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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城_?作者:11
有时贺峥看着顾返那一双行动困难的“猪蹄”,真会笑出来。没谁比她更愤怒而滑稽,她在饮水机前倒水倒不出来,就直接去踢饮水机。贺峥约了敬安琪来家里,时间是十一点半,半个小时后。
他得先控制好顾返。
有时候,体力的优势很奏效。他已经能熟练地用胳膊夹住她甩动的双臂,再用手扣住她的臀部,正好让她双腿也动不了。
他一手制服顾返,另一只单手去倒水,再喂进她嘴里。她一双小猫眼瞪住他:“疯子。”
“安琪过一阵来家中替我做检查,你最好安静一点。”
“替你做检查?是检查我有没有疯才对,我如果疯了你会怎样?”
贺峥扶了扶眼镜腿:“你应该祈祷鉴定结果最好是你精神有问题,而不是装疯卖傻。”
敬安琪带来镇定的药剂,她已经按次分好,贺峥请她留下来吃饭答谢。
敬安琪在厨房帮贺峥做饭,问他:“你最近怎样了?头还疼吗?我看你最近好憔悴。”
“很久没疼过,倒都还好,只是公司的事有点复杂,常常加班。”
因贺峥个人舆论风向变差,公司股东大会进行了整顿,有人趁机想踢他出公司,他需要迅速做出应急措施。
“是薛家豪吗?”
薛家豪是贺峥公司的董事,自从贺峥的高楼建起,他就与贺峥同一条船。近期贺峥出事,没少见薛家豪落井下石。
薛家豪明里暗里没少小动作,足矣让贺峥一段时间回不了公司。
“不是什么大问题。”
“熬过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敬安琪体贴地说,后面的话,她欲言又止。她其实好想说她仍在陪伴她,不过顾返突然出现,一双被绷带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手去拽冰箱门,怎么都拽不开。
顾返最近双手不便,换衣服是最麻烦的事,她只好穿方便脱下的连体衣,又有两只被包裹得不见手指的手,黑漆漆头发剪成齐刘海,像只哺乳动物。
敬安琪觉得她好可爱,和从前那个文静又端正的淑女顾返完全不相同。
当然,她看到的淑女,只是顾返想让她看到的那一面。
她的本体,随时都会暴走。在她当着敬安琪的面去踹冰箱门前一秒,贺峥的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替她拉开冰箱门,拿出酸奶,拧开瓶盖递给她。
敬安琪认为这一幕好温馨,有些感动道:“你们兄妹好有默契。”
顾返直接翻白眼,可惜敬安琪看不到,贺峥发出不自觉的冷笑,默契?此刻的默契,是她摔碎了无数只鸡蛋、水杯换来的。
顾返咕噜咕噜喝完酸奶,贺峥拿纸巾在她嘴角没那么温柔地擦拭,她便不乐意:“你擦得这么重,我脸上伤还没好,是不是故意要弄疼我?”
她胜在年轻,皮肤新陈代谢太快,脸上的疤只剩浅浅一道痕,医生说过再很快会全部恢复。
就算不能自然恢复,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有什么疤痕是永久性的。
这一幕幕落在敬安琪眼里面,就是一对亲兄妹该有的相处方式,互相依赖,也时常打闹。
直到吃饭时顾返去上厕所,而后喊贺峥进去,她才意识到一些不妥,贺峥送她去停车场时,她才指出来:“要不要请保姆照顾返返,毕竟她已经十七岁,各方面已经成熟,你总是不方便方方面面都照顾她。”
贺峥知道敬安琪指哪件事,也猜到顾返在那时故意要去上厕所。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是她哥哥。”
想起贺峥失忆时,顾返总是过分黏他,敬安琪心里有一丝不舒服,可她很有自觉,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她同贺峥是朋友,也只能算作外人。
几天后贺峥带顾返去医院拆手部石膏。
她闭着眼,不敢看离开石膏的那一双手会变成什么样。贺峥一低头,就看见她湿哒哒的长睫毛在颤动。
小孩大多怕医院,顾返小的时候来医院打针是他陪伴,每次她也都是这样紧闭着眼睛。
医生让她试着动手指,她说痛,医生边给她上夹板边笑着说:“能动就不错了。”
“我是病人,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痛!”
她忽然变脸,医生老头笑得更厉害,他对贺峥说:“你阿妹脾气倒很大。”
贺峥实在好头疼,大概谁家里有这样一个叛逆女都脑袋疼。当然,医生也阅人无数,知道这时候同家长讲话最管用:“夹板没有其它保护,平时要注意到不让她的手被挤压。”
贺峥认真听医生讲话,必要的地方用笔记录下来。
二人在医院收获整整一包药。
顾返双手灵活度高过打石膏时期,她双手抱著药物仔细,生怕有害她的成分或是副作用。
贺峥知道她在检查什么,觉得好无趣,他何至于用这种方式去害她?
过了片刻她没检查出有用的东西,便问他:“以前因姐生病,你也带她去医院吗?”
贺峥脸上轻松的神情突然僵止,“她很少生病。”
其实不是贺因很少生病,而是她就算生病也会自己藏住。
他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支在车窗处,“不是人人都生得起病。”
那些去得起医院的人,像她这样短时间内又弄伤脸,又弄伤手也很少见。
顾返无所谓地哼着曲,其实现在的她好“快活”。
不知她的哥哥姐姐是否满意她现在这副模样:脸面也没有,自尊也没有。
贺峥停下等红灯,顾返在阳光下举起自己被白色金属夹板桎梏的十根手指头,金属的反光到车里:“哥,你看我像不像梅超风?”
贺峥不知何时该告诉她这一双手无法再弹钢琴,她有权知道或者她已经知道。
“像。”
“你意思是觉得我同她一样是疯子咯?”
她突然开始无理取闹,贺峥侧过头躲着顾返,掩着嘴偷偷地笑,只是眼角的笑纹出卖他。
“笑?你是觉得我这样很可笑?”65他转过头来,一双黑沉沉的眼镜盯准她:“嗯,是有一些。”
在她爆炸前,他凑过去吻住她粉嫩Q弹的小嘴,吃了满嘴唇膏。前面那辆车离开的同时,他结束这一只吻,专心致志地开车。
便是这随意一吻,点燃冷风里的火焰。才进电梯,顾返就被他控制双手压在隔板上,他高大的身形正好挡住电梯间的摄像头,也挡住她。記炷蛾菛锝棢阯叁щ·ρо1捌丶μs
侵略性的吻落下来,他睫长又密,顾返一看他的眼睛就动情。她下身瘙痒,唯有他能缓解。
她双腿一直一弯,完全被他遮挡住。
顾返心虚:“你真是随地发情。”
他手伸进她裙下,抹出一手黏液摆在两人面前,不置可否地笑了声:“是。”
等到达私密性十足的家里,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伪装的必要,贺峥直接抱着她上床,过程中她掉了一只鞋,孤零零的一只皮鞋可怜巴巴地留在地板上。
顾返被情潮吞噬掉,双目潮湿望向他,双膝被分开,敏感的花穴被舌头亵弄,濡湿和濡湿交织,她娇美得太过分。
顾返放纵地叫着他:“哥哥”
他推起她一只小腿,雪白的肉在他手掌作用下颤动,温度透过皮肤蔓延向全身。
怕她一双手乱动再受伤,贺峥将她双手捆在头顶,看似强迫的动作,实际又很温柔。他冲撞的节奏不快,一下下缓缓研磨进花心,再缄默地退出。这样缓慢的动作将高潮拉锯到无限长。
顾返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愿回到现实。她宁愿她死在这样的高潮中,快乐就能够无止境。
贺峥抚摸她高潮后潮湿冰凉的皮肤,02虔诚地如同进行某种宗教仪式。
他带她去洗澡,随时保护她一双手。顾返默默地为这一幕体贴感到遗憾,若他从来都对她这样好又哪里有如果。
她印象中好像是十年前,阿妈着急去约会,叫贺峥带她去医院里打针。她的哥哥又高大,又冷酷,令她莫名信赖他。
自打一开始,她就不该对他有信赖。
顾返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见他洗完澡赤身裸体走过来,她别过脸说:“我要学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