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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看低了她,处心积虑藏在他身边这麽久,居然是为了对他下手。
她是哪个山头派过来取他小命的?
燕无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爻幼幼已经心情大好的披上大氅裹紧了围巾,临别前还不忘重新走回到床榻前,撩起纱帘,给里头躺著的那个深情的男人献上一个感激的热吻。
爻幼幼坏心眼的没再搭理锦被里撑出一个突起弧度的坚硬男刃,燕无神色复杂的看著眼前完全不同於往日乖顺的弱柳的女人。
“再见啦~”
爻幼幼打开土屋後边的窗户,谨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看见她从这里出来後,轻松落在雪地中。
山寨里随处可见升起的炊烟,各家各户都安稳的坐在温暖的房子里等待傍晚的大雪。
爻幼幼裹著围巾朝著事先看好的山坡跑去,天色越来越暗,也不知冬天夜里树林里是否安全。
她裹紧了自己,调整好姿势半贴著地从陡峭的山坡上一路滑了下去。下面的落叶林果然积累著一层厚厚的枯叶,还没到腐败期,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落地时的冲力。
爻幼幼没有迟疑,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黏上的冰碴便没有再理会自己一身的狼狈。鹅毛般的大雪已经从天上落了下来,不出一个时辰,她用来逃跑的山坡就会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可,爻幼幼谋算好了一切,包括天时地利,但她却低估了燕无的恢复能力。
爻幼幼在深山里头艰难的跋涉了一炷香的功夫,原本还沈寂的山头瞬间传来夸张的响动。
火把如炎龙一般自山顶渐次的亮起,蜿蜒著开始向下攒动。爻幼幼慌不择路,只能安慰自己他们不一定会发现她到底是从哪个方向逃跑的。
但天不遂人愿,原本散开的火把忽然聚集到了一个地方,爻幼幼知道那就是她选中的那个山坡,火把跟在她身後,循著她一浅一深的脚印,一行人你追我赶开始在茫茫的大雪中开始了追逐。
爻幼幼又从一个山坡径直滚了下去,这一次她没有好运气落在柔软的枯叶之上,突出来的树干撞得她浑身发疼。
她站起身来,扶著粗糙的古树在陡峭堪比垂直的坡度上没走两步,脚下藤蔓一绊,她又整个人失重,重新开始了朝往山下的滚落动作
爻幼幼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降低身体其他部位撞击上四周树干、藤蔓、甚至是巨石的可能性。
但这样的姿势却加剧了她向下滑落的速度,还未完全变成树的小小灌木从能够勉强缓冲她下坠的趋势,但是一个扬起的土坑却又能让她重新自高处落下,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重新往下滚。
痛,爻幼幼不知道自己没头没脑的在这一个半山腰上向下滚了多久,等到最终停下来时,她只剩下半口气,浑身散架了一般转头遥望了一眼远远被她甩在身後的火把长龙。
爻幼幼安心的闭了眼喘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後福。
她艰难的撑著身下的雪地想要重新从地上站起来,只可惜无论她咬牙如何用力,都扶不起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身体。
哒哒的马蹄声忽然从不远处踏雪而来,有人勒紧了缰绳在她不远处停下,借著微弱的月色,爻幼幼只瞧见一双军靴踩在了她眼前的雪地里。
身负雕弓箭袋的男人下了马,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爻幼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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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存稿全部发完啦~欢迎踊跃猜测最后出现的男人是谁,o(∩_∩)o~
37、再遇程烈
“嘶……好痛……”
爻幼幼浑身赤裸的躺在军帐之中,腰部以下盖着被子,程烈正好脾气的拿着化血散瘀的药膏替她小心揉开了身上的青紫伤痕。
他原以为趁着夜色与大雪,他轻装能打探出盘踞在国界线边缘的匪群中实力最强的北关匪寨防守的薄弱之处,不料竟让他远远瞧见有什么东西自半山腰一路连滚带爬的落到了山脚,而跟在它后头的还有明显严正以待的北关匪军。
他直觉落下来的那个东西非同小可,赶紧打马前往查看,哪晓得等他看清楚狼狈不堪的男人衣服里头遮着的那张脸时,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因为日思夜想而产生了幻觉。
爻家莫名失踪了的爻幼幼,她怎么会在这儿?
再多的疑虑也被程烈尽数咽下了肚子,他抱起爻幼幼干脆利落的上马,一路狂奔重新折返到扎营的军帐之中,帮她脱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看见的这是这身教他有些心疼的新添的伤痕。
军帐里也没有女人,想要替她上药,程烈自然一万个不乐意让粗手粗脚的男军医占了他未过门妻子的便宜。
他三下五除二将爻幼幼的里衣也扒干净了,拿起药膏有板有眼的开始替她疗伤,爻幼幼受人恩惠,不敢造次,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在这儿?”
程烈放下药膏,也重新钻回到帐内唯一的行军床中。原本逼仄的空间愈窄,爻幼幼有些不习惯程烈带来的强大压迫感,往里缩了几分,“说来话长。”
程烈霸道的把赤裸的爻幼幼重新抱进怀里,“慢慢说。”
他脱去了厚重的戎装,只着里衣贴着她。血气方刚的男性躯体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爻幼幼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烤肉架上。
程烈用一只腿夹住爻幼幼冰凉的双腿,大脚掌直接踩着她小巧的脚丫子,爱不释手的低头吻一吻她,竟然让他“失而复得”!
爻幼幼真不敢再动了,她扭的越厉害,身边的男人兽欲越强。她乖巧而柔弱的躺进他臂弯,枕着他结实的胳膊,“我跟着大夫过来这边治病。”
程烈知道爻幼幼得了那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他被她掳去那一天,这个女人就用异常云淡风轻的语气在他耳边拿这件事自嘲。
他去摸爻幼幼双腿之间的花穴,“那么病治好了么,要不要本将军今晚再替你‘缓解病情’?”
“别闹……”爻幼幼不敢叫得太大声,军营之中帐篷都扎得极近,这样的设置虽然能遮挡风雪,却不见得隔音。
程烈直接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的,“你好好说,我不动你。”
因为曾经错过了,此时再拿到手的时候才显得格外珍之又慎。
程烈原以为,以爻幼幼的手段,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朝廷出兵剿匪,他冒着风雪在两国边界徘徊了月余,可这帮兔崽子从大梁逃窜到广齐,又从广齐偷摸着滚回大梁继续烧杀掳掠。带兵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