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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宁两只手都按在燕暨的手臂上,脚尖离地,无力地垂下去,想要向前栽倒逃离,却被他紧紧搂回怀里。
她瘫软着动弹不得,燕暨隔着裙子揉她的小腹,抚摸她的大腿,时而轻柔,时而稍微用力,怜爱至极,也失控至极。
他在她颈后啄吻不停,每一次嘴唇贴近,她都像是被烫伤似的颤抖,小穴里吮吸他更深更紧。
蜜液从结合处流下来,他的裤子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燕暨低声道:“动一动。”
沙哑暧昧,带着喘意,子宁耳朵尖血红,咬着嘴唇,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里。
穴中的软肉本能蠕动收缩,挤压着深埋在里面的性器,不愿意这样僵持着被折磨,子宁从善如流,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腰臀小幅度地来回摇摆,小穴浅浅地小口吞吐,夹着那根粗长的肉器晃来晃去。
燕暨不由自主追着她摇动,一双手臂牢牢圈住她,本来就顶在最深处的性器在深处摩擦,她腰肢越来越软,瘫倒在他身上喘息不停。
碧蓝的海面折射出刺眼的阳光,子宁眯起眼睛仰在他身上,浑身滚烫,气息越来越混乱。
太磨人了。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坐在性器上打着圈地转,时而前后,时而左右,可这样浅浅的出入格外煎熬,硕大龟头顶在深处顶着软肉各个方向地碾,越骚越痒。
穴中的水涌得越来越多,她闷声轻哼,回头去看他的脸。
他从她颈间抬头,眉头微皱,神情隐忍,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眼底深处翻涌出情动的光。
子宁吞咽了一下。
想要重重的起落,将他一次次纳入最深处,然后绞他,夹他,把精华榨得一干二净。
可她的脚尖在半空中一晃,却无处着力,坐在他腿上,又被他按着腰,她起不了身,只能这样无力地被他撑满,徒劳扭动。
穴肉抽搐着夹紧,轻缓的摩擦都变得有些困难。
子宁呜咽着靠在他的脸边:“你来……”
燕暨便托起她一条大腿,手臂垫在下面,将她抬高一点。
小穴不舍地吐出半截湿淋淋的肉器,还未等子宁感到空虚,他已经紧接着将她重重按下来,撞在他顶上来的跨上。
性器尽根而入,顶得她发出惊慌的低吟。
撞击感带来格外强烈的快意,子宁被冲撞地东倒西歪,海浪声有规律地拍打在岸边礁石上,打出雪白的泡沫,她闻到潮湿的海水味道,眼前的景物不停地抖动,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浑身发热,背后渗出汗水,身下翻搅的黏腻水声比海浪声还要响亮,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最初的胀痛感已经消失,只有越来越激烈的欲望,和让人发疯的酥麻和渴求。
得到的越多,想要的越多,她的手在他手臂上不停地抚摸抓挠,甚至伸进他的袖子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抓痕。
她越是抓他,燕暨就出入得更快,他不停抛动她抽插,性器顶入最深处与她缠绵,在她颈后紧贴喘息,几乎将她烤成焦炭。
这样的姿势和环境,带来的刺激格外强烈,没过多久,燕暨感觉到她的大腿抽搐在他手掌里扭动,已经到了高峰。
肉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燕暨小腹紧绷,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龟头被穴内流出的蜜液冲刷,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
子宁还未回身,他已经将她按倒在礁石上,两人并排侧躺,他抬起她一条腿,从背后再次重重插进来。
“呜……”子宁伸出一只手抓住礁石的边缘。
这块石头不大,他在她背后撞得太用力,她险些掉下去,抓住边缘的手指用力到疼痛。
裙子被他掀起来,她的大腿和臀都暴露在空气中,海风吹过来,她臀瓣上的水渍有些发凉。
燕暨撑在她身侧低头去看。
阳光强烈,照的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她的大腿在他手掌里,被轻而易举地掌握住,每一次他重重地撞进去,圆润和臀瓣和大腿上的软肉都会轻轻颤动,让人头晕目眩。
粗长的肉器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模样狰狞可怖,将她的花瓣都摩擦得充血泛红,每一次插入,她轻声呻吟,仿佛难以承受,羞涩不已,又仿佛在要求更多。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柔顺得让他喘不过气,他便忍不住想要再过分一些。
他让她的脚踝勾在他的膝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钻进层叠的裙摆中。先是紧贴着她湿漉漉的大腿根摩挲,待她开始扭动着躲,手指便来到交合处。
肉器插入时,粗糙的指腹一并摩挲着肉瓣,在外面顶撞滑动,搅了满手的泥泞。
子宁浑身发颤,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却阻止不了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直到触摸到那颗悄然肿胀的肉核。
“……嗯……”她抿紧嘴唇,仍然无法克制地发出淫媚的动静,他从背后撞得越凶,前面越是用力地摩擦拨弄,她双腿颤抖不停,脚尖绷直,勾着他的膝盖不停颤抖。
她仰起头,又颓然落下去,长发从礁石上滑落下去,发梢晃动不停。
燕暨已经懂得她的身体,摩挲揉搓,用力地顶撞抽插,不过多时,子宁的呻吟变成了低哑的哭声,她喘息着抓紧他的手腕,想要夹紧双腿,却阻止不了他的手和性器一同将她的理智全部夺走。
大股体液从深处溢出来,她的面颊和耳朵绯红成一片,神情迷离,沉浸在情欲之中。
“子宁……”他俯身吻她的侧脸,叫她。
她睫毛一颤抬起来,扭过头,满眼水光地看他,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他便含住她的嘴唇,胯下顶得越来越快,她喘不过气,摊开手脚露出内里最柔软的肉,被他推搡得到处颠簸,如同乘小舟于海上,头晕目眩,失魂落魄。
直到他射进最深处,用白浊的精液将她的穴内满满填充。
他仍然在吻她,慢慢把她翻过来,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乳肉。他撑起身体,伏在她的上方,隔着薄薄的衣裳亲吻她的胸口。
被蹂躏到鲜红的穴中吐出白精,缓缓顺着臀沟流出来,燕暨再次凑上来,坚硬滚烫。
龟头打着圈将入口的精液涂抹开,他声音轻得像耳语:“可不可以……”
子宁仰头望见蓝天,日头西斜,云彩淡得像薄纱。海浪像在围观似的窃窃私语。
她的小穴还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可他的表情那样克制又暗藏着渴望。她抱住他,燕暨便插了进来。
从海边回去时天黑了。
两个人不知道海边会涨潮,荒唐一场,礁石堆成了孤岛,燕暨抱着她淌水回到岸边,衣裳湿了半身。子宁的鞋子被冲走了一只,换衣服的时候,裙摆里掉出来一只小螃蟹。
在海边住了一夜,第二日重新回到海州边缘的时候,子宁还有些恍惚,觉得不像是人间。
浅碧回来禀报,各大势力的主事者,除四星门的门主之外,大部分幸存。简英华的尸首收敛好,送回漠北。
只有思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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