
天堂与地狱之间,是炼狱。
这炼狱般的最后几分钟过去的时候,玉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一头秀发湿漉漉的垂在椅背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
瘫软在椅子上。
骆鹏起身放下毛笔,笑眯眯的弯腰把玉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在玉诗略带感激的注视下,直接把她报到了床头柜前,温柔的说道,“浪姐,该抽签了”。
“你这个混蛋,气死我了,啊啊啊啊……”,本来还觉得骆鹏有点人情味的玉诗顿时抓狂了,挣扎着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伸手到茶杯里一掏,随后把折叠的纸片摔在了骆鹏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只是感觉到有点不对。
骆鹏打开了纸片,看了看,递到玉诗的眼前,“淫荡的阿姨,来看看这局要用什么姿势挨操了”。
玉诗扫视了一眼,立刻知道这是哪个姿势了,斗志再次升了起来,但是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太过疲劳,必须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指着门口哼了一声道,“老娘渴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没问题”,骆鹏好像没有发现玉诗的意图,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边走边问:“喝果汁还是可乐,还有冰红茶,不过酒没有了,我家搬家的时候酒都被带过去了”。
“白开水,你家的饮料谁敢喝,谁知道会下什么药在里边”,玉诗没好气的道,对于骆鹏嗑药的行为耿耿于怀。
。
沷怖頁2ū2ū2ū、很快,骆鹏就把暖壶和两个大杯子拿了回来,倒了一大杯水给玉诗喝。玉诗看到硕大的水杯,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这分明就是第一局之后她用来冲刷骆鹏肉棒的那个杯子。
玉诗怀着异样的心情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骆鹏也不催促,同样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下午艰苦的体力劳动之后,他也渴的很了。
骆鹏拿着杯子坐在玉诗身旁,搂着玉诗光滑的细腰,两个人静静的各自喝了两杯水,都觉得无比的舒服。
喝完了水,骆鹏把壶和杯拿走了,卧室里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回到卧室的时候,见玉诗已经跪坐在床上,准备进行下一局的较量了。
骆鹏爬上床,把两条腿伸直坐好,向玉诗招了招手,“来吧,我淫荡的浪姐,我们这就开始下一炮吧”。
玉诗瞪了骆鹏一眼,来到骆鹏面前,转身跨过骆鹏的双腿背对着他站好,然后慢慢的蹲身,最后上身和大腿直直挺立着跪了下来。
骆鹏开心的欣赏着面前女人慢慢下降的肥厚臀瓣,伸出手来掐了一把,弹力十足的手感让他大爽。
跪下来之后的玉诗慢慢的向后移动,直到后背贴在了骆鹏的前胸上,这才弯曲大腿向下坐,伸出手从自己的胯下向后掏摸了一下,抓住了骆鹏的阴茎,一边向下坐,一边引导着滚烫的肉柱子抵住自己水光淋漓的肉缝。
这就是这一局玉诗抽到的姿势,一个女人背对着男人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因为双腿是跪坐着的,因此很容易发力,这是一个女人掌握主动权的姿势。
刚才看到这个姿势之后,玉诗就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主动权对抗骆鹏,借着喝水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玉诗的信心进一步提升,“只是,不知道这个小色狼的药效到底过去了没有,如果能再拖延一会儿就好了”,玉诗不无遗憾的想到。
“来吧,浪姐,别客气,赶紧做完了好受罚啊”,骆鹏双手扶住玉诗的腰,戏谑的催促着。
“呸,说不定谁受罚呢”,骆鹏的话让玉诗有点恼羞成怒,说的好像自己是专门来受罚的一样,这时候玉诗的思考已经结束了,于是臀部向下一沉,“噗”
的一声把骆鹏的肉棒吞进了饥渴的小穴里。
“哦……”,玉诗情不自禁的仰起了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小穴被电击之后的麻木感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是电击的后遗症还在,现在的玉诗对性爱极度的渴望。
怀着忐忑的心情,支撑着饥渴的肉体,玉诗跪坐在骆鹏的肉棒上,开始缓缓的起伏套弄起来。
“阿姨,别这么慢嘛,来,咱们速战速决”,骆鹏见玉诗套弄的很慢,眼珠一转就明白了玉诗的想法,扶着玉诗腰部的双手立刻开始用力,抬着洁白的女体上下起落。
“啊……,你,你别乱动,呀……,这个姿势,应该,应该是我动呀,快住手,唔……”,玉诗被骆鹏突袭的猝不及防,体力消耗巨大的她力量不足以反抗骆鹏的暴力,连忙开口抗议。
“哈……,浪姐,你说什么呢,嗯……,咱们规定的是姿势,什么时候规定哪个人来动了,做爱嘛,本来就是两个人都要动啊”,骆鹏不理会玉诗可笑的抗议理由,手上的力量越发的大了,小腹也在有限的空间里配合着双手的动作,挟制着玉诗的身体,快速的起起落落。
“呀……,慢,慢一点,唔啊……,这,这样,太,太没有情趣了呀,哦哦……”,玉诗胡乱找着借口,只希望摆脱这身不由己的处境。
“哦,原来是这样,这好办,看我的”,骆鹏忍着笑意,操纵玉诗身体的动作一变,忽快忽慢,时而向前推一点,时而向后拉一点,挺动着小腹,让自己的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充分的活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玉诗顿时感到整条阴道里到处都是火热的快感,只觉得小穴都要舒服的融化掉了,呻吟声不由得变成了呼喊,心里却是更加的焦急。
骆鹏才不去理会玉诗的哀求,他仔细的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摩擦吸吮,一边暗自感叹着玉诗绝妙的阴道活动,一边更加卖力的在紧窄的肉穴里搅拌抽插。
事前的打算全部落空,玉诗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抽插的异常舒爽,肉体正在不可逆转的被推向高潮,心灵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难道要就这样简单的被他再次弄上高潮吗,然后又被他的酷刑惩罚,然后再高潮,再受罚,一路被他奸淫凌辱到把身体彻底输掉吗”,玉诗无力抗拒,悲哀的想到。
近百次的抽插后,骆鹏发觉玉诗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了,于是他的上身开始悄悄的向后仰,让肉棒插入阴道的角度向后入式靠近。
玉诗的神智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包围,上身随着骆鹏的控制摇荡,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了自己跳动的双乳上,用力的揉捏着。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和身后男孩的斗争,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骆鹏制造的如潮快感中,她的身体贪婪的享受着阴道被滚烫的肉棒侵犯的快美舒畅,心灵在欲望的海洋上随波逐流。
“啊……,要,要来了,哦哦……,就要到,到了呀……”,玉诗在疯狂的呼喊中,双腿突然夹紧,紧紧的包夹住了骆鹏的大腿,拼命仰起的后被紧紧的贴在骆鹏的胸肌上,头更是枕在了骆鹏的肩膀。
玉诗的阴道在痉挛,四肢在抽搐,强烈的摩擦冲刷掉了她最后的一点理智,大力的握着自己的乳房,陷入了对更加痛快淋漓的高潮的追逐中。
“哦哦哦哦……”,一声尖锐的长鸣,玉诗的阴道肉壁紧紧的箍住了还在里面试图活动的肉棒,淫乱的体液从二人下体结合的部位挤出,打湿了骆鹏的阴囊。
骆鹏见玉诗这么快就又被自己奸淫到高潮,再次确定了自己必胜的结果,轻松的搂住了还在高潮之中挣扎的绵软女体
,继续小幅度的挺动小腹,左右扭腰,让深埋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不断的活动着,研磨着玉诗敏感的肉壁,同时见玉诗还在自己抓握着双乳,便伸手捏住了玉诗的阴蒂,揉搓之间,让火热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爱液更加的汹涌。
“唔……”,过了一会儿,玉诗终于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又一次被骆鹏击败,刚才恢复的一些心气儿顿时跌回了谷底。
灰心失望的玉诗坐在骆鹏坚挺的肉棒上,忍不住想到,“完了,看来真的没有希望了,我今天不但送上门来被他玩弄,而且事后还要给他做一天一夜的性奴,让他随意调教,我事先的准备简直就是个笑话”。
骆鹏发觉玉诗又在发呆,把嘴凑在玉诗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被操的舒服吗”。
“舒服”,玉诗下意识的答道,刚说完就有点不知所措。被骆鹏奸淫的确是很舒服的,她也不怕承认,但是在这种挫败感满满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回答并不合适。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怅然,还在追问,“现在你打算认输还是受罚啊?”他希望玉诗再次说出认输的话来,他决定,这一次如果玉诗再认输,他就同意了,刚刚为了彻底打击玉诗而错过了赌注翻倍的实惠,他有点后悔。
“我……”玉诗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她心理状态比上一局结束的时候好的多,并不甘心认输,但是现在她不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还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些恐惧,刚才那地狱般的折磨实在太难熬了。
“我,我受罚”,玉诗鼓足了勇气,决定把赌局继续下去,反复的思量之后,她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如果认输,不但赌注会加倍,而且在作为性奴任凭骆鹏调教的时间里,骆鹏所能想到的种种凌辱、虐待、调教的手段照样会一样不少的被用在自己身上,真的还有什么酷刑级别的惩罚手段的话,也不是认输就能躲过去的。
而且,刚才这一次,她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感觉骆鹏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尽管没有即将射精的迹象,但是呼吸很粗重,似乎体力消耗也很大。因此,玉诗尽管有些灰心,但是度过了心灵崩溃又清醒的那一关之后,已经不像上一局一样绝望了。
“这样啊,那,好吧,来,抽签了”,骆鹏放开玉诗的腰,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摧毁这个女人心理防线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刚才错过了,看来只能继续努力了。
玉诗挣扎着摆脱了骆鹏的双手,双腿用力,勉强起身让骆鹏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脱离出来,也不去管自己汁水淋漓的下体,步履蹒跚的走到床头柜前,伸出颤抖的手,从仅剩的两张纸签中抽出了一张。
在展开纸片的时候,玉诗的手抖个不停,有一部分原因是体力的消耗,但更主要的是恐惧,前两次受罚都让玉诗羞愤欲绝,这一次,玉诗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到骆鹏什么样的蹂躏。
纸片随着玉诗的动作颤巍巍的展开了,看到最上方的标题,玉诗的双眼一亮,骤然放出了令人惊艳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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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电击?”玉诗惊喜交加,难道骆鹏昏了头了吗,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也发现了自己被电击之后身体的耐受性会变强啊,怎么会用这个来惩罚自己?
玉诗迫不及待的继续向下看,床上的骆鹏看到玉诗惊喜又疑惑的表情,一愣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盯着玉诗。
等到看完纸上所有的内容,玉诗扭过头来狠狠的瞪了骆鹏一眼,狠狠的把手里的纸签扔给了骆鹏。
骆鹏接过来看了看,嬉笑着下了床,在玉诗恨恨的注视下,从自己的卧室找来了一根带着三个夹子的细链子。
玉诗再次坐在了那张让她受刑的椅子上,张开双腿,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骆鹏,等待着这个阴险的小鬼把淫虐的刑具加装在她柔美的女体上。
骆鹏一边把三个夹子分别夹在玉诗的乳头和阴蒂上,一边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浪姐,刚才看你的样子,明明对电击很期待的嘛,现在怎么这幅委屈的样子,难道是怪我没给你的小骚逼里插一根电击棒?”说完,顺便用手扯了扯连接夹子的金属链,满意的拍了拍手。
“少废话,赶,赶紧开始,老娘现在没心思跟你闲聊”,玉诗不想理睬骆鹏的调笑,她正在急速的思考着对策,形势越来越不利了,一定得想个办法扭转这种激烈的刺激持续不断的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局面。
“哈哈哈,这算什么闲聊,有像你这样光着身子张着大腿闲聊的女人吗?”
骆鹏大肆嘲笑着玉诗的狼狈姿态。
“你,啊……”,玉诗下意识的想要反驳骆鹏的话,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乳头和阴蒂同时传来的电流打断了。
骆鹏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坐在床边,手指滑动,不断的改变着电流的强度,欣赏着玉诗美丽的女体在自己的操控之下忽强忽弱的颤抖,扭动,诱惑的红唇不断的发出惊慌失措的惊叫和悦耳的呻吟。
“哦……,混,混蛋,啊啊啊……,下,下一局,老娘,啊啊……,老娘饶不了你”,电流的刺激不是十分强烈,但那酥麻的快感让玉诗的身体始终在情欲中挣扎,为了自己的理智不至于被欲火湮灭,玉诗努力的想象着自己下一局翻盘的情景,同时嘴里也努力发出不屈的叫骂,坚定着自己的信心。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叫骂,只是观察着玉诗身体的反应,在她的身体的越来越剧烈的时候降低电击强度,然后在女体的抖动刚刚有所平缓的时候,促狭的突然把电流开到最大。
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之下,玉诗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渐渐转移到了被刺激的敏感部位上,当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以后,玉诗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都对骆鹏说了些什么,只恍惚的记得自己一直在叫骂,并没有被骆鹏的手段吓倒,这对于敏感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她来说已经是一个胜利了。
时间一到,骆鹏就关掉了开关,胜券在握的的越发的遵守规则,绝不给玉诗留下任何毁约的借口。
“好了,浪姐,来吧,继续抽下一个姿势,今天我一定满足你心里长久以来的愿望,把你操到起不来床”,骆鹏的得意无法掩饰,也用不着掩饰。
“呸,我,我……”,尽管电击已经停止了,玉诗的身体却还是在微弱的抖动着,电流的刺激是酥麻与刺痛交加的,催发情欲的方式是十分霸道不讲理的,连续十分钟的肆虐之后,她已经不能马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她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遗憾的是如果这电流刺激的是她的阴道,她就可以反败为胜了,庆幸的则是下体受到刺激的只有阴蒂,否则自己大概又会在骆鹏面前狼狈不堪的喷洒出尿水,把脸面丢尽。
勉强控制住了身体,玉诗摸了摸有些麻木的乳头,又抚摸了一下自己满是细密汗珠的光洁小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冷冷的说道,“我饿了,吃完饭再继续”。
“咦?不对吧浪姐,协议里可是规定每一局都是连续进行的”,骆鹏抬头看了看表,已经下午6点半了,的确是该吃晚饭了,但是他那里甘心现在停下来。
玉诗的
身体在自己连续的奸淫之后,又刚刚经历了恰到好处的刺激,现在正好趁热打铁,很快就可以彻底击溃她的反抗了,这时候停下来吃饭,岂不是给了玉诗喘息的机会。
“那是因为咱们签协议的时候不知道赌局要进行这么久,现在人家饿了,必须吃饭,你个小没良心的,人家一个成年女人送上门来陪你玩这种不要脸的游戏,你难道还想连饭都不给人家吃吗,哼”,玉诗的态度很坚决,她知道自己这有些赖皮,但是这时候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骆鹏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故作大方的答应了,“唔,那好吧,我也有点饿了,咱们吃点什么呢,继续吃泡面还是叫外卖,阿姨你来决定吧”。
“还想让老娘陪你吃泡面?你这个小气的混蛋,老娘要掐死你!!”玉诗恼火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一下扑到骆鹏的身上,两只手掐着骆鹏的两只耳朵,用力的左右拉拽,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啊,别,别别别,快松手,快松手,啊啊啊,疼疼疼,我这就,这就点点好吃的来”,骆鹏没有防备,一下被玉诗压住无法挣脱,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搂住玉诗的腰,一边忙不迭的保证一定叫一顿大餐回来。
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尽管吃饭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但是按照协议,她这样强行中断赌局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行为,也算得上是胡搅蛮缠一般的任性行为了。因此她只能故意摆出嗔怒的样子掩饰自己毁约的羞赧,她没想到骆鹏会这么好说话。
其实骆鹏经过一下午的激烈运动,肚子也是很饿的了,只是他原本打算一鼓作气赢下赌局之后再吃饭。如今玉诗要求吃饭,他考虑之后,觉得在玉诗电击阴道的效果消退之后,即使是公平对决他也很有把握,更不用说他的药效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因此他也乐得放任玉诗再挣扎一下,在他想来,如果在玉诗手段心机都用上之后再彻底击败她,想来一定对她的信心打击更大,进一步坚固自己在性方面主导者的地位,让玉诗潜意识里深深的刻印上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
最理想的情况是,以后玉诗再面对自己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产生弱者的心态,按照他从网上查到的乱七八糟的调教经验和心理学资料里的说法,弱者心态是产生依赖心态的重要基础,而依赖心态很容易造成服从心态。
决定吃饭的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男女交合一下午产生的淫乱气味散一散,骆鹏拿出手机仔细的点了几个菜。
玉诗打算穿衣服,打开衣柜之后却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问了骆鹏才知道,她的衣服被骆鹏锁在衣柜角落的一个小抽屉里了。
玉诗要求骆鹏打开抽屉,骆鹏却笑嘻嘻的拒绝了,还振振有词的说,“用不着啊,阿姨,外卖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送来呢,急着穿衣服干嘛,本来应该是惩罚之后就继续操你的,现在为了吃饭暂停了,等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的身子都不兴奋了,这是破坏赌局公正的,所以现在不但不应该让你穿衣服,而且我还应该帮你保持一下身子的兴奋度呢,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帮你保持一下热度”,说完就拉着玉诗往床边走。
玉诗被他点破了休息吃饭的真实用意,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理亏之下,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骆鹏压在了床上。
骆鹏吻住玉诗娇嫩的红唇,双手不断的玉诗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玉诗在初始的措手不及之后,也逐渐开始回应。两个人这样的亲密交流才有了一点偷情的样子。
肢体交缠了一会儿,两个人克制住了更进一步的欲望,坐起身来。
“我警告你,一会儿别想让人家把身子露给送外卖的人看”,玉诗撩了撩另换的发丝,白了骆鹏一眼。
“放心,大不了你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是了”,骆鹏搂着玉诗,抚摸着女体光滑的后背,安抚玉诗的嗔怒。
两个人都不再提暴露这方面的话题了,在闲聊和偶尔的亲昵中等待外卖的到来。当送餐员到了楼下打来电话的时候,玉诗迅速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三两步进了浴室,直接反锁了门。骆鹏则是不慌不忙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穿上了一条大裤头,等待着送餐员上门。
浴室里的玉诗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骆鹏和送餐员的对话。骆鹏和送餐员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流,简单的打个招呼,就接过了送餐员递过来的菜饭,送走了送餐员,然后招呼玉诗出来吃饭。
玉诗松了口气,走出了浴室。在和骆鹏一起收拾餐桌的时候,玉诗还有点不解,骆鹏竟然这么老实,真的没有搞什么手脚试图让自己把身体暴露给送餐员。
这一顿虽然算不上多么丰盛,但是冷热荤素六个菜和一个汤的标准对于只有两个人吃来说也算是不少了,玉诗吃的还算比较舒心,只是骆鹏借口保持玉诗的兴奋度,时不时的偷袭捏弄一下玉诗身上的敏感部位,让玉诗几次恼火着追打这个小色狼。
吃完了饭收拾碗筷的时候,玉诗紧紧的盯着骆鹏,一步都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严防这个狡猾的家伙再一次偷偷的吃药。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喘息机会,可不能再被他钻了空子。
“呼,吃的真饱啊”,回到主卧室的骆鹏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声,躺在床上,似乎懒得动弹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玉诗也一声不响的躺在骆鹏身边,考虑着还有什么办法能提高一下自己获胜的几率。
“阿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现在已经7点半了,才比了五局就用了一下午,想要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呢,反正也急不来了,不如再养养精神?”骆鹏安心的调戏着玉诗。
“啊?糟了”,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心里一惊,再休息一会儿当然对自己更有利,但是如果真的弄得太晚,自己回家还真的不太好跟儿子交待,尽管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儿子是一副随自己怎么玩的态度,但是如果自己夜不归宿,儿子心里再怎么样也会不舒服的。
想到这里,玉诗赶紧起身,伸手去茶杯里抽签,边抽边说道,“不用了,现在就继续吧,早点结束我还得回家呢”。
“急什么,浪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样的心态可是会影响发挥的,你还是先给小宇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安心的把你的床上功夫都使出来,这样你才多少能有那么一点胜算呢”,骆鹏这时候一点也不急,错失了刚才的机会以后,他现在要先彻底在肉体上击溃玉诗的抵抗,然后才谈得上突破玉诗的心灵。
玉诗犹豫了,她也觉得现在的急躁对自己有些不利,本就落在下风的自己,想要获胜还需要赢三局,这个过程中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但是显然骆鹏并不是什么不堪一击的对手,这时间上说不定又会很久,真的像骆鹏所说的,全部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了。
回去太晚真的可能让儿子不满,但是如果自己想赢的话,势必不可能很快结束,左右为难之下,最终玉诗还是接受了骆鹏的提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拨通了刘宇的电话。
“什么?比较晚,会有多晚?”刘宇听到妈妈迟疑的说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时间,妈妈已经和骆
鹏大战了半天了,两个人应该也比较疲劳了,但是按照他们俩的表现,应该都还没到极限,这是准备挑灯夜战吗?
“唔,有,有可能今晚回,回不去,明早才……”,玉诗支支吾吾的说明了最坏的情况。她告诉骆鹏的是,自己给儿子的借口是到闺蜜家玩,这时候当着骆鹏的面打电话,就不能对刘宇说的太清楚,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透露一下时间,却不能提赌局的进展。
“哦,好吧,我知道了”,刘宇没有继续追问,直接默认了玉诗可以在骆鹏家里留宿。
挂断了电话以后,刘宇躺在床上,脑海里想象着妈妈在骆鹏家里到底受到了骆鹏什么样的玩弄,她又是如何反击的,这所谓的赌局不知道妈妈能不能赢下来,赌注又会是什么。
这些东西他中午的时候在愧疚之下都没有问,刚才想问的时候听到妈妈含糊其辞的话,又敏锐的感觉到骆鹏应该是就在妈妈身边,所以只能再次憋在了心里,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他忍不住去猜测。
“他们俩到底比的是什么呢,如果妈妈输了,大鹏这个家伙又会怎么对待妈妈呢”,刘宇脑中跳出以前看到的和小电影里的那些性奴比赛之类的画面,胡乱猜测着,他相信,如果是妈妈输了,骆鹏一定是会趁机对妈妈做什么新的调教的,而妈妈赢了的话,她又会对骆鹏怎么样呢。
躺在床上的刘宇很快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妈妈和骆鹏赤裸着身体,在一张露天的大床上激烈的肉搏,高亢的呻吟声直穿云霄,自己和赵勇向晓东一起在旁边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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