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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就是疼,头疼,疼地像要裂开。
乔子蓝竭力地使自己意识清醒,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依然是黑暗。同时他感觉到全身冰冷,凉飕飕的冷风吹在自己全身的肌肤上。他迅速意识到是自己被人脱光了衣服,并且反剪双手绑在身后。他想开口呼救,却发现无法开口,嘴巴上似乎被封条之类的物体黏住。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乔子蓝家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父亲是基层公务员,母亲是普通公司员工,都不是会得罪人的那种人,而他自己在学校一向是好学生,从不惹是生非,不可能会招惹到会绑架的人。
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徒劳地挣扎着。
然后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身上。很大的手,手掌略带糙,乔子蓝□的身体在秋天薄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他觉得很害怕。
那是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并且在他身上抚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如果我不小心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如果是我爸爸妈妈得罪了你,对不起,我也向你道歉……乔子蓝在心中默默地喊着,他无法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厚的黑布,嘴巴也被封了起来,双手被制,浑身□,不知道现在是何时何地,只有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算不上温柔,也算不上凶狠,只充满了诡异的情yu。
他感到那只手到他的下腹,缓慢而沉重,然后碰到了他尚青涩的前端。
乔子蓝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他不知道那只手的主人会对他做什么,他发不出声音,但鼻腔里微微的鼻音明显带了哀求。
不要,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我一定会改,我尽我所有补偿,求求你不要这样……乔子蓝扭动着身体,竭力躲避那只手的触碰。
然后他感到沉重的压力,像是整个人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突然他觉得双腿间一凉,两条腿被大力地分到最开,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求求你……乔子蓝的鼻音里带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哭腔,他只有十五岁,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相比成年男人,他的少年身体是纤细的柔弱的惹人爱怜的,而他身体上的那个人却丝毫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相反的,少年无力的挣扎与哀求,只会加重施|暴者的残忍与快感。
“整条街都找遍了,没看到。”乔子蓝的父亲乔飞对瘫坐在沙发的妻子韩晓丽说道:“你别哭了,或许只是跑出去玩了……”
“不可能!小蓝不可能一声不吭地跑出去玩,我有感觉,他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韩晓丽大哭起来:“我们报警吧,快去救救小蓝……”
乔飞摇摇头:“不见了还不到两个小时,怎么报警啊,警察怎么可能受理,”他虽然让妻子不要哭,自己却也焦躁地坐立难安:“或许出去玩了,可能去哪个亲戚朋友家了,你把电话号码本给我,我来一个一个打电话。”
“对,对,对,你说的对!”韩晓丽从沙发上扑下来,手颤抖着打开各个抽屉找电话本。
乔飞扶着额头,以他对儿子的了解是不会私自跑出去玩的事,更何况母子连心,妻子并不是容易激动的人,突然有这样大的反应难道真的是出事了?乔飞自认做人厚道,妻子和儿子都是宁愿自己吃亏不愿别人吃亏的人,不可能会得罪到什么人,家里经济条件也远远没有到可以让人仇富的地步,到底会是什么事……他不敢想下去。
乔子蓝无法再挣扎,身上的那个人用力地按住了他,那个人的手继续索着,碰到了最隐私的mixue口。
乔子蓝拼命摇头,而与此同时,他感到有异物强行突入了他的身体,似乎是一手指,乔子蓝无法躲避,他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地紧绷起来,这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不要……不要……疼……而那个男人并没有中止对他的伤害,乔子蓝感到他又入了一手指,并且像探索一样在他体内不断深入,旋转。
屈辱的眼泪涌出来,浸湿了蒙眼的布,乔子蓝痛地发抖,已经无力挣扎,而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轻松,男人的手指很快地退了出去,但轻松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巨大的灼热的物体抵过来。
乔子蓝能猜到那是什么,他发疯般地摇头,徒劳地扭动身体只想求得男人一点点的同情和怜悯,能够留给他最后一点尊严。
求你放过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就打我骂我,怎么样对我都行,甚至你要砍断我的手,我的腿,求求你不要这样……乔子蓝的思维到这里就中断了,那个男人巨大的xing器如锥子般强行推入身体,铺天盖地的疼痛摧毁了所有。
乔子蓝痛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叶苗被尖锐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他揉着眼睛,勉强爬起来去接电话:“哪位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请问是叶苗家吗?”
深秋的夜已经算得上寒冷,叶苗冷地抱紧胳膊:“嗯,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乔子蓝的父亲,他现在在你家吗?”
叶苗稍微清醒了点:“乔叔叔好,子蓝不在我家,他昨天到我家玩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他怎么了?”
“哦,不在就算了,打扰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叶苗愣愣地呆着原地,他望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难道子蓝还没回家?
乔子蓝是活活痛醒过来的,不需要男人再用力按他,他早已无力挣扎,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肆虐。
最开始他还能从鼻腔里发出些微痛苦的悲鸣,后来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里滚烫的不知道是血还是男人出来的体。他只是觉得疼,从未有过的撕裂般地疼痛,像要将他劈成两半,男人出来之后,就再把他抱过来从背后进去,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如同没有言语没有知觉的冰冷机械,只有在最□时才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乔子蓝不记得男人了多少次,只记得没有尽头的疼痛和屈辱都一片无底的黑暗中无声地盖过来,覆盖过整段人生。
第?18?章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