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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苏玉冷得只想上岸,完全没心思洗。
她胡乱往身上泼了两下水,就往岸上爬:“我洗好了。”
手刚撑到岸边,她的头就被W按住了。
W只穿着内裤跳下水,揽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没洗好,再洗洗。”
他摸索着想脱掉她黏在身上的衣服。
林苏玉挣扎了一下,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乖乖地松开了推他的手。
水流潺潺,夜幕静谧,无星无月。
W将脱下的衣服扔上岸,冰凉的手在林苏玉温热柔软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细细抚摸着。
从她的锁骨,到她的柔软娇乳,至她的小腹,最后摸向她的腿间。
那只冰凉的手摸进娇嫩肉缝里,动作稍有停顿,随后就收回了手。
水太冷,林苏玉被他抚过得身子却像是被点起了火,难言的热在小腹处乱窜。
她好像习惯了她这不争气的身体,心里不再有反感。
林苏玉表情荡漾,微张小口,像是等待着什么的侵入,眼神却是生无可恋。
W没有继续在摸她,林苏玉趁机爬上了岸,他也没什么反应。
他背对着她,手放在身前,但内裤没脱,看着也不像是在撸。
林苏玉想穿上衣服,湿漉漉的衣服却已沾上地上泥沙。
她轻手轻脚地蹲在水边洗了洗,然而水声还是惊动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W。
林苏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见他在靠近。
她下意识想跑,转念考虑到她和W的差距,放弃了。
跑也没用,她跑不过他。
她蹲在原地继续漂洗衣服裤子。
W伴随着哗啦啦水声上了岸,蹲下身抓住了林苏玉的脚踝,将她拉扯到自己面前。
林苏玉光裸的背蹭在地上,仿佛被砂纸狠狠地擦了背一样。
“嘶……”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W戴着猫面具,眼帘低垂着。
林苏玉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感受不出他的情绪。
他猝然将她两腿掰开,粉嫩小穴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林苏玉连忙并拢膝盖。
然而她的腿被抬着,即便并拢了,W还是能看到被两片白蚌般的嫩肉相合间的细缝。
W松开她的腿,又转过身去,手放在身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苏玉赶忙爬起来摸了摸后背,虽然疼,但还好没破。
W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却也不像动情的喘息。
他到底在搞什么?
林苏玉略有不悦地探头看他,却见他拉着内裤腰,正在看他自己的……
这是什么鬼嗜好!
林苏玉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的背影。
果然变
新第壹版主網:RοǔRοǔщǔ(肉肉屋)。ひS态在这方面都和常人不同啊。她今晚大概会很安全。
悬着的心放下了。她跑回潭边想继续洗衣服,却发现潭边空空。
她的衣服不见了!
林苏玉顺着水流动的方向望去,到处是属于夜的漆黑,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系统现在不在身边,她的储物空间也打不开。
她总不能裸奔顺着水流去找衣服吧?
林苏玉崩溃地仰天长叹。
W也终于看完了他自己的东西,拽起林苏玉:“你下面的东西呢?”
“什么?”林苏玉痛失衣服,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W犹豫了一下,拉开内裤。
在夜色的遮掩下,林苏玉看见得那一根玉柱大得骇人,还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W又穿好内裤→,问她:“你这个呢?你怎么没有?被人切了?”
林苏玉愣愣地问:“什么?”
她脑子这下转过来了,就是有点不敢相信W的话。
“你为什么没有这个!”W指了指他胯下。
林苏玉:“因……因为我是女的啊。”
本来现在裸体面对个男人她就已经够难受了。
现在还要被这个本来想上她的男人质问她为什么没有鸡儿?
难道……他是同性恋?他一直把她当伪娘了?
林苏玉呼出口气,她彻底安心了。
裸体面对W,就像裸体面对姐妹吧。虽然还是很让她不适,但总比面对一个正常男人好得多。
W沉思几秒,很认真地问:“女的就没有吗?”
像个好学宝宝。
林苏玉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又不是生物老师,她要怎么跟他解释男女之间的性征差异。
W思索了半晌,似是自己想通了,又将林苏玉拽到草地上,喝令她:“说好今夜要陪我的,躺下吧。”
林苏玉:“可是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类人。”
他不是gay吗?
W眼中漫出笑意,轻抚她的长发:“我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不喜欢某类人,我只喜欢你。”
林苏玉:“……”
她现在只希望他是gay。
林苏玉久久没反应,W没了耐心,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那根阳具越发的炙热粗硬,顶在她的腿间,却没有对准位置。
他仍戴着面具,没有亲吻她,抽出一只手揉捏她的娇乳,揉了几下又被她乳上红梅所吸引,手指来回勾弄。
阳具撑开了肉缝,顶在了她的那粒敏感的小红豆上。
“嗯……”一阵酸麻激得她忍不住娇吟。
林苏玉压抑住想要主动去蹭他的阳具的冲动,花穴的空虚之感越发浓重。
红艳如花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液。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欲求不满了?
林苏玉记不清前三个世界发生的事,可她记得她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臀部,皱着小脸忍耐对他的渴望。
而W开始动作起来。
粗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小红豆,端部逐渐沾染上她的爱液,变得湿滑晶莹。
他难受地顶着她,呼吸沉重而急促,可欲望却难以得到发泄。
林苏玉被他顶得有些疼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还没插进去就开始顶她了!
她因情欲而迷蒙的眸子盯着他,想努力看清他的眼神,扶住他的腰叫他先别顶了,轻喘着问他:“你……不会?”
W义正言辞:“我会,壁画上就是这样的。”
而且这样跟她亲密接触他也很满足,身下的肿胀也有得到舒缓。
就是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差那么点,有点越舒缓越硬的趋势。
“壁……壁画?”林苏玉怀疑她听错了。
从壁画里学做爱?这是什么山顶洞人才能说出的话。
是了,一个连男女性征都分不清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过正常的教育。
W又开始顶她。
林苏玉被顶得难受,那处总被刺激,可一下一下稍触即离的碰撞反而让她欲火烧得更烈。
这样下去她都怀疑,她会不会忍不住主动扶着他的阳具让他插进她的蜜穴里。
阵阵酸麻催发着她的花穴不断收缩,似是急不可耐地希望被填满。
她咬牙,再次止住W的动作:“不是这样的!”
W停住动作,也没有恼羞成怒,坐起身问她:“那要么样?”
从小很多东西都是自学,W还是很愿意向林苏玉虚心请教学习的。
不过对其他人,哪怕就是问个一加一等于几,他都不会有这个好态度。
她不想真的跟他做。
但不解决当下的情况是不行的。
她仅存的一点理智都快没了,恨不得立刻有人塞满她,将她从欲海中解脱。
林苏玉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单手撑着上半身。回过头来扶住W的阳具,对准了大腿根部,让他插进来。
大腿内侧嫩肉夹着他硬挺的阳具,林苏玉晃动身子,阳具在白嫩的大腿间进进出出的同时,刮弄开她的肉缝,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穴口,也让她得到了纾解。
W扶住她的腰,满是欲色的眼眸里多出了点点星光,喉间逸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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