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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陶软的内裤果不其然又湿了。
想到梦里顾之洲对她做的恶劣行径,她就又羞又气还想捂脸。
就在陶软想着顾之洲的时候,顾之洲的消息发过来了。
「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什么嘛,所以一到了白天就又开始跟她装正经了吗?
陶软从床上坐起来,想了想,就给顾之洲回了一条:「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顾之洲回的倒是挺快,他说:「女朋友,早安。」
陶软就果不其然地红了脸。
顾之洲又给她发了句:「还有,要快点起床哦,你今天八点二十的课,再晚就又来不及吃早餐了。」
陶软这才注意到时间。
“遭了!”
她还要洗个澡,再晚估计就真的来不及了。
好在匆匆忙忙地赶了时间以后,陶软还是匀出了吃完饭的空隙,出门的时候顾之洲就等在她寝室楼下,手上带着热牛奶和早餐。
看到那个清俊温和的帅哥,陶软脸一红,又抬手拉了拉书包的肩带。
现在的顾之洲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样,好像昨天在梦里狠操自己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陶软就又想到了昨天的那个推测。
顾之洲该不会真有什么类似人格分裂的疾病吧?
“先去吃早饭,然后我送你去上课。”顾之洲看陶软站在原地不动,就走到了她面前。
陶软被他弄的更不好意思了,忙道:“不用不用,学长你最近不是在忙毕业的事吗?”
“再忙也不能忽略女朋友,不是吗?”顾之洲用空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陶软便又心跳加速了。
其实顾之洲在梦里那样对她,她应该生气的,不过一想到顾之洲是真的喜欢自己,又可能有一些精神方面的毛病,陶软就完全气不起来了。
算了。
谁叫顾之洲这么帅,又成了她的男朋友呢?既然顾之洲可能有毛病,那她就多包容一下吧。
至于顾之洲具体有什么毛病,她还得慢慢查,毕竟精神类的问题,最怕受刺激了,她还是不要直接问的好。
“怎么不说话了?”顾之洲问陶软。
陶软摇了摇头,又对着顾之洲甜甜软软的笑开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看在顾之洲白天这么温柔体贴的份上,自己就先原谅晚上胡乱欺负人的他。
接下来的几天顾之洲都过来给陶软送早餐,两个人宛如高中小情侣一样,开始简单又甜蜜的谈恋爱,他们偶尔看电影,每天都一起逛逛街,临睡觉前还会给对方互相道晚安。
但这几天的夜晚,顾之洲都没有再进入陶软的梦里来,而且顾之洲的那个马甲号,也没有再骚扰自己了。
陶软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和顾之洲的这段恋爱关系让顾之洲精神稳定了,所以他才没用小号继续给自己发变态信息,晚上也没有精分到梦里来继续操弄自己?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具体怎么回事,陶软也不清楚。
后面她还问了顾笑关于顾之洲精神的事,顾笑看她这么认真,忙说自己之前都是胡说八道的,让他跟顾之洲好好谈恋爱就可以了。
陶软当然是要和顾之洲好好谈恋爱啊。
不过现实里的顾之洲特别小清新,除了表白那天亲了她以外,这几天顾之洲都没有再亲她,就算偶有亲密,也是克制受礼的样子。
陶软其实有点不满足。
有这样一个帅到天崩地裂的男朋友,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在身边,却只能拉拉小手简单抱抱,未免也太浪费资源了。
更何况在梦里陶软还尝过顾之洲的性能力,被他开发的彻底,又操的死去活来过……
当然,她也没想在现实里就进展的那么快,可是至少得再来个亲亲了吧?
他们可是男女朋友呀。
于是周五的晚上陶软就给顾之洲发消息,说明天不要他过来,自己去他公寓那边看他。
「来我这里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陶软差点没回他“我还真巴不得你做什么呢”,但羞耻心还是让她冷静下来了。
她犹豫再三,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回了句:「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顾之洲的消息隔了一会儿才回过来,他说:「我想亲亲你。」
……
陶软是甜甜蜜蜜的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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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顾之洲没有再入梦来,她却仍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早上起来她没有叫顾之洲,打算让顾之洲多睡一会儿,然后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又买了早餐,就乘坐公交车去了顾之洲的住处。
距离不远,只有一站,很快陶软就到了目的地,只是她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她的室友——陆一茜。
陆一茜正拦在晨跑的顾之洲面前,她脸上没有了平时的高冷,还带着泪痕,她说:“学长,你怎么能和陶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就在昨天,她还找人往我身上泼了一桶冰水……”
顾之洲不仅没了以往的温柔,还极其没耐心的打断她:“你搞错了,那件事是我做的。”
陆一茜不敢置信:“什、什么?”
顾之洲神色冰冷,看向陆一茜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你往软软脸上泼水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后果。”
陆一茜听到这话表情都狰狞了,她咬着牙问顾之洲:“是陶软跟你说了什么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伸手去抓了顾之洲的手。
顾之洲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变了,他毫不犹豫地将陆一茜甩开,而后看了眼自己被触碰过的手,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他转身就走。
“学长!”
陆一茜摔倒在地上,从后面喊他,可顾之洲没有半点反应,还越走越快,脚步带风。
陶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从隐蔽处走了出去,小跑着去追顾之洲,可顾之洲走的太快,她到底没能追上。
好在昨天顾之洲已经给了她公寓密码,陶软输入密码进了门,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学长?”
她不解地走过去,就看见顾之洲正在水龙头底下用力的搓手,把手搓的通红还不停,还一遍又一遍的洗,任由水溅到身上也不管不顾。
“学长!”
顾之洲的神情和状态都太不对劲了,陶软匆匆过去关了水,就去握顾之洲的手,顾之洲下意识要甩开,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人是陶软时,他却温和了神情停止了动作。
“软软……”
陶软眼睛都红了。
顾之洲怎么了?他有洁癖?不喜欢被别人碰?还是那一刻又有什么病发作了啊?怎么回事啊?
“我没事,”顾之洲对她笑了笑,又把手往外薯条推文站抽,“乖,先别碰我,很脏。”
“脏什么啊?你都已经洗的很干净了啊。”陶软不管不顾地抱了上去,把自己整个嵌入了顾之洲的怀中。
顾之洲僵硬的身体在陶软的拥抱下,到底还是慢慢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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