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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发现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站在大厅另一个角落里,定定的看著沙发的位置。
正文?第?2?章
晚饭的时候,整个白宅灯火通明,看起来比白天要温暖明亮许多。白子宁随白子安来到饭厅,他们的小叔白憬已经到了。那是个30出头的年轻人,留著半长的头发,嘴角挂著丝满不在乎
的笑,一副纨绔子弟调调。其实他是相当自律刻苦的人,20多岁就拿到了医学的博士学位,现在还算不得什么名医,或许迟早会是。
“哟,子宁是吗?”白憬笑著上上下下将白子宁打量了个遍,这个男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他的二哥,像另一个人,不过那安静淡漠的气质,还是有些他二哥年少时的影子。白子宁点点头
:“三叔。”说著随子安坐了下来。
今晚对于白家而言是顿团圆饭,特意准备了圆桌。子安子宁在下首坐下,背对著餐厅门口,也就没看见白擎几乎是抱著白臻走下楼来。
他俩落座后,白子宁先跟他打了招呼:“大伯!”
白擎满意的笑笑也点点头,这孩子礼貌还是不缺。当年是他把他接出孤儿院,而后他的生活学习上的安排,也都是他打发人在做。虽然极少亲自关心,但大概的情形还是清楚地,他想他
这个大伯,也算是尽责了。
而后作为一家之主,他举起了酒杯:“今天大家都在,咱们家算是团圆了,先喝杯团圆酒!”
白臻这会儿看起来比下午脸色好多了,精神也不错,他抿了口酒,放下杯子看著子宁。
子宁知道,于情于理,此刻他最该做的是正正式式的叫一声父亲,可他看著白臻,怎么也开不了口。
白臻换了衬衣和针织衫,依旧是很居家的衣服,一身闲适,头发绑在脑后,看起来比下午更年轻,比子宁大不了几岁的样子。
白子宁打算酝酿酝酿,白擎先说话:“子宁,你今天回来了,从前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白家也有对你不起的地方。但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以后你还会是白家的主人
,该放下的就得学会放下,该承担的也要学会承担。我对你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唯一最重要的,就是你要孝顺你的父亲,明白吗?”
白擎的语气郑重缓慢,白子宁恭恭敬敬的站起来,也郑重道:“大伯,这是当然,我从前也没料到我会回到白家来。既然回来了,该我做的我一定做好。”他顿了顿,冲著白臻鞠了个躬
:“父亲。”
“子宁……”白臻还是不习惯,但已不像下午那么排斥,“坐著吧,别这么客气。你这声父亲我也是受之有愧……”白臻的话极慢,淡淡的听不出悲喜,眼睛也低下来:“小时候也没管
过你,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父亲才好。好在你也成人了,这么些年在外面,我想你是比我要强的……”
他越说却越勉强的样子,白憬就打断了他:“嗨,哥,你前短时间不还常常念著子宁么,这时候人回来了该高兴才对呀。子宁你别介意,白家人的性子都这样的。”
“哪里,是儿子不孝了。”白子宁也低著头乖顺道。这俩父子,看起来确实不像那么回事情,不过至少子宁面上的恭顺,还是让白家人满意了。
接著气氛缓和许多,白憬作为幺子,总是要比哥哥们开朗些,活跃气氛打打圆场的事,他也做惯。白子安跟子宁其实同年,对于这个弟弟还是亲近的,就一直招呼著他,好歹没有过分的
冷清和拘谨。白臻话不多,吃得也不多,白擎一直在照顾他,这个男人是很可靠的一家之主没错,可那态度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点殷勤过头。
白子宁脸上陪著笑,眼里看著这一桌子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一桌子都是男人,一个家不是至少都该有个女主人么?他是没经历过什么正常的家庭生活
,但常识是知道的。
好在一顿饭很快就过了,白憬说要给白臻简单的检查下,就跟他先上了楼。白擎招呼子安子宁到了起居室,看样子打算好好聊聊。
而白憬进了白臻卧室,先让白臻换了衣服躺床上,然后拿来他的箱子给他做了常规检查。忙完之后又握著他的脚说:“这几天换季,天气又阴,关节难受了吧?我帮你捏捏。”
白臻半躺在床上,撇他一眼:“没什么,我好得很,就是每次你都说我不好。”
“这叫什么话!你好的话关节都这么冰?”说著也不管他,把他的足部拉进怀里揉搓起来。白憬这是刻意去学的推拿手法,只为了帮白臻按摩。
别看著白臻显得很年轻的样子,白憬这个做医生的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有多糟,大大小小的毛病,和早年的抑郁症早把他掏空了。
白臻的皮肤很白,也很瘦,那双脚骨感分明,形状又很完美,就算苍白到透著青色,那份青白也成了玉一样的色泽,有一种忧郁的美感。白憬专心的捏著,只盼给他带来些热力和红润。
捏了脚掌之后是小腿膝盖,好一会儿白臻也渐渐觉得舒爽了,眼睛又半阖着想睡的样子,发丝拂在面上,懒懒的像只猫一样,看得白憬心痒。他的手下也不老实了,顺著膝盖往上摸去。
抚摸的手法开始跟按摩没半点关系,倒叫人酥麻难耐。
白臻一把拍开白憬的手:“又不老实!我是你哥!”
“我不知道你是我哥么?”白憬嘟起嘴,不满的扑上去环住白臻的腰,把脸凑到他面前:“白擎还是你哥呢,他陪了你一下午,晚上就不理我啦?我好多天没能回来了!”
白臻转过头去不理他:“说些什么瞎话,我下午累了睡午觉罢了。”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子,但时常还是像个男孩一样喜欢跟他耍赖,白臻也老拿他没办法。
“光睡午觉耳朵红什么?瞧瞧,耳朵尖都红透了。”这白憬是最擅长蹬鼻子上脸的,耳朵转过来了就伸出舌头舔舔,不红才怪。
白臻这下真有些恼了:“三弟!”
“好,好。”白憬笑嘻嘻放开,“哪里还难受?要不这样,我带了放松宁神的好东西来,等下泡个澡?”
“过会儿吧,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白臻都这么说了,白憬只好起身,又不甘心的把白臻从床上捞起来吻了吻,再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静一静可以,不许瞎想。我还不知道你么,过去的都过去了,什么都别担心,以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