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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说过……再也不让他偷的!
这个男人,原来自己想就可以说话不算话!
可安瑜心里欢喜。
若是姐夫在他身上情难自禁,这辈子也值了。
霍之潇说想偷,果然让安瑜跪在自己腿上,一边帮他揉,一边用刚刚被他撞过的欲望轻轻顶弄。
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于是安瑜还有心情抱着霍之潇的脖子说话:“姐夫,如果有人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相信吗?”
“你做了吗?”
“没有。”他的头摇得很果断,屁股也往下沉,“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姐夫的事情。”
安瑜的解释混杂着惊恐,语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说话时,身体前倾,脸颊蹭到了姐夫的胡茬,额角的碎发刮得霍之潇心痒。
“姐夫要是不信……”
“我信。”霍之潇一口打断他的话。
安瑜瞬间收声,扒拉着姐夫的肩膀,大气不敢喘。
“那……那要是有人说我动了你的文件……”
“姐夫信你。”霍之潇暗自好笑,心知这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难道你不信姐夫的话吗?”
安瑜信,可他想起安欣说过的话——她的陪嫁就是因为动了霍之潇书房里的机密文件被打死的。
如今在床上,姐夫肯定什么好话都愿意说,等下床了呢?
安瑜越想越是悲凉,张嘴咬住姐夫的喉结,呜呜地吮。
他没劲儿,咬也咬不到要领,更像是舔,倒把霍之潇折腾得呼吸急促,手上速度愈加快,很快就把他揉泄了。
自从姐夫离开帅府,安瑜从未自行抚慰过欲望,现下射出来,爽得浑身打战,软在霍之潇怀里哭。
霍之潇拿帕子擦了手,打趣道:“姐夫弄疼你了?”
他又往男人怀里拼命贴,恨恨道:“姐夫就知道欺负我!”
话音未落,帐篷外忽然有警卫员小声说话。
安瑜吓得魂都要飞了,不等霍之潇开口,直接掀开被子拱成了一小团。
他……他可是在和姐夫偷情啊!
就算警卫员们心知肚明,他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偷!
隆起的被子微微颤抖,不难看出被子底下的人有多紧张。霍之潇无奈地勾起唇角。
胆子这般小,怎生是好?
但很快,男人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安瑜仓皇躲进被子后,脑袋正正好搁在了他的大腿根边,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了坚硬的欲望上。
安瑜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拱来拱去,大约是觉得闷热,想把被子掀开一条缝。
继而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安瑜的唇碰在了柱身上,被烫得浑身一哆嗦。
湿湿软软的触感也激得霍之潇闷哼出声:“安瑜!”
语气严厉,他更慌了。
就算之前因为慌乱,没意识到自己嘴唇碰到了什么,冷静后,也什么都知道了。
能让霍之潇这样沉稳的男人急得直接低吼他的名字,方才蹭的一下,一定很……
安瑜胡思乱想的同时,霍之潇也快疯了。
他每次忍住欲望,一来是因为安瑜不喜欢偷,二来怕吓到他。
可在被安瑜的唇碰到的瞬间,他眼前出现的全是被操晕过去的安瑜。
他的小阿瑜吃着他的欲望,月光般白净的面庞染上了情欲的艳色。
无论哪张嘴,都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失去理智。
霍之潇觉得要是再来一下,他或许会揪着安瑜的头发,先操开他上面的嘴,再操开下面的。
霍之潇也确实掀开了被子,伸手按住了安瑜的后颈。
可安瑜仰起头后,霍之潇心头的暴虐就消散了。
他含泪的双眸里满满都是爱慕,下巴蹭过欲龙,腮帮子微微鼓起,似在懊恼。
霍之潇心软了,又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还会心软。
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居然会为一个小少爷懊恼的神情心软。
安瑜像是白纸,上面浓墨重彩全是霍之潇亲手留下的痕迹。
“想吃吗?”男人哑着嗓子捏住他的下巴。
安瑜茫然地望着霍之潇,片刻红了脸,终于肯低头去看近在咫尺的欲望。
又粗又丑,一点也没有姐夫的脸俊朗。
安瑜眼角微红,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想吃的。
这么难看,谁想吃?
可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姐夫平日里的模样——除了对着他时,眉宇间永远都覆着冰霜。
看文件时是,拍电报时是,连吃饭时也是。
安瑜不喜欢这样的姐夫,他觉得姐夫像是一块深埋在土层里的冰,即便春回大地,依旧感受不到半分的暖意。
他要做姐夫的春风,他要把姐夫暖回来。
所以安瑜羞怯地“嗯”了一声,张嘴,犹犹豫豫地往前伸脖子。
湿热的呼吸一下子笼罩住了霍之潇所有的感官,然而安瑜张着嘴半晌,愣是怕得不敢下口,最后居然伸出舌头,飞速地舔了一下。
什么味儿都有。
雄性的荷尔蒙快把安瑜淹没了。
他双手撑着姐夫的大腿,一边喘,一边掉着激动的泪。
霍之潇滚烫的掌心在他的后颈上掌控欲十足地摩挲,想往下按,又舍不得。
其实只要狠下一点心,先强要了安瑜,回家再娶,也没什么不好。
帅府不在意,安家巴不得。
只是委屈安瑜。
原先什么都能掌控住的男人,忽然连安瑜那点小心思都拿不准了,心里登时多出几分烦躁。
可爱意汹涌时,再心志坚定的人都会有软肋。
就像那只贴在安瑜后颈边的手,明明不需要耗费什么力气就能按下,偏生落不下去。
安瑜就是霍之潇的软肋,软到心窝子里去了。
帐篷里春潮涌动,帅府却是天寒地冻。
“你说这是霍之潇让你送回来的?”安欣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接过信。
她喃喃自语:“一定……一定是他知道阿瑜偷拿了他的机要文件,一定……?!”
安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像是被掐住了咽喉,脸涨得通红,粗重地喘息了几声,眼前一黑,在婆子们的惊叫声里昏厥了。
而那封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信落在地上,赫然是一封和离文书。
和离文书是霍之潇派人送回帅府的。
安瑜压根不知道,阿姐已经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