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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霂哭笑不得,另一只手推了推鱼知鸢的小脑袋,低磁得嗓音落在她耳侧似是摇篮曲,愈发让醉酒的鱼知鸢不大清醒了:“不许喝了,你都醉了。”
鱼知鸢晃了晃小脑袋,抬起头来对着声音传来的那方,努了努嘴,双眸泫然yu泣:“你坏,不给我喝,你坏,你好坏!”
那一壶酒并不怎么醉人,齐霂未料到鱼知鸢的酒量这般浅显,而且她喝醉了还颇为闹人,一直蹭着他的身t,将身上的衣衫都凌乱了几分,不少地方还沾染上了她呼出的酒气。
酒气带着浓浓的果香,晕染在二人四周,他似是也有些醉了,扯着她发丝的动作渐缓渐轻。
“鸢宝,你是谁?”齐霂伸出指尖,划过鱼知鸢绯红的面颊,冰凉的指骨极大地给予了鱼知鸢t内酒火的熨帖。
鱼知鸢歪头,皱了皱小巧的鼻梁,一举擒住他作乱的手,贴在自己面颊的一侧:“唔,舒服——我,我是鸢宝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你好蠢哦。”
喝醉了的她说话都带着软糯,尾音婉转,酒味漾在唇齿间,双眸睁大了气鼓鼓得瞧着他:“你坏!不给鸢宝酒喝!”
一瞬间好似回到了成亲那晚,鱼知鸢误吃下了料的酒菜,被药x牵住的她,在他身上撒泼,撩拨着同样重了药的齐霂。
齐霂双目晦涩,扯了扯被鱼知鸢擒住的掌心,非但没扯动,还惹得某个小醉鬼嗔了他一眼。掌心cha0sh的触感下是小醉鬼酡红的娇neng肌肤,又烫又燥,低奢的马车厢顿时b仄,气氛无端攀升了几度。
他另一只揽着鱼知鸢纤腰的手移到她后背轻拍几下:“乖,不要闹了。”他头次做这等哄人得事,所有的动作和言辞皆是仿照着鱼知鸢哄他的那般哄回去。
不免有些东施效颦之果,拍着她后背的力道有失分寸,那声乖也说得别扭难言。可笑他装疯卖傻时都手到拈来,一遇上这小醉鬼便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在她颈侧点个x道让她安然睡去,还是任由她撒泼胡闹,好探听点什么。
喝醉了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个尽得往齐霂怀中拱去,一会嚷嚷着要酒喝,一会又说自己热,想跳舞给齐霂看,然这处空间不大,完全不够这小醉猫发展的余地。
齐霂心下发笑,滚了滚喉头,揽着她摇摇yu坠的身t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指尖g缠着她垂下的青丝:“再不乖,就不给你喝酒了。”
虽是威胁的话语,道出口的话却温柔似水,鱼知鸢一听当即坐正了身子,神se乖巧得盯着齐霂俊美的面容。行驶的马车带动飘逸的车帘吹拂进暮se点点,他瘦削的下颌,坚毅的弧线,抿起的薄唇都沉浸在溶溶夜se里。
她颇为好奇的伸出指尖,在齐霂的薄唇上轻点,r0u进酒香里的桃花靥展颜,似百花争yan里一抹娇yan的红,妖冶又纯se。
光是指尖的轻点还不足以打消她的热情,她倾身贴近了几分,酒香未弥漫在齐霂的呼x1间,鱼知鸢启唇,樱粉的唇瓣搭在他唇齿间,贝齿咬着他的下唇,吮了吮又抿了抿。
约莫没咂m0出什么味,她颇为嫌弃的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句,随即撤离,歪着头扑扇着羽睫,等着她的酒。齐霂方被她的小獠牙撩拨出点味儿来,这小姑娘就躲了开来,还一副不大满意的模样,同之前的几次亲热是全然不一样的她。
“鸢宝的酒呢,嗝,要酒~”她双手攀着齐霂的肩膀,额头相贴着,碾着齐霂额间的一处轻蹭,坐在齐霂双腿上的jiaot也不安分地扭动着,不经意碰到他胯下的某一物,她抬腿又碰了碰还压了压,顽劣得很。
齐霂隐约觉得身下那处起了点燥意,当即将身上的小醉猫抱到一旁,侧对着她,双腿交叉压了些火气,才沉着醇如烈酒的嗓音喑哑道:“不可以闹了,乖一些好不好?”
“不要!你骗鸢宝!鸢宝的酒呢?嗝……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呀……你好坏,你,你怎么和他一样坏呢……就晓得欺负我,还,还那样对我……哼!你不给我,我就自己,自己去找,才不要你呢……”
鱼知鸢蛮横无理起来,没人能受得住。她瘪了瘪嘴,一双桃花眸里酿着一包泪珠,凝脂的柔夷化身为抓捕的利器,在齐霂身上到处m0索翻捡。
“你是不是在这里藏东西了?”齐霂的衣襟被她扯开了大片,露出里头健硕的肌理,g0u堑着腹肌的x膛随着呼x1而起起伏伏,上半身没寻到什么,她双眼就盯着他双腿交叉的那处去瞧:“哼,我可聪明了,你别想骗我,肯定在这里!”
齐霂的身t微不可闻的抖了抖,双腿交叉着向侧里挪了挪,长袍掩盖下的双腿确实有着能藏东西的间隙,也不怪这个小醉鬼怀疑。
然他说得给她酒喝,不过是为了哄她安分的权宜之计,哪里料得这人一刻都不得安宁。他一手钳制住鱼知鸢的双手,匀了匀气,另一只手在她绯红的双颊上捏了捏:“我如何骗你了,又是如何欺负你了,还同谁一样坏,你可还晓得我是谁?”
齐霂一连串的发问,让鱼知鸢模模糊糊的小脑袋堵塞起来。她有些难以理解,放慢了半拍,挣了挣被齐霂禁锢的双手:“啊?你……唔,我好像晓得你是谁,你是,是齐,齐霂?不,不对,那个小傻子才没你那么坏,他只是偶偶有点惹我不开心……”
“他何处惹了你?我替你出气如何?”他低声落在她耳侧,似是诱哄她将那些话都说出来。
鱼知鸢眨了眨眼睛,耳尖红了一圈,支支吾吾地:“不要,不好说。”齐霂愈发好奇,贴近了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压低了嗓音:“不说就不给你酒喝嗯?”
他这话说得忒不要脸。
鱼知鸢双眸盈着泪,嘟着嘴控诉他,齐霂充耳不闻就等着鱼知鸢自己去取舍是要酒喝还是将话说出口。
“他,他弄疼我了……”鱼知鸢低垂着头,不大自在得扭了扭腰肢。
“哪里疼?”齐霂又迫近几分,问道。
“哪里都疼,我,我都说……说不要了,他还欺负我……他是不是在装傻骗我?”一旦开了头,后头的话,也不算太难的就脱了口:“我,我说完了,我的酒呢?”好看的小説都在ΓOひΓOひЩǔ(肉肉屋)。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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