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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轩,若轩——”在走廊的一边,传来了张旋丽的声音。
在柳若轩抬起头的这瞬间,柳若轩就看到了张旋丽,她刚下飞机就来到了医院。
张旋丽来到柳若轩的身旁,她在大喊,柳若轩迟疑了一下:“在太平间里——”张旋丽一边哭,一边走进去:“叶叶,我是妈妈。”她扑在童叶的尸体上哭。
窗外很亮,太阳的光线直直地射了进来,太阳的余光落在童叶的尸身上。
“我女儿是怎么死的?若轩,你告诉我。”张旋丽很不安静,她扯住柳若轩的手,眼泪直直地从眼眶里飘出来。
“告诉我。”张旋丽不再哭,她的眼神很木定,神情很憔悴。
“对不起,伯母,是我的错。”顿时,柳若轩跪在地上,双膝落地。柳若轩的手不经意地碰触到童叶,柳若轩的手颤抖了一下。
“什么?是你害死了我女儿?一巴掌打落在柳若轩的脸上,这掌力很大。立刻,柳若轩的右脸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巴掌印。
“如果不是我要和童叶走出巷口,童叶就不会出事。”
“柳若轩,你把叶叶还给我,我要打死你。”
又一巴掌落在柳若轩的脸上,柳若轩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伯母。”
柳若轩的眼神很空洞——
“如果不是你,我的叶叶就不会死。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张旋丽使劲地抓住柳若轩的肩部,柳若轩的身体在重力下椅。
停尸房的门被风吹合起来,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哭声,风声,树叶的摇摆声同时地汇在一起,这几种声音打乱了三楼的平静。
三楼的楼道很暗,伴随着扫垃圾和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有护士打开瓶盖的声音在柳若轩的耳边响起,也落入了张旋丽的周围。
“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这一切太晚了,无法挽回了。”
“柳若轩——”
张旋丽直呼柳若轩的名字,她已经很疲倦了,刚下飞机就立刻赶了过来:“柳若轩,你给我听好,我不允许你再接近童叶,就是她死了,你也不可以接近她。”
“伯母。”
“你不要叫我,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关系,我和你是陌生人。”
“伯母,我明白了。”柳若轩居然很平静,他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水汽落在柳若轩的手里。
墙边发出潮湿的霉味,雨已经停了,一切都很安静,夹带着恐怖的感觉。柳若轩起身,他慢慢地走出走廊,来到护士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