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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爆掉,想要被插入的感觉太强烈,可他不敢,他怕伤到自己。扭过头看项鹰,靠在床背上,饶有兴趣地看自己受这种折磨,委屈的泪水从眼睛里掉出一两滴。
“混蛋!”
“你说什麽?”
“混蛋!”荣谨行又骂了一声,凑过来的项鹰这次听清楚。
“我哪里混蛋了?”
荣谨行咬著嘴唇,怨念地盯著项鹰,项鹰笑著看他,故作一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荣谨行大叫一声,咬开安全套给他带上,又倒上去很多润滑剂,撸了几下後,继续跪趴在床上,“他妈的,是男人就干死我。”
“不用你提醒。”
冰冷的润滑剂滴在入口,项鹰两根手指一直插入,让润滑剂充分进入体内,舒服地前戏让荣谨行慢慢抓紧床单。诱人的姿势配上诱人的呻吟,项鹰抵抗不住欲`望的吸引力,抽出手指,在荣谨行最舒服的时候,将坚硬欲`望顶了进去。
“啊!”荣谨行握紧拳头,昂起脑袋,脖颈处到背部形成优美的一条弧线。项鹰按住他的背,迫使他屁股高高翘起,根本不给荣谨行缓冲的时间,大力的冲撞起来。
药效使然下,疼痛也成了兴奋的因素,只是在刚刚进入的几秒锺内有些不适,很快荣谨行便适应了被粗大欲`望顶撞的快感,他甚至摇晃著屁股,配合项鹰,让他顶得更深,去摩擦前列腺。
一股股精`液从前头射出来,根本无需用手去籍慰,荣谨行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而项鹰一次都没有射过。入口处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烫,前面也堵得慌,好像射不出来了,荣谨行很著急,他想要射`精,於是他握住自己的东西,粗鲁的强迫著自己射。
越是著急,就越没有出路,荣谨行急得乱叫,项鹰听不清他说什麽,姿势早已由跪趴变成了面对面,荣谨行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项鹰扛在肩头。荣谨行熟视无睹,放肆地做著淫乱的动作。他喜欢的男人在他身後进出,汗水顺著项鹰脸颊的弧线滑下,滴落在荣谨行身上,这比什麽都来的让他兴奋。
汗水一滴滴地灼烧了肌肤,荣谨行勾著项鹰的脖子,虽然这种姿势让他不太舒服,但这一刻,荣谨行想要得到一个深吻,能够把项鹰刻入灵魂的吻。
舌头纠结在一块儿,项鹰像是懂荣谨行的心思,放下他的腿,让身下的人能够好受些。厚重的喘息声,滚烫的皮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亲密无间紧紧贴合的身体,荣谨行不满足地收紧手臂,恨不得把项鹰揉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项鹰精关大开,荣谨行才因为射`精暂时松开了手臂,等他恢复一丝神智,又立刻缠上项鹰,就像不敢一个人睡觉的小女孩,总要抱著巨大的熊玩具才能安心那样。项鹰就是荣谨行的大熊玩具,抱著他,他才能心安。
项鹰正在抽烟,他很少抽烟,一个个烟圈从嘴里吐出来,荣谨行突然也想来一根事後烟。
身体疲惫的好像背著一百斤的麻袋跑了几百米,荣谨行爬到枕头边,伸著脑袋说:“给我来一根。”
“有力气抽?”
想要抬起手,但没成功,荣谨行郁闷地瞪了他一眼,项鹰笑笑,把自己的烟送到荣谨行嘴边,让他吸一口。
一人一口,很公平。两个人默默地把这根烟抽完,项鹰拿起钱包,打开看里面的照片。
荣谨行凑过去看了眼,看到一张两个男人的合影,一个是项鹰,另一个是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男人搂著项鹰的肩膀,非常的亲密。
能把合照放在钱包里,这个人在项鹰心中的地位一定不简单,尤其是在做`爱过後,怎麽看,都像是项鹰喜欢照片里的人,但对方不喜欢他,所以他才会在做完後觉得愧疚,
“身体已经出轨,再看照片忏悔有屁用!”荣谨行背过身,他吃醋了。
项鹰就像没听到那句话,阖上钱包说:“刚才你好热情,一直缠著我说还要。”
荣谨行脸色一红,没好意思提药,结结巴巴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那……那是因为很久没做了。啊!项鹰你王八蛋。”
腰本来就快要断掉,入口也疼的厉害,该死的项鹰还把他翻过来,不留情面地打他屁股,震得他哪里都痛。
“你再装给我看看,说,你到底想干什麽?”
“想干什麽?我他妈喜欢你,我想干你!”刚才看照片的项鹰的眼神是那麽的温柔,对待自己却如此粗暴。荣谨行想起认识项鹰起,对方就没给过自己什麽好脸色,虽说目的是对自己好,行动有些过分,但自己正在改邪归正的道路上前行,为什麽他就不能对自己也温柔些。吃了醋,心里极度不平衡,荣谨行来了劲,骑到项鹰腿上,掐著他的脖子逼问,“说,照片上的是谁?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荣谨行没有使劲,一切不过是威胁,很苍白的威胁。说是撒泼,更像是撒娇,项鹰揉了揉他的乱发,言语中有几分安抚,目光也温柔了些许:“过几天带你去见他。”
刚才许的愿,现在就实现,荣谨行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真的?”
“这还能有假?”项鹰使劲捏著荣谨行,看到他张牙舞爪的模样,眼睛里闪过一丝久违的放纵。
到最後,反倒是荣谨行忘记继续追问项鹰相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恶人自有恶人磨21
正式转入管理层的第一个周末,大清早,荣谨行就被项鹰一脚踢醒。
自从那晚下药不成,反倒害了自己後,荣谨行恬不知耻地霸占著床,项鹰没有多话,随他去了。
只是每天早上屁股上总要挨那麽一下,荣谨行早已习以为常,他揉著屁股,眼都没睁,嘟囔道:“难得睡个懒觉,你就别在练你的佛山无影腿了。”
“我带你去见他。”
他!
“唰”的一声,荣谨行睁开眼,这个是他是谁,不用说,他们心知肚明。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一件件挑选最满意的衣服,荣谨行一边对镜比划,一边在心里抱怨,该死的项鹰不早点儿跟他说,他好去商场买套新衣服回来,万一被“那个他”比下去,该如何是好。
直到坐在车上,荣谨行还在不太自在的扭来扭去,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没什麽信心,怕比不上项鹰钱包里的那个人。
项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感到很好笑,忍不住想要使劲捏荣谨行的脸,把他捏红,听到他嗷嗷痛叫才满足。他这个人,总能激起项鹰的施虐欲。
越野车在马路上奔跑,由繁华热闹的街头驶向偏僻的方向。荣谨行看著窗外道路景色的,绿树葱葱,环境超好,该死的项