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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总算是遵守了一次诺言,没有离开白臻,在他身边好好的守了一个多星期。白臻奇迹般的渐渐好起来,并没有如之前所料想的那样恶化。白子安和白憬渐渐发现,白臻其
实不那么害怕排斥性?爱,适当的做做能让他更加放松。白臻也回忆起了当时是跟白子安在做?爱,短暂的沉默之后,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反而觉得大哥罚他太重,心疼了。
后来白臻想,自己大概真是被?操太多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接受吧。
白子安其实也没料到,怎么好好的就又惹得白臻不高兴,也有点后悔。他讪讪的收好东西,把话题转向一边:“今天天气很好,二叔一会儿去院里逛逛?”
其实白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过,现在的他,除了偶尔难免伤感,担忧一下白憬子安的未来,其它的并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了。
这担忧也未必是真的担忧,至少他不会真的推开他们的怀抱,也许如果真的失去,他也未必能受得了。
白憬是很清楚这点,白子安就不敢这么笃定,所以他的态度总是小心翼翼,也不敢再奢求太多。白臻看著子安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子安要走的时候拉住他:“逛是不逛了,乏
得很,想晒晒太阳,子安陪我?”
见到白臻温和的笑脸,那眼神里分明有安慰的意思,白子安放心下来,开心的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我准备下,陪你喝下午茶!”
正文?第?7?章
白擎带白子宁去了公司,给了他办公室和助手,又见了几个重要人物之后,白擎就让他自己熟悉熟悉环境,正式的会议要过几天才开,今天他就没什么事了。
白子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著落地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这是整栋大楼的最顶层,从落地窗看下去,仿佛整个城市的人和车,都那么的渺小,被踩在了脚下。往东边看,还能看
到白宅所在的区,那片地方没有高楼,那栋大气精致的法式洋楼,湮没在一片秋色之里。
回来之前没有感觉,而现在,白子宁还是难免会想,如果自己是在这么一栋房子里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不会有年幼时的恐惧不安,年少时的无助失落,长大后也不会因为觉得没什么人真正对自己有所期待,所以总是一天天混著,趁著年轻醉生梦死。
但现在他回来了,或许今后能有所不同。
不过起码,他想,有个他问了自己很多年的问题,应该去找到答案,为什么一个不被期待和认可的孩子,还会被生下来?
正这么想著,才刚认识的新助手送进来一封信,说是他的私人邮件。
私人邮件?白子宁疑惑的看著信封,信封上的字是打印的中文,他才到这里来,哪里来的私人邮件?不,即使呆得再久些,也很少有可能会收到什么私人邮件吧。
白子宁打开信封,里面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短短三行字:第一行是收信人的称呼白子宁,第三行寄信人的落款白晋坤,这是白家过世的老爷子,白子宁的祖父的亲笔签名,白子宁在
遗嘱以及继承的文件上见过,中间只有一句话,7个字──我才是你的生父。
我-才-是-你-的-生-父。
白子宁反复的读著这几个字,似乎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
许久之后,白子宁摸出自己的打火机,点上一只烟,深吸了几口,而后就将那张薄纸的一角凑在烟头上。
香烟比不得火,并不能迅速的将纸烧掉,但他依旧耐心的将那纸,在自己的指尖慢慢的变成灰烬。
白臻这时正坐在二楼阳台的沙发里,喝著白子安为他准备的下午茶。
白家不小,但因为白臻的关系,并没有请全职的工人,只让人定时定点来做家务,司机和厨房,都在后院的小房子里。通常前院和宅子都不会有旁人打搅。白臻的房间和他的事,那三个
男人更是不会假手他人,只是为了白臻少些尴尬,一家人过得也轻松点。
比如现在,院子里很安静,也没有旁人,白子安便缠著白臻,非说起风了,要抱著他坐才行。还好双人沙发够大也够舒服,白臻几乎是躺在白子安怀里。s城这个时节是全年最舒服的时候
,阳光刚好,红茶的香味也飘在空气中,他觉得自己被晒得快要融化一样。
白子安抱著白臻,起先还老实,只是脸蹭著白臻耳边的长发,时不时亲亲舔舔,小猫似的。没多久爪子就开始作恶,探进白臻衣服里,在腰线间来回摩挲。白臻觉得困,半梦半醒著,子
安的手也不算太过分,就由他去了。白子安原本只想摸摸解馋,手却不由自主的向下,往小腹深处探去。
白子安半闭著眼,细细的感受著白臻。这是那片潮?湿的黑色草丛,它在白臻白皙的小腹上是那么的性感而又神秘,白子安抓著它扯了扯,再接著往下摸,就握住了白臻温顺伏著的器官
。他的手掌包裹?住它,手指拨?弄著龟?头,指尖又在铃口处打著旋。
可惜白子安玩儿了半天,也没见白臻有什么太大反应,就有点儿泄气,手放开他的分?身再往下走。这下白臻猛的把双腿夹井,白子安的手清楚地感觉的到他淫穴中淌出的蜜汁,笑了:“
二叔,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夹这么紧。松松,快。”说著另一只手捏著他的臀?瓣,又拍了拍。
白臻脸有点红了,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他在心底小声的嘀咕,但又不忍拒绝,白子安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也不好太过为难他。
白子安见白臻放松了身?体,手指倒也不急著进去,一面捏了捏潮湿的花瓣,伸了一点进去轻轻地骚弄,一面又向后穴探去。果然,那里也是湿?漉漉,肛口也软了,随著他的呼吸甚至有
点一张一合。白子安戳了小半截手指进去,轻轻地做著抽?插的动作。而白臻的分?身,这时候也开始半硬,白子安感觉到,得意了。
他将舌探进白臻的耳朵里舔了一下,咬著他说:“我的二叔真是个尤物,做侄子的都不知道该先疼你哪儿才好了。”
白臻睁开眼,瞪了他一眼,白子安的性?器已经勃?起了,正热热的顶著他,白臻扭著想起身,白子安哪里肯放,白臻只好说:“回屋去。”
谁知子安反而不干了:“算了,二叔,要是一回屋,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今天就在这儿二叔给我解解馋,过几天再好好补偿我,好么?”说著解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