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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疼。
那东西直接刺入我的小穴,在我涩涩的里面动弹了几下,明明就是还把伤口更往两边撕裂。
“疼啊……”我被这家伙过于粗暴的方式,直接疼哭了,就连手指甲都用力地掐住他手臂上的肉,而他触着我的双眼,喘了一声。
“不要动。”
啊!林沭冰凉的手正拽住我僵硬的双臂,往头顶一并。
你。
他提起腰,还将我的双腿抬起往胸前顶,这样,其实我很不舒服。
他盯着我掉眼泪的样子,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便从我酸疼的小逼里抽了出来。
唔。
下面好酸涩啊。
肿胀得发紫的阴茎正半挺在空中,而我看的贼清楚。
这生猛的尺寸,足有四指这么宽,顶端的大龟头又圆又大,泛着光泽。
这肿硬的阴茎正埋伏在浓密的阴毛里,我愣愣地盯着它,而它,似乎是因为我的瞩目,兴奋了,刺激了。
林沭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但是那两颗紫红色的蛋囊我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他……他好粗。”
他更兴奋了。
龟头在蠕动,那根大阴茎在皮肉下绽露出了根根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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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被他一只手拽住腿,狠狠往里一抵,小穴湿湿地一口咬住,“啊!”
这种胀满的感觉!
他那根阴茎先是在小穴里缓缓地抽插,直到我的身体,我的肌肤开始适应了他的触摸,不再颤栗,他才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啊~”我的脸贴近他的脖子,因为做爱,因为肉体的交流,我忍不住亲昵地用脸蹭蹭他的肌肤,亲吻他的骨头。
像猫儿一般。
而他,眼神从原来的戾恨,慢慢地,因为我示弱的呻吟和吻,也变得柔和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我的腿,时不时地缓速蠕动,再用力捣入,再忽然停下。
“林沭哥哥啊…嗯…林沭哥哥……”
小腹根本控制不住地颤抖,喷出淫水,双脚,脚趾头也在蜷缩。
“嗯…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贴着我低声问道,明明语气是平静温和的,而胯部却是一轮刺激惊险浩动。
“嗯嗯…嗯…什么……”我眯着眼,边用双乳蹭着他的胸肌,边吃力地吞咽他淫荡的鸡巴。
鸡巴好能肏啊。
明明林沭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不近人情,可是现在他的鸡巴就在我身体里。
怎么办,好想天天都舔他冰冰的鸡鸡。
男人额前的碎发早已盖住眼翦,他眼神阴凉,边肏着我,语气冰冷,“真名叫什么。”
“哈嗯…你…猜…”我闭上眼笑了一声。
他好聪明啊,怎么就知道我用假名字呢,而且,又是怎么发现我是女生呢明明……反正就不告诉他。
然而下一秒,我永远都不知道的是,他一把抓住我的屁股,那根搅着我淫水的肉棒,像是被下达命令了般,阴道被强力的巨物撑开了,我的肉体在控制不住地颤栗!
“啊!啊!啊!”
他是不是疯了!
身体忽然承受了一股巨大的撞击,他肉棒就如同他一般毫无情感,五脏六腑似乎全都被那阴茎给顶了上去了!
“嗯啊……林沭哥哥林沭哥哥停下来啊……”我哭了,而他依旧是粗暴用力地往我子宫壁插,即便是双腿用力地顶他,可是却毫无用处。肉棒混着小逼里淌出的湿粘的淫水,狠戾地捣入拔出,搅得穴口全是我淫荡的水,还肏得乱七八糟,我又哭又叫,喘气声呻吟声咒骂声,都混杂在一起,难以入耳。
我泄了。
被他狠狠地肏,在羞辱中抵达高潮。
而他依旧是神情冷峻,像王子般,那根滚烫的阴茎还在里面蠕动,男人的目光触着我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在冷笑。
林沭……
你好样的。
知道我不服输,他还侧过脸咬住我的耳朵,“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林沭将我们两个的阴部贴得紧紧的,即便是我已经泄得又软又绵,尽管小逼仍然在不断的抽搐,抖动。
算你狠。
“嗯…杜敏……”
“杜敏。”他愉悦一笑,像是胜利了般,抓住我软绵绵的膝盖,再次挺动下面的巨物,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只能被挨操喽。
“啊……”那根阴茎,毫不留情地在我小逼里冲刺,而我只能急速喘息。
他拖着我的腰,配合着下身挺动,想让我知道,想宣誓,他的鸡巴有多硬。
呜呜呜。
“太快、太快了慢一点啊!”我几乎是哭喊出来的,被撞到又红又肿的小逼,整个阴户都是两个人分泌的粘液,还在他在快速的拍打中被撞击成白色的水沫,黏黏腻腻的。
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因为无力,只能被他支配,胸前的奶头因为撞击,时不时刮蹭他坚硬的胸膛,我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下身还被插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
林沭的鸡巴进出着我的小逼,被撞红的阴唇无助地分开在两边,在我无助地哀求声里,小肉屄也被男人性器堵死,“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我的哭声,肉体的拍打声,响彻了整个寝室。
嗯——
他最终还是射了,在痉挛的那一刻,他皱紧眉头迅速拔出,黏糊糊热热的浓精直接溅在我的小腹阴毛腿上……。
我死了,眼一闭直接躺在床上。
而他神志清醒了,盯着我这副样子,默了几秒,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甩在我肚子上开始擦。
想消灭罪证哦。
“不要嘛……”我一脸坏笑地瞅着他,想要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然而,这个人,特别有趣。
他冷冷地瞥了我眼,觉得我不他的领情,“……把你的逼擦干净。”
话音刚落,他就“拂袖下床”了。
哦?生气了?
哼,捏着那团都是他精液的纸巾,我呸了一声,直接丢下床。
我才懒得管他。
唉身体实在是太累,我裹紧了被子,睡觉去了。
……
门锁被拧了下。
而站在床铺旁的林沭,只是不慌不忙地拉上了自己裤拉链。
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向昀东回来了,他走进来,正面触目是林沭裸着上半身的模样,冷峻的脸庞依旧是写着生人勿近。
触着眼前这个半裸的男人,他冷眼瞥过。
转眼,他笑着,“阿轲,你晚饭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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